一手帮男孩疏解著yù_wàng,一手握住男孩的细腰,下腹不断地用力向上顶著,男孩的身体热得惊人,呻吟撩得张斌愈发狂乱,不多一会儿,两个人就攀上了yù_wàng的顶点。
男孩喷出了很多jīng_yè,有些甚至溅到张斌的脸上,冷静下来的张斌有些尴尬,左手擦擦脸,刚准备叫那男孩下来,就听见男孩颤抖的声音:“张老板,拉我一把吧。”
张斌心颤了一下,舔去流到唇边的jīng_yè,说:“先弄干净再说。”
男孩让张斌的性器滑出了自己的後庭,爬起来,弄了纸巾帮张斌清理,又帮张斌穿好衣服。张斌见那男孩光著身子忙来忙去,镇定的样子,偏又露出一丝惊慌,不知怎麽,又想起自己和文翰云雨之後文翰那幅大咧咧的样子,一点都不带羞怯的神情,不由自主地问:“你叫什麽名字?”
男孩伸直了腰,笑了,一直以来身上背负著的绝望的气息慢慢地消去,说:“我叫程萧,张老板就叫我程程吧。”
张斌起身,把赤裸著身体的程萧拉到自己的怀里,拍拍他的背,柔声说道:“叫我斌哥吧。你想怎麽样,跟李京说,就说你是我的人了。”
程萧微微地颤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谢谢斌哥,谢谢斌哥拉我一把。我好怕。这下好了。”
张斌搂著程萧,略有些心酸:“我拉你一把,谁拉我一把呢?”
过了几天,张斌又来到夜色,正看到程萧在新搭的舞台上跳豔舞,明明灭灭的灯光下,程萧的脸看得不太分明,不过,很显然化了妆,很浓的妆,青涩高傲的样子完全不见了,弯眉,浓重的眼影,鲜红的嘴唇,配上尚未完全成熟的男性的身体,很奇怪的小裤裤,包住了前面,屁股却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种诱惑,张斌从未见过。台下的客人几乎疯狂,有人冲到台边,去摸程萧的腿,程萧欲迎还拒,手的动作愈发yín_luàn,偶尔丢个飞吻,更是引得口哨声不断。靠近舞台的桌子上都没坐什麽人了,全部围著舞台起哄,夜色的保安们警觉地看著那些不规矩的客人。靠边的包厢座里,已经有人按耐不住,捉对厮杀起来。
张斌在吧台要了杯酒,李京过来了,有些烦恼地说:“那家夥一跳舞,这里就乱了。拜他所赐,这里生意一下子好了很多,兄弟们的工作量也多了很多。还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斌哥,我可都说是你的人,不然保不住的,非被人lún_jiān了不可。”
张斌哼了一声,问道:“小费多不多?”
李京摇了摇头。
张斌放下酒杯,挤进人群,对程萧勾了勾手指头。程萧妖得跟个什麽似的,一摇一摆地晃了过来。张斌勾住程萧的头,给了个长长的吻,掏出两百块钱,塞到程萧的腰侧,拍了拍他的屁股,让开。
台下的人疯了一样,纷纷仿效,一张一张的钞票,顿时让程萧的腰带紧了许多。程萧看著离去张斌的背影,嘴角上翘,微微地笑了起来。
迷迭香之魅 (37)
37.
文翰用两年学完了四年的医学课程,接著到弗大附属医院当住院医生。他的导师和同学当然对此赞叹不已。可是他们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心理障碍,再加上文翰实在不想搞内科,他本可以更早地进入临床阶段的。
不能说他的心理方面的问题就完全好了,不过对他的影响已经不大了。太极拳是跟舒展翅的老父亲学的,那老人很喜欢文翰,不但教他太极拳,还拖著他下围棋。文翰事实上并不喜欢围棋,太费时间、太费脑。不过对於现在的他,这两点反倒成了优点了──他胡思乱想的时间自然少了许多。
1992年,文翰开始了他在美国的豔遇生涯。第一个床伴是一个黑人,弗大橄榄球队的四分卫,自己贴上来的。十几二十岁的男子,黑得发亮,皮肤却极好,发达的肌肉使他显得比文翰英气得多,而且,个子也高一些。
文翰很少参加集体活动,这一次去看球,是同学拖著他去的,完全摸不著头脑的文翰兴致缺缺地熬到终场,出来时正碰到球员们往外走。没戴眼镜的文翰一眼看到那个黑人几近完美的身材,禁欲好几年的身体突然复活,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带上了sè_láng的意味,那人又正好回头,四目相对,王八看绿豆,这就看对眼了。
并没有忘掉张斌的文翰很看不起自己的这种执著,那是自讨苦吃,所
以他觉得时间到了,该让别人的身体来让他忘却张斌的气味了,所以对於黑人的示好,文翰垫起脚尖,吻了对方厚厚的嘴唇一下,答应了。
当文翰风度翩翩地来到黑人的公寓时,两人都後悔了。黑人的身上没有什麽毛发,光溜溜的,却有很重的异味,照中国人的说法,是狐臭,偏偏文翰的鼻子又很灵,加上些微的洁癖,让他总怀疑那人是不是没有洗澡。黑人更是後悔,因为看文翰主动的架势,他是个top。
黑人想了很久,很郁闷。论个头,文翰比他小;论男人味,文翰身上根本就没有味,异味,香水味,都没有,却有一股淡淡的肥皂的香味,勾得人流口水。事实上,黑人确实流口水了,却没敢动。文翰在弗大的名气很大,这两年多,文翰没有任何亲密伴侣,黑人虽然早就知道他,却不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能答应自己的求欢,黑人非常的受宠若惊。他是文明人,不会做强暴那种没品的事;就算有歹意,他也不太敢。中国人都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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