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谢谢。”
彭莲当即脸色一变,喊道:“付临源,你这是在、在赶我们走?”
付临源没说话,低头认真的压着针头余留的血液,对于彭莲的话全当耳边风。护士接连说了好几遍都没反应,有些烦了,当即放话说再不离开就要叫保安上来赶人了。
汤诗诗顿时和护士吵了起来,彭莲也是满脸发青,汤胡倒是早就从病房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一声不吭,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一片混乱中,付临源那血管终于停止冒血后,将棉签丢在旁边的垃圾桶,慢慢抬头看向冲着他喊叫的彭莲,笑道:“对了舅妈,有件事情我得说下,刚刚说的那些东西即便你不还给我,我也会拿回来的。”比如动用法律手段。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你害死了你父母你现在又害死了你外婆又想来害我们是不是!你这个讨命鬼,你……”
三人被因为骚动而上来的保安带了出去,病房门重新关上,彭莲的话被阻隔在外头,付临源看着合上的门,不语。转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五点十分,窗外的烈日逐渐往西边落去,他走到窗前眺望前方,风吹来,带起耳边的发梢,并不凉爽。
身体打过点滴后就没什么大碍,拿过帽子戴上,给章简打了个电话,对似乎正在处理什么事,周围有杂音。听到付临源说要离开医院后,本来想叫个人过去接一下,不过他却说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想了想目前确实也不好叫谁,便叮嘱多小心点。
“啊!”
付临源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几个孩子拿着瓶饮料乱跑,紧接着一声惊呼声传来,果不其然撞到了人,没有盖上盖子的饮料撒的那人满身都是。小孩子吓了一跳,呆呆的看了两下后连忙撒腿就跑了个没影。
那女性穿了条白裙,饮料正好洒在腰侧,湿了一大片,她带着墨镜和口罩,身材曲线美好,这么一声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看去。付临源一眼就扫到旁侧有个不怀好意的男子盯着女性看,微微眯眼,正好口袋有一包纸巾,便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女性回头,付临源比她高上大半个头,因此不得不微微抬头,正好看到那张隐藏在特地压低了帽子下的脸,有些愣的眨了眨眼睛,紧接着立马回神,接过对方的纸巾,说:“谢谢……”
付临源冲她笑了下,没再说话转身离去,正好一辆计程车驶来,里头的乘客下车后,他正好的坐了进去,紧接着计程车便飞快扬长而去。
席亦延一下车就看见自家姐姐满脸呆样的站在医院门口,手中拽着一包纸巾,腰间是沾着黑色的污垢,模样着实滑稽。
“白……”下意识要叫出名字,话刚出口便立马止住,而是走到她身边说:“你站在这儿发什么呆?小心被狗仔拍到。”
白晓舒回过神,伸手拉低了点儿墨镜,转头看着自己弟弟那张好看到她都心生嫉妒的脸,没好气的拍开肩膀上的手,转身进了席亦延的车,等对方也上了车,这才说:“老妈今儿在家呢?”
“嗯,她说今晚要亲手做饭给我们吃。”
“……我晚上还有工作,就不回去了。”说着白晓舒就要下车,而另一边的席亦延却先一步踩下了油门。
他目不斜视道:“你的行程她老人家早就摸清了,有工作她也能给你推了。”
挣扎失败的白晓舒无力的叹了口气,这才想起自己腰间还被洒了饮料,抱怨了那几个跑路的熊孩子后,看了看车子,没找到纸巾,郁闷道:“你这破车怎么连纸巾都没有的?”说着她不满的跺了跺脚下的保时捷。
“你手上不是有纸巾么?”
白晓舒看了一眼手上的纸巾,嘴角一弯,凑到正开车的自家弟弟身边:“我跟你说,刚刚我遇到一个看起来超嫩的小鲜肉,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特别是给我纸巾时候的那气质,还有冲我说话的语气温柔的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喜欢我,笑起来简直了。不过很可惜,不是我的菜。”
一旁的席亦延早已见怪不怪,刚准备扭方向盘,就从后视镜中看见一辆略微可疑的车子,微微一眯眼,手中的方向盘往反方向转了过去。
“说起来我总觉得他那张脸在哪儿见过,难道也是娱乐圈里的?到底是谁呢……”白晓舒还在那儿思考,丝毫没有注意到突发的情况。
在经过大约一个钟的长途跋涉后,终于成功甩掉狗仔回到小区,车子刚刚停下,一路都在思索的白晓舒突然大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那个人长的很像那个叫什么付、付付……付什么来着?”
“付什么付,下车了。”
白晓舒抿了抿唇,哦了一声下了车,虽然记不起名字,却对这个人有一丁点印象,以前拍杂志的时候碰巧有见过一次,不过气质与今天碰上的那个人截然不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席亦延难得见白晓舒这么认真的思索一个人,心中不由自主的记下了这个字。
……
……
付临源回到家中后便开始整理房间,所幸他在临走前看的那本日记里有注明这里的地址,要不然就麻烦了。
收拾好后在厨房里翻了盒泡面随便填了肚子便洗澡倒在床上睡得不知昏天暗地。之前在剧组拍戏,每天忙得最多只能睡个三四小时,接下来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也会继续过这种生活,得趁机好好睡一觉才行。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睡饱的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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