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生怕长宁还会做出悖逆举动,不敢放松。赵翊伸手拽了一下那条连着琵琶骨的银链,长宁也并无疼痛的表示,想来已是长好了。他又捏了一下长宁的脚,笑道:“朕还不曾想到,你这双脚,比我那些嫔妃还要娇小可爱。”
缠过的足本是极敏感的所在,长宁数月来从未有人碰过他,今日又被极猛的药给折腾了一日,那心中真如无数只猫抓似的,只盼赵翊能来替他消解。但安通下这药的功夫是一等的,长宁虽心中盼极有人能与他行那等乐事,但菊穴内的药却已洗净,是以还能在那已积了许久的yù_wàng与对赵翊的恨意间挣扎一番。
赵翊把玩了一阵他的脚,又顺着他脚踝摸了上去,一直摸到大腿内侧,触到了长宁被银丝裹住的花茎。他这一碰,长宁再也忍受不住,只得拼命地压抑了呻吟声,不愿叫出声。赵翊取了锁匙,替他开了锁,把那银锁自他腰上除了下来,又把那银丝给解开了。
但因为束缚的时间实在太长,银丝虽然解开,那花茎却仍然是软垂的。赵翊玩弄了片刻,笑道:“长宁,你这里可真是废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你这也是用不着的,倒不如废了的好。我那些大臣,还个个嚷着要让你傅家断了血脉呢。”
他这番话更刺激了长宁,长宁死咬了唇,不让自己叫住声来,眼睛里一半是渴盼,一半却是恨意。他这般的眼神更让赵翊气不打一处来,一伸手便扯下了他的抹胸,冷笑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几个月,你还是这般倔?”
这时长宁全身已然一丝不挂,雪白身子横陈在他面前,微微泛着粉色,娇艳无比。因长宁害羞,赵翊还从未在这等光亮下见过他的身子,此时脑中一阵血气上涌,掰开他的腿便狠狠地刺了进去。
长宁发出了一声又似痛楚又似快乐的叫声,然后便沉落成了一种极销魂的呻吟声。花穴中无比充盈的感觉,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击,令他的理智的提防全然崩溃,数月来累积下的渴盼和yù_wàng,这时尽数地涌了出来。
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的又是谁。过度的药物刺激累积的令他几近发疯的yù_wàng,让他除了呻吟、哭叫和迎合之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候,已不在床上了。两个太监正拖着他向殿外而去,连件衣衫都没有替他披上。赵翊却早穿好了衣衫,坐在灯前看折子。安通侍立在一旁,一脸惶恐之色。
“……这就是你办的事?”
赵翊终于开了口,声音很淡,但安通却吓得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皇上!求皇上饶命……奴婢……办事不力……”
“罢了。”赵翊淡淡地说,“长宁性子甚倔,你却小看他了。今夜他令朕很是不快,你传朕的旨意,杖责三十,别的,你且看着办吧。”
地.狱.整.理
长宁这次受杖刑,可不似上次那般了,被剥得只剩了一件抹胸,按在长凳上打了三十。太监们对于责罚这些妃嫔一向是极乐意的,平日时高高在上的贵人们忽然沦落到这地步任人凌辰,那感觉是大大的舒服。
杖伤好后,安通吩咐准备了一架玉马放在长门宫的园子里,每日将长宁架上去两个时辰。赵翊那一句“看着办”,让安通伤透了脑筋。那玉马也算是宫里一“宝”,通体用白玉凿成,玲珑剔透,尤其是玉马上的那物事,便似个粗长的人形一般。
但长宁却对这玉马并不厌恶,药性几乎是随时都发作,只要有什么能够让他有充实的感觉,那是什么似乎无关紧要。他每次都是被剥光衣服上去的,初时尚觉羞耻,在上面扭得一会,便浑忘了。多得几日,每日到了要“上马”的时辰,长宁下身戴着的银锁都快被他那花穴里渗出来的水液给浸透了。他被扶上玉马后,也不用太监强迫,主动地便会把穴口对准玉马的突起处,几乎是急不可待地压下去。
这日正是那“三日药”的第一日,下午乃是药性发作最强烈之时。长宁在玉马上扭腰摆臀,眼神迷茫,脸颊绯红,呻吟不断,双腿也在玉马上乱踢乱蹬。他手虽被银链穿着,摆动不能太大,但手却在自己上身可及之处揉捏抚摸,连rǔ_jiān都被揪得红肿。
长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成了làng_jiào。因为这药是平日用得最少的药,所以发作起来,长宁完全无力控制。那叫声又是柔媚又是放浪,就算周围的人是一群太监,也都想着夜里要回去找自己的“菜户”了。
“这是在干什么?”
突然,赵翊的声音传了过来。众太监先是吓得呆若木鸡,隔了一时才魂飞魄散地跪倒在地。赵翊脸色铁青,道:“这贱人叫成这样,成何体统?朕在长门宫外都听得一清二楚!来人,把这些奴才给我拖下去!”
那几名太监吓得屁滚尿流,哭号连天地被拖了下去。安通去了御药房,这时正好回来碰上,也吓得面无人色,一进园子便跪下连连磕头。赵翊怒道:“你还不去把那贱人拖下来,朕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
安通忙起身,把长宁从玉马上拖了下来,拉到了赵翊面前。长宁还不知发生了什么,花穴里猛然的空虚之感让他更剧烈地扭动着腰臀,叫得也更响了。赵翊一脚把他踢开了,喝道:“还不找桶凉水来?”
太监们忙去池子里端了一盆水,朝长宁兜头泼了下去。这时已入冬,一盆凉水浇下来,冷得他索索发抖,总算是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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