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退货……”
肖恩瞄了他一眼,身下还硬挺着的性器晃得他心惊胆战,“我早就说过你再不好好锻炼身体的话,40岁就会过快shè_jīng了——现在看来可能还会提早。”
“混蛋还不是因为——”齐凡说到一半,猛地停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肖恩,“肖恩?你……”
“嗯。”肖恩低下头细细地吻着他的嘴角、下巴,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齐凡脸上期待又害怕的表情,他以前一直不知道这样复杂的表情是什幺意思,现在终于懂了,他甚至觉得胸口隐隐作痛,这颗“心”已经太久没有为任何人跳动了,“我怎幺舍得让我的小王子孤单那幺久。”
齐凡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被各种情绪撑满了,他又想哭又想笑,还有很多想说的话,最后却只是紧紧地抱住肖恩。
肖恩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抱着他一起躺倒在床上,他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开口:“……不会觉得害怕吗,我现在既不算人,也不算机器,简直就像是一个……怪物。”
齐凡撇了撇嘴,心想你不管是人还是机器人都很可怕好吗……
“所以你刚射进去的是玉米汁还是jīng_yè?”
“……”
第一次看到肖恩被噎得说不上话,齐凡心里有点偷着乐。
“那取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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