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心事,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
“这也是个别现象,那你们家里要是有个同性恋你们会接受吗?”犀利姐不想被转移话题,“不是每个人都像小林一样,反正我是不会接受的。”
“那是,泉哥这样的人因该出家做和尚的。阿弥陀佛,女施主,贫僧师徒自东土大唐而来,借住一宿,搞完就走。”冲天炮邪邪的笑着说。
“你个死种玩意,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刘雨城推了冲天炮一把。大家都大笑起来。
林清泉也有些恍惚起来,至少目前就国内来说,主流意识还是很抵触同性恋的。那自己和胡一冰之间呢,这样的情感算不算同性恋呢?
一时之间,林清泉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有一天终究要和胡一冰分开的,只是现在能够把握的就尽量珍惜吧。
☆、三十一 烛影摇,今夕星光映水光
农历五月二十是胡一冰的生日。林清泉决定给胡一冰过一过生日,也好趁机彻底的化解父女俩心里的心结。
林清泉在给胡雪莹辅导功课的时候,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胡雪莹愣了一下,每一年自己的生日胡一冰都会记在心里。虽然父女俩的关系一直不好,胡一冰也从不主动的说要给胡雪莹过生日,但是每一年胡一冰都会给胡雪莹买礼物,然后悄悄的放在她的床头。胡雪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叛逆,怎么让胡一冰失望,他还是会记得她的生日的。
“每一年那个棺材脸大叔都会在我的生日给我买礼物。不过他的眼光低,买的东西我都看不上,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还是会把它们保存起来。”胡雪莹脸心里有些愧疚,“我倒是把他的生日忘记了,他也从来都不提。”
“其实,我也是一样的。做孩子的都这样。”林清泉沉浸在回忆里,有些伤感的说,“那时候我们家很穷,可是我们每个孩子的生日母亲都会记在心里。生日那天,母亲总会给我们煮两个鸡蛋,炒一个好菜。”那时候母亲的关爱和简单的饭菜是记忆里最温暖朴实的感动。
“后来,我成家了,在外打工,每年生日母亲都会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母亲得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到镇上去打电话。直到母亲过世了,我才想起来从来没有给母亲过过一次生日。每年母亲生日的时候,她该是多么的难过啊。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是多么的不孝啊。”林清泉的眼里涌上了泪水。
听了林清泉的话,胡雪莹沉默了许久。
“林爸爸,你来安排吧,我都听你的。”最后胡雪莹说。
胡一冰真的是把自己的生日忘记了,他平日里也不怎么同父母姐弟来往,见了面也是没有什么话说,大家也不怎么把他的事放在心里,也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那一天胡一冰收班后回到家里,发现家里一片冷清。林清泉和胡雪莹都不在家。
胡一冰心里嘀咕着,这两个家伙干啥去了,这么晚也不着家,也许胡雪莹又缠着林清泉去给她买东西了。这丫头对林清泉真比他这个亲爹还亲,胡一冰心里泛起一股酸酸的味道。
小小的失落了一会儿,胡一冰走进厨房准备动手做晚饭。推开厨房的门,看见灶台上有一张手绘的带着笑脸的葵花,下面一行红色的小字:“大叔,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到水上公园旁边的河套里找我们。”
胡一冰轻轻的笑了一下,这两个家伙搞什么鬼名堂,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吗?胡一冰摸了摸脑袋也没有想起来为什今天是一个特殊日子。掏出手机给林清泉和胡雪莹打电话,结果两个人都直接给他挂了。
胡一冰回到卧室里,床上整齐的放着一套新买的夏装。天蓝色的短袖体恤衫,浅灰色的七分裤,还有一瓶古龙香水。搞什么鬼啊,难不成林清泉还不死心又张罗着给自己介绍女朋友。这一次居然胡雪莹都支持他,是哪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魅力啊。
好吧,就配合他们一次吧。胡一冰穿上新衣服,还喷了些香水,对着镜子顾影自怜了一会,走了出去。
水上公园里,有大妈们在跳广场舞,节奏明快的音乐声飘荡在夜空里。公园外面是金英河,河套很宽,河里的水很少,浅浅的一线。农历五月的时候南方已经很热了,而塞外的红城刚刚有些夏天的气息。
胡一冰穿过那些跳广场舞的大妈们,走上河堤。河堤上一排垂柳柔软的枝条随着夜风轻轻的摆动,刺玫的花朵散发出浓郁的花香。这样的夜晚适合小情侣们卿卿我我谈情说爱,胡一冰忽然想要是牵着林清泉的手走在这样的夜色里该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
胡一冰走进河套里,里面的草有一尺多高,密密匝匝的顺着河道绵延开去。邻着水上公园有一道橡胶坝,积蓄起一大片水面,水波随着夜风荡漾着,荡碎了一片星光。有萤火虫在水边的草丛里飞舞,点点荧光衬着摇曳的星光如梦如幻。胡一冰从来没有发现,夏夜里的金英河竟然还有这么美的景致,自己从小在红城长大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有人在水边稍微平坦的地方点起了烛光,还有人在说笑。胡一冰听到了胡雪莹的笑声和小狗闷墩的叫声,往燃着烛光的地方走去。
一块紫色的塑料布铺在草地上,一个双层蛋糕插满了蜡烛,烛火在随风摇曳着。几盘精致的菜品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一大束鲜花放在蛋糕的旁边。
“喂,你们怎么忽然心血来潮出来野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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