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以及整件事的发展过程,至于有关白玄海的内因详情,他知道的也不多,含糊其辞地一带而过。
余秋风和马千里听得云山雾罩,大致明白余晖所言,惊得面面相觑,大脑瞬间空白,不知该作何应对。
马千里拿过余秋风停在半空中的手里的面包片,抹了点余玥儿剩下的花生酱,感叹命运对白玄海和包小小父子俩无情的捉弄,转念又想到包小小目前的身体状况,不由得埋怨余晖:“晖晖,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眼瞅着小包就要生了,他现在的身体哪里禁得住情绪上的大波动?昨晚是不是难受得厉害?要不今儿去医院看看?提早发作也有可能的。”
余秋风附和:“就是,就是!你这孩子,平时倒是稳重,每次都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马千里没了胃口,放下面包,双肘搭在桌边:“晖晖,那小包是什么态度?认还是不认?”
“没说。”余晖无意识地搅动碗里的麦片粥,摇头。“他现在心里乱得很,对白玄海的感情也很复杂,不是那么简单的爱恨,甚至都谈不上有感情。”
“这个可以理解。”马千里了然地点头。“虽说是父子,可到底三十来年没见过面,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啊,都是处出来的。哎,小包这孩子也是可怜。晖晖,你可要好好劝劝他,生气也好,难过也好,别憋在心里,这时候身体最重要,想哭就哭,想闹就闹,什么事儿都等生了孩子再说。”
余秋风坐到余晖身边,流露出特别好奇的神色,问道:“唉,晖晖,那白大夫有没有说,小包的另一位父亲是谁?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错误总得是两个人犯下的吧。”
余晖侧目望着极其认真的余秋风,不知原来平日里严肃且正经的父亲竟有如此八卦的一面,苦笑不得,撇撇嘴,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没问过白大夫,他也没跟我说过。”
“这样啊。”余秋风状似失望地抱臂。“看来他真的有难言之隐。不会有人闲得无聊乱认儿子,何况还有dna的检查报告。那么,他为什么不跟你说小包的父亲是谁呢?”
“唉唉唉!瞧你这为老不尊超级八卦的劲儿。”马千里打断余秋风的浮想联翩,转向余晖。“晖晖,你说,我跟你父亲,我们是装作不知道呢?还是……”
余晖想了想,说:“您跟我父亲就暂时装作不知道吧。反正,早晚大家都得知道。您呀,也别主动问包子,什么时候包子跟您们说了,您和父亲就当才知道吧。”
“也好。”马千里收拾餐桌。“这种事儿,外人也帮不上忙,话语上的安慰也是徒劳。”
余秋风揪着面包袋,沉浸在疑问里:“要说白玄海是名扬四海的医生,那从小就应该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他今年不到五十,小包三十出头,说明他是未成年就怀孕,属于未婚生子呀!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会变成失足少年呢?会不会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偷尝jìn_guǒ?那样的话,大不了等到了法定年龄再补张结婚证嘛,为啥要遗弃孩子呢?难道是被人拐骗,遭恶人□□?如果是珠胎暗结的话,应该报警,然后打掉孩子呀?可疑,可疑,真可疑!”
包小小睡到日上三竿,补充了足够的睡眠,脸色却不见好,病恹恹地吃了些莲子百合红豆粥,靠着床背无精打采地看着三兄弟转着圈跑跳。
“是,昨天知道的……对,看见了咱们的聊天记录……没,没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跟您说一声儿……好,我知道……孩子挺好的……他也挺好的……没……还是假性的收缩……是……”
客厅里的卫生间隐隐地传出余晖的说话声。
“老余!”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余晖一个激灵,本能地转身,见包小小一手撑腰,一手扶门框,站在门口,表情和动作都戛然而止,贴在耳边的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变得遥远且缥缈。
“啊,我回头再跟您说,就这样,再见。”余晖做贼心虚地快速挂断电话,手脚发凉,勉强挤出笑容。“你怎么出来了?卧室不是有厕所吗?”
“老余,你不用背着我给他打电话,你可以大大方方地联系他。我和他,你和他,我们和他,咱们之间光明正大,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包小小真心实意地说。
“咳咳……”余晖不好意思地轻咳。“我就是……就是觉得他应该知道你已经知道了真相。之前瞒着你,本来就不对,如果现在他蒙在鼓里,我怕,我怕滋生出更多的矛盾和误会。”
“我知道,老余,我没怪你,真的!我相信,你做什么,都是为我好。”包小小拉过余晖的手,握在掌中,他的余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更没有对不起他,这只是善意的隐瞒。
余晖当即感动地吻住包小小的唇,四个鲜红的唇瓣忘情地摩|擦,极力克制的亲吻倒没激起更多不应该的想法,适时地终止了火热的深吻。
“包子,明儿检查要不换个大夫?”余晖整理完周二的检查报告,放进挎包,问出了这句在内心斗争了整整一天的话。
“不用。”包小小坦然地说。“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再说,从怀孕以来,都是……都是白大夫给我检查,要生了再换大夫,也不保险。”
夜深,余晖搂着包小小,问:“你想好要怎么面对他了吗?”
“没有。”包小小深吸气,腹内的两个胎儿不安分地动了动,没头没脑地问。“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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