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香烟袅袅,腾腾升起。
风宇堂宽阔的大厅内,两边分别整齐地站着一派人,还有许多人正在待命。
“好,你说的我会考虑,告诉我,你把小璟带到哪儿了?”
“等你准备好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地址的。”
“老四,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敢伤害小璟的话……”沈从帆声色俱厉地说。
“行了,别跟我废话了,赶紧按我说的去准备,快点,天亮之前我要看到我所要求的一切,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女儿能够平平安安的。”老四威胁到,看来他其实非常着急,毕竟这种事情越拖的时间长越对他自己不利。
“你敢……”沈从帆话没说完老四已经挂了电话,沈从帆气得狠命锤了一下桌子,拳头立马通红,而他却毫不自知。
“爸,怎么样了?臭丫头没事吧?”沈益轩着急地询问,老四是什么性子沈益轩还是非常了解的,胆小怕事,却又凶恶成性,他不得不担心沈璟的安危。
沈从帆摇了摇头:“小璟现在应该没事,在我们还没有满足老四的要求前,他是不敢对小璟动手的,只是,益轩,此事你去办,迅速联系大华银行的徐行长,让他天亮后在最早的时间给我安排两千万美金,然后你带几个兄弟去银行等候,取到钱后立即联系我。”沈从帆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你赶紧去办吧,现在离天亮也只有三个多小时了。”
“好的,爸,我立马去办!”说完,沈益轩从边上站着的人当中选了三个兄弟,去办沈从帆交代的事情。
“阿超!”沈从帆对阿超招了招手。
“九爷!”阿超立即神色严肃地站到沈从帆的面前。
“阿超你多带几个兄弟,在我们确定目的地时,偷偷地潜上去,记住不要打草惊蛇!”说完,沈从帆站起身来。
“是,九爷!你们兄弟几个准备一下待命。”阿超指了指几个兄弟说。
“大哥,需要我做什么?”这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比较斯文的男人走过来,看着沈从帆。这人叫储正年,在风宇堂排行老三,四十五六岁,加入风宇堂已经十几年了。别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如果真的以为这就是他的性格,那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储正年做起事情来从不手软,可谓是心狠手辣,所以,当风宇堂与其他帮派发生冲突时,沈从帆总会派储正年去处理,处理的结果就是,他直接将那些对手打残打废,甚至是打死,用最强硬的手段去征服对手,事实上,那些被他修理过的帮派,从此遇上风语堂皆绕道而行。
说起排行,沈从帆则是老大,可为什么却拥有九爷的名号呢?原来,沈从帆在家里的兄弟姐妹里排行乃是老九,刚来风宇堂的时候比较年轻,同现在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那时没有什么响当当的名号,所以,比他晚入风宇堂的兄弟们就尊称他为九爷,谁知,这个名号越来越响亮,边的人人皆知了。
至于排行老二的那位,早在几年前的依次械斗中丧生了,只不过,老二的位子一直留着。
“三弟,我现在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于是沈从帆就将夜倾澜找自己谈论的事情说给储正年听,并且分析了其中对风宇堂的益处。
储正年一听沈从帆的话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和意思,于是他极为肯定和自信地点头:“大哥放心,此事正年一定办妥!”
沈从帆点点头。
一切事项和策略沈从帆皆安排妥当,眼看着,天快亮了。
破屋内,沈璟受不了老四酗酒的样子,转过身不看他。
老四将破屋的门从里面反锁好,就躺倒在破床上。
但是,沈璟的心中却暗暗打着主意,自己怎样才能不成为父亲的制肘呢?想来想去,沈璟都觉得好难!
看着老四因为饮酒过量早已昏睡在破床上,此刻正打着呼噜,在这个安静的夜里,异常刺耳。
沈璟两只手搓了搓,活动活动因为长时间被束在一起有些僵硬的双手,发捆住自己双手的绳子很紧,根本无法打开。
沈璟眼睛观察四周,要用什么东西将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割断。这儿玻璃瓶子到是不少,可是那些瓶子都完整无缺,而且又不能直接将瓶子打坏,那样一定会惊醒床上的男人,眼看着天快要亮了,沈璟心中默念,怎么办?怎么办?
当她的目光接触到对面的那堵墙时,心中一喜,她轻轻舒了一口气,有办法了!
原来,对面的墙上正挂着一面缺了角的人破旧玻璃镜。
沈璟慢慢挪到桌脚边,因为桌子上满是瓶子,一个不小心,动静太大,弄倒了瓶子就糟了,所以,她只得人小心翼翼地通过桌子的支撑,缓缓站了起来,她开始感觉后背有汗水溢出。
要想走到镜子边,对于绑着双脚的人来说,极难,又不敢蹦蹦跳跳,那样声响太大,没办法,沈璟只有靠脚跟和脚尖这么缓慢一动,一寸一寸接近目标。
终于,就在沈璟后背全部被汗水侵蚀的时候,她来到镜子旁边,沈璟心里暗暗感叹,幸好自己个子够高,不然忙半天连镜子都够不着,那就真的白搭了。
沈璟用牙齿咬着镜子的边角,终于将镜子去了下来。
天色天天发白,直升机已经盘旋在天空中待命。
一切人马准备就绪,沈从帆拿出手机,拨出了老四的电话。
“喂,老四,快告诉交易我地点!”沈从帆冷静地问。
“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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