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尼瓦果然在家,昨夜去河边挑水不慎滑到了河里受了凉,只不过一夜未见,发烧烧得双颊通红,父亲正咳嗽着为他熬药,已是分`身乏术。
赵日新扶起他喂他喝了些水,艾尔尼瓦睁开眼看见赵日新扁扁嘴哭了起来,“哥哥,我病死了……”
“不会,只是普通的发烧,艾尔尼瓦想太多啦,没事的。”赵日新笑着劝他,艾尔尼瓦哭着摇摇头,扭头在他衣襟上蹭干了眼泪。
“热死了就是很热,病死了就是很严重,不是死了,我才不要死,呜——”说着还是吧嗒吧嗒掉着泪,赵日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又劝了几句,端来药看着艾尔尼瓦喝完睡下才敢拨开艾尔尼瓦攥着他衣袖的手。
艾尔尼瓦的父亲看着自家的破房子长叹了一声,忽然跪在了地上,用买汗买提、伊不拉音之类尊称叫着赵日新,求赵日新日后照顾艾尔尼瓦,赵日新吓得赶紧扶起老人家。
过了不过一年,艾尔尼瓦又递了条子,条子上歪歪扭扭写着“夫子,父亲病死了,不可以去。艾尔尼瓦。”这回的死,的确是入土为安的那种死了。赵日新替艾尔尼瓦料理了他父亲的后事,恭恭敬敬在坟上磕了头,把艾尔尼瓦接来和自己住。
赵日新的父亲在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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