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客气地重重捏住他的rǔ_tóu,右腿放肆地夹在他的双腿间,故意往上顶,刺激他的股间,意图再明显不过。
彰季这下更慌了,奋力要将刚智推开,只是对神原而言,那丁点的抵抗根本不痛不痒,反而燃起更强烈征服yù_wàng。
他环抱住纤细的腰身,将少年的身子往自己身上贴,下面的双脚不停被踢扫,看来自己在没察觉期间把对方整个人都抱起来了──
「啊!」
忽然,头上一个阵痛。
这家伙居然拿书砸他的头!
刚智按著自己的後脑杓,不敢置信地盯著那本躺在地上的硬皮书。胆大包天的少年趁这机会跨过他,头也不回地逃走。
「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注意到骚动的图书馆管理员冲过来,看到双手按头的刚智眼神凶恶地往这儿看,居然也退缩了。
没错,这才是大家该有的反应!他神原刚智要人看左,没人敢看右,要上哪个人,那人就要乖乖趴下来露出屁股让他操!
「神……神原同学……」
管理员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刚智毅然站起,吓得他连连後退三步,惊愕万分地看著刚智默默无语地离开图书馆,颇为俊美但凶狠的脸色让一路上的旁人根本不敢靠近他一步。
午休结束的这时铃声响起,然而刚智并没有回课室的意思,反而直直往校门口走去,无视於校规,光明正大地翘课,却不见校方出来阻止。
刚智高一时曾经被体育老师在公开场合狠狠教训,第二天拿了水管去把他的膝盖打烂,害他无法继续工作。老头软硬兼施让学校和那老师不提出告诉。也是从那次起,老头开始和少年课深交,为自己那麻烦的儿子铺条後路。
神原刚智的人生可谓建立在征服和屈服上。
他从没见过的母亲是老头用强硬的手段抢来,生下刚智後便在医院上吊自杀,大概是刚智知道的唯一一个宁可死也不屈的人。少了母爱的教育,出生在黑道的男孩命中注定要活在用力量衡量一切的世界里。他学会想要什麽东西就要靠自己去争取、要想不被欺负就要比别人强、全世界最有用的东西,无非是财、权、势。
如此扭曲的价值观小时候没人纠正,长大了就没人纠正得了,从此在刚智脑中根深蒂固,成为他的一部分。更加遗憾的是,环绕在他周围的人不是一开始就臣服於他就是最後屈服於他,间接证明了他的理念是对的,行事作风因此更是变本加厉,恐怕永远也不会有改变的一天。
冲出学校後,刚智考虑了一会儿,踏上前往歌舞伎町的电车。
掌管歌舞伎町事务所的村川看到少爷在上课时间出现,知道少爷又翘课了。
「你爸爸今天不会过来。」
「我知道,所以我才过来。」刚智大大方方地躺到沙发上,舒服地伸展四肢。
村川是爸爸的得力助手,很多事都放心交给他担当,所以刚智完全不用担心老头会来突击检查。唯一的缺点是村川也算是把他从小看到大的人,多少会管他一点。
「你答应过今年会毕业的。」不用看他成绩,光他的出席率就叫人担心了。
「我知道。」
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的中立回答。村川想再开口,却注意到少年频频擦著自己的後脑杓。
「你怎麽了?」
「被人打了。」
村川马上弹跳起,原本已经严肃的脸多了一丝嗜血的残忍。
「没大碍啦!擦一擦就好了。」虽然自己心里也有不爽,刚智还是安抚他,免得他冲去学校揍人。
既然当事人都这麽说了,旁人没理由乾著急。村川消了怒气,从冰箱拿出冰枕。刚智道声谢,放在沙发把手上当枕头躺,闭目养神。
──这孩子……
村川发出无声的叹气,回去做自己的事。
然而刚智并没有在睡。说明确点,他是半梦半醒。
那个苍白的身影霸占他的思绪和头脑,挥之不去。
犹如一辈子没吃饱睡足的脸,总是若即若离,在他面前从没展露过一次笑容,也没对他表示过一次友好……
因为自己的有趣兼无聊和松山彰季那位无能的付债朋友,两人之间产生了沟通;他因为多馀的同情心泛滥,成为喂饱彰季全家人的大善人;也因为他的存在,彰季不再被人欺负,想必彰季也很清楚,所以并不排斥和他混在一起,却不知这种行为简直是养虎自啮。
第一个不对他献媚的人、第一个反抗他的人,竟然是个那麽弱不禁风又不识抬举的人。明明对他这类人唯恐避之不及,却乖乖地遵守和他之间的交易;明明生活难过到连三餐都不保,仍然坚守到德lún_lǐ这最後一道也最没用的防线;宁可以死要胁也不肯对恶势力低头……他究竟被下了什麽蛊,为何会被那个人牵动心弦?每天看著那纤细得彷佛可以一手掐住的脖子、像在忍耐什麽似的紧闭薄唇、犹如病人般苍白的皮肤,刚智在嫌恶之馀竟然产生了某种怪异的情绪,而那情绪则在目睹他和奈奈接吻时爆发了──
他想要占有那个人!他想要那个人只属於自己,不让其他人碰触!
想到那在自己怀里蠕动挣扎的身躯、巧小的rǔ_tóu一被咬就发出的甜蜜呻吟,刚智的内心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般奇痒无比,就连被那人打到的地方都还在隐隐作痛,搞得他烦躁不已。
「……村川。」
忽然,他发出声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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