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将气头上的话,显然说的重了,景仁不高兴地护着弟弟:“老头子你瞎说什么,小宸要不是男人,你今天能抱上孙子?”
“他要还是个男人,能让自己媳妇和孩子伤成那样?!”景上将比景仁还理直气壮。
“小宸当时也差点死了!”景仁闻言更是跳脚。
景上将本来和景仁就因为警局工作的事情闹得不愉快,这次一对上,景上将气头更上:“男人不受点伤能叫男人吗?男人就得保护自己媳妇孩子,他轻敌结果害到儿媳妇和老子孙子,就是他没用!”
景仁的暴脾气几乎和景上将一模一样,平时就算没什么事都能和景上将吵上两句,现在丢了工作的旧恨在前,苛责他弟弟的新仇在后,景仁跺着地板指着景上将就怼:“对,你是男人,你护媳妇就是把老婆孩子丢了自己回去荣华富贵,你护儿子就是利用职权把你儿子的工作给毁了,现在还有脸在这指着我弟弟骂!”
当年丢下景妈妈和孩子回京城结婚是景上将一辈子的逆鳞,他一辈子就做下这么一件戳心窝子的事,如今被大儿子手指戳着面门子,话语戳着心窝子,憋得满脸通红,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往后直挺挺倒了下去。
哲容和苏颖一边一个扶住景上将,哲容直接打横抱起景上将,快速地窜上楼,经过目瞪口呆的医生身边时不忘把人叫上:“医生,进来给父亲做检查。”
景上将晕过去,景仁还指着的手指像是抽搐一般弯了两下,苏颖过去抱住呆若木j-i的景仁,把他的胳膊放下来。蔡上校也放开景宸,赶紧要跟上楼,但经过景仁身边的时候,却欲言又止。
苏颖扶住突然软下来的景仁,蹲在地上环抱着景仁,直接抬头问:“这位军官,您想说什么?”苏颖感觉到景仁的身体紧张起来,但依旧继续说:“景仁总要知道的。”
蔡上校:“小仁,将军调查了苏女士,知道她是省警局派出去的卧底,等扬帮的事情收尾结束,苏女士肯定是要回省警局的,他让你离开市警局是打算找人把你弄进省队,但是因为还没定下来,就不让我们跟你说。”
蔡上校说完,看了一眼苏颖,苏颖抱着景仁向犹豫的他和景宸点点头,让他们上去看景上将,景仁这里她来照顾。
蔡上校到底算是看着景仁长大,对景仁也有些关爱之情,景宸看出他的犹豫,可此时蔡上校留在这里,景仁才会更加难堪,景宸上前拉住还想说什么宽慰景宸的蔡上校,摇了摇头,拉着他去了楼上。
“他们父子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性格、脾气,都是一模一样的倔。”蔡上校上了楼忍不住叹气,两个牛脾气顶在一起,最终还是被对方的尖角互相顶得遍体鳞伤。
“啊对。”恍恍惚惚跟着走到医生房间门口的蔡上校突然反应过来,拉住景宸同样小心翼翼地态度解释:“小宸,其实将军之前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心疼小小少爷口不择言,你不用放在心上。”
景宸摇头:“我觉得父亲没有说错。”
蔡上校诧异地看向似乎很正经的景宸。
然而景宸虽然沉思但目光看上去依旧是澄澈的,和他以前寥寥几次的碰面里掩盖着深沉的目光完全不一样。
“虽然我不记得那时候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记得呢?“但是我有听他们的复述。”
“我轻视了对方,如果只有我只是我一个人,哪怕死了也是我自己的问题。”景宸看向紧闭的房门:“可我不是一个人,我连累了哲容哥哥,也连累我的孩子,我没有记忆,但是感觉是骗不了人的,我知道有记忆的我一定非常看重哲容哥哥和孩子。”
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伴侣和孩子,这就是他的无能。
哪怕在虫族,这也是一个非常容易理解的概念,责任这个词无论对于什么种族而言都是存在的,尤其是虫族和人类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群居生物,他们的责任大多都是围绕着周围的亲密的同族展开。
虽然在虫族,这被定义为是对于自己的所有物的责任,没有任何雄虫能忍受其他虫伤害自己的所有物,既然归属于自己,理所当然,哪怕是伤害的权利也只能自己有。
“不知道以后恢复记忆了,我还会不会记得这件事。”景宸沉思了一下,十分郑重地表示:“我觉得我需要把这一段记录下来,万一不记得了,看一遍就知道了。”
“哲容哥哥和孩子都是我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背负的最基本的责任,我总不能再毫无责任感地活着。”
蔡上校看着认真地说着这样的话的景宸,一时觉得这完全不像一个十四岁记忆的孩子能说出的话,可一时又觉得,说着这样话的景宸终归是让他看见了景上将的影子,才更加确认这个继承了其母美丽纤细外表的青年,现在已经是一个继承了父母双方优点的理智成熟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爆了手速,没有高铁了( ̄▽ ̄)/
不知道表述的清不清楚,这一章算是我对于男人的定义,不在于什么肌r_ou_胸毛,还是喝酒吃r_ou_,或者满嘴荤话脏话。
我上学的时候隔壁班有一个所有人都说娘娘腔的人,可是那个人高考没考出正常水平,但是入学以后一步一步该学的学该考的考,给我的观感就比那些逃课打球泡妞约炮染头黄毛的人好很多,然后我把我的观点跟我室友说,她们都很不可思议说我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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