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支虽未承嗣,但祖上秘闻终是了解一二的。我祖上所习之功法,走的便是阴寒之路,是以家中长辈多病痛,盖因功法损伤。老祖宗遍寻典籍,终得了法子。这天地间有一宝物,便叫做“须藤心”,乃是先天至宝须藤壶演化所余下的一颗种心。天生便有压制阴寒之气的作用,天下无不能镇压之寒气。阿箫此病,若能找到“须藤心”,定能康复!”
阿箫闻言,心中喜悦难以抑制,他见阿玄脸上的神色,便猜测他即告知自己其中缘由,那说不得便有“须藤心”的下落。双手抓紧了盖在身上的锦被,西门吹箫轻声问:“阿玄如实说,可是有那“须藤心”的消息?”
瞧着阿箫紧张的神色,阿玄缓缓笑了,便在西门吹箫期待的眼神中颔首:“自是有的。”
“太好了!真是……真是……太好了!”阿箫如同得到了医治般,黑眸中满是喜悦,忍不住大声道。
“不瞒阿箫说,我此番来,便也是为了‘须藤心’……”殷玄黄如此这般的胡编乱造了一番后,便叫西门吹箫有了动力。本阿箫也不是照影自怜的人,左不过是这段时日阴煞折磨苦了他,病中便有了几分悲意。自打有了希望后,阿箫便越发努力的调养身体,日日苦练功法,只盼得能支撑到寻到‘须藤心’。
不同于阿箫的乐观,倒是封年嘴上虽高兴,心中却满是担忧。他想那殷家祖上出大能,都未曾寻到那宝物,单凭自己一家无权无势无钱财的,便能寻到?!只看阿箫那神色,他便终是忍了下去。
可封年不知的是,说道这寻物一事,阿箫还真有几分信心。自古玄学,便有寻物这一分支。如今阿玄以得了那宝物的大致地点,此等宝物,必定生机勃发,不同凡响。他观天地之气,又有术法定乾坤。哪里能找寻不到?唯一需担心的是,如何才能采到“须藤心”才是。
是以,经数日调养,阿箫的身体一天天康健起来,殷玄黄那老妖怪少不得暗中添上些助力,阿箫体内的阴煞也因的有老祖宗在,不得不委委屈屈的缩起来,安安生生的看着那讨厌的乳白色气息一点点的浸染自己的地盘。
阿箫不知道这是殷玄黄的功效,满以为是那至阳纳阴锁的威力,越发觉得这是个了不得的宝物,对于自己和殷玄黄的婚约,心中多了几分思量。他如今对于自己的心意倒是确定了,也认下了。他自认活了不少年月了,然则年纪越大,越难对人上心,反倒是对人的戒备和莫名其妙的底线多了不少。现如今,虽不知如今自己到底身在何种境地当中,纵然是千般难,万般险,可,若是能在这大千世界遇见这么一个心仪的人,大抵自己所承受的苦楚也是值得的。这世间百态,唯“情”之一字最为动人。
于是,那老妖怪满足的发现心上人对这些时日对自己越发的亲近,喜欢那双黑色眸子望着自己时候的专注和柔和,更欣喜于阿箫的主动。他更想着,既如此,那不趁机做些什么,岂不白费了这些心机?!殷玄黄便心安理得的占阿箫的便宜,什么借由微风拂面时理理阿箫的鬓角顺便摸摸小脸,借由教授书画的时候搂搂小腰,甚至于故意给酒量不好的阿箫喝酒,趁着人家喝醉的时候偷亲阿箫,诸如此类幼稚的事情数不胜数。
“阿箫,你瞧此处,山陵绝壁,芳草萋萋,飞瀑直下,美不胜收。既要习画,不如就以此地为景描画,如何?”那老妖怪指着不远处的瀑布,笑容华美的道。
这一日,阿箫一早就被殷玄黄以寻到一处绝妙之地为由带出了城。那人打得什么算盘,阿箫这些日子瞧着,也大约猜得到,不外乎想只有两个人相处,顺便能亲近一下便更好,心思简直一目了然。这样的举动让他莫名想到上一世青春期的孩子,纯情的让人忍不住想笑,仿若轻柔地暖风轻抚着心脏。
西门吹箫忍着微笑,点头:“自然是好的。”那书生便笑的更灿烂啦,麻利的从储物戒取出文房四宝,洁白的宣纸铺平,打开墨盒研磨。低头时候露出俊美的侧脸,阿箫心里涌出阵阵暖流。于是他走近那书生,抓住他的手:“阿玄……”
殷玄黄抬头,眼中带着疑惑,阿箫笑:“阿玄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不用借由风,理我的鬓角时摸我的脸,不用借由教授书画的时候装作无意识的楼我的腰,甚至于故意给酒量不好的我喝酒,趁着我喝醉的时候偷亲我……”
阿箫每说一句,饶是以这老妖怪的厚脸皮,也不觉得尴尬几分,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行事幼稚,只是谁叫心上人吃这一套呢,且之前阿箫都在生气,很少容得自己靠近,小心惯了便有些改不了了,而确能得些好处,纵使幼稚,他也情难自禁!只是听着阿箫的话,阿玄的眼神还是不自觉闪躲起来,话也故意磕磕绊绊起来:“玄……玄不是有意如此,只……只……阿箫是玄心爱之人,我便有些……有些……”既到这一步了,也不妨把戏做齐整了。
见阿玄讲话都磕绊起来,阿箫更忍不住笑,然后伸手按住殷玄黄的后颈向前压,亲了上生的亲法,而是更深入、更缠绵的亲。那书生身体颤动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的抓住西门吹箫的腰使劲往怀里带,化被动为主动,直到两人不得不停下。
“殷玄黄,”西门吹箫带着笑道,“箫不知自己能活多久,也不知能否得到‘须藤心’,甚至于不知你我是否是真实的,但,箫知道此时此刻,心悦你。那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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