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他们都需要迈动他们的双腿一步步登上巍峨的山峰,在这里任何高阶的魔法师的法术都失去了作用,它们的威力在女神的神力下变得极为渺小,就如萤火虫决不能和皓月争辉一样。
这对於队伍里的其他四人来说并不算是太过艰巨的任务,只有刘洋,这个时候他算是彻底了拖了五人小队的後腿,在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的时候他的体力也算不上强劲,而如今他那副被邪恶的黑袍法师改造过的ròu_tǐ则变得更为柔弱纤细了,他简直快跟女人差不多了。不,事实上,女人们拥有著与她们的柔弱外表相反的坚韧心理,但未必刘洋也拥有这种值得称赞的品质。
但是怪蛙和侏儒他们绝没有埋怨过他,相反五人小队互帮互助,他们互相扶持著在时而陡峭时而平缓的山路上行走著,走得既缓慢又小心翼翼。王华和身手一向不赖的侏儒在前面开路,凌云殿後,一向有说有笑的他这回心情也不差,他嚼著口香糖,不时哼上几支小曲,似乎完全不把矗立在面前的高山当回事。
位於队伍中间的怪蛙则拄著一根树枝做成的拐杖搀扶著刘洋同行,他们并不急於立刻到达神殿,为了照顾到刘洋,每隔一段时间怪蛙就会发令让大夥儿都停下来,坐在路旁小憩一会儿,喝点舀来的甘冽的泉水,吃点怪蛙做的可口的小点心。偶尔会有经过他们身边的同样前去朝圣的旅人邀请他们加入自己的队伍,但都被他们婉言拒绝了。
并不是每一个到达山顶神殿中的人都能见到女神显灵并得到女神的指点和祝福,一切都需要机缘,绝大部分人满怀希望地攀登上山顶,来到神殿当中,但他看见的只是宏伟空旷的建筑物,没有任何神迹向他显现,他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或者呆在那儿三五天甚至更长,苦苦地祈祷著女神能够聆听到他的心声,向他显灵。
面对这种很可能会发生的情况,怪蛙心里沈甸甸的,它也很害怕他们长久以来所做都是无用功,如果踏进神殿之後,光明女神没有向他们显现的话,那他们一路上所经历的辛苦就全白费了。然而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它所关心的不是自己身上的黑魔法能不能被解除,它最先考虑到的是刘洋。
等休息够了他们就继续攀登高山。也许是受到光明女神神力的影响,怪蛙能感觉到施在刘洋身上的黑魔法得到了压制,它们不再那麽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全身上下游走,甚至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独特的异香也变得丝丝缕缕,若有若无了。
比起怪蛙,刘洋能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身体不像以前那麽敏感脆弱而容易被挑起情欲,欲求也变得不像以往那麽旺盛,他的心灵似乎也随著攀登神山变得平和而纯净。他默默地感受著这一令人喜悦的变化,脑袋像是开了窍一样开始像其他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在心底祷告起来,虽然他对这个世界的祷告词一窍不通。
在通过漫长的旅程之後,在经历过各种艰辛和磨难之後,藏在他胸膛里的那颗自私自利妄自尊大的心似乎也逐渐变得平和而谦逊起来了。
五个人花了比普通人更长的时间到达了山顶,他们站在高高的山巅上,怪蛙拄著拐杖,怀里抱著几乎累虚脱了的刘洋,侏儒蹲坐在地上,凌云则将胳膊支在王华的背上,他们共同眺望著前方那座宏伟庄严的建筑物,随著距离的拉近,他们更清楚地观看到了神殿外面的每一个部位。
整座神殿没有一丝华丽奢靡之感,它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它的外表没有任何装饰,显得朴质低沈而包含沧桑,庞大的神殿在年复一年的风雨的侵蚀中非但没有变得摇摇欲坠,反而显得更加坚固,巍然挺立。它建立的年代非常久远,即便是对它最最有研究的建筑学家和史学家也无法确切地断定它的年代,而在流浪者和吟游诗人的嘴里则把它描述成了光明女神在凡间的居所,它出自於女神之手,将随著女神永恒地存在著。
他们踏上了通往神殿的宽大台阶,上面摆放著旅人采摘来供奉给光明女神的莳萝草束,有细小的黄色小花点缀其中,它们散发出类似於茴香草的辛香气味。这里的居民喜欢把它们磨碎了洒在浓汤里或者羊排上,他们把它看成是女神的恩赐,他们同样也把它点缀在女神的神殿当中。
他们走进了空旷宽大的殿宇中,一个高大的由白色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祭台展现在他们面前,上面摆满了淡黄色的莳萝花束,辛香甘甜的气味弥漫在每一个人的鼻间。宽阔的大殿内空无一人,只有矗立在祭台上的高大的女神雕像微笑地注视著他们,她身披长袍,秀发如瀑,嫋娜纤细,她那美丽的双眼充满著仁慈而温柔的笑意。
尽管它只是一尊毫无生命的石像,但每一个踏进神殿中的朝圣者都会深深地受到了弥漫在大殿中的庄严肃穆的氛围的感染,而不会对神殿以及女神的雕像产生任何不敬。身为女神虔诚的信徒,怪蛙立刻脱下了戴在头上的帽子,将长蹼的绿色的前肢搭在自己的左肩上,低头朝著女神的塑像深深地鞠了一躬,并以一名白袍法师的名义默默地祷告起来,希望她能显示神迹。
同样作为生长在这片大陆上的光明女神的子民,王华、凌云以及侏儒也深深地向雕像鞠躬致敬,他们的脸上同样充满著严肃恭敬的神色,就连一向笑嘻嘻的凌云也不例外。刘洋抬头凝视著女神的雕像,他的内心当然恳切地希望这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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