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真是照顾有加,想必感情很深吧。”
那些话,并不是没有听说过,就连周熏妍也常常说,程董似乎很关心冠鹰的发展。
她说,“人情是最好的生意。”
他望着整个海市,繁华的城市,在这里,他以为只有冰冷的建筑,绝不会有人情。
他想通过自己的手段去维护现有的利益,他想保护好自己才能进一步追求,他以为在此会牺牲掉全创的熹浩,赌是赌大了,想想是不是太狠了,因此在听说全创的董事长晕倒了,他不得不去医院探望,他就想对方放下对熹浩的期望。
而程宏祎也坦然,他说,“我可以考虑新计划。”
至于钟郁的参与,完全是他个人自主决定,他说,“我知道关总是个面冷心热之人,我只请求你,把嵘盛交给我管理。”
关泽予不确定自己的选择是错是对,他拿起签字笔签上名字,他把合同推过去,钟郁说,“谢谢成全。”
关泽予问,“为什么要帮程宏祎?”
钟郁当时只是笑笑,他说,“个人原因。”
关泽予权当做没问过,当从熹浩大厦里走出来,他看到了两个男人,他们并肩而行。
第28章 番外
钟郁说,“蓝总其实很关心你。”
关泽予没有任何回答。
他站在十字路口,转头望着挤满人的路口,十字路口,每一天,有无数人在此互相擦肩而过,有无数缘分在此稀疏又互相凝聚?
他不知道,这些年依靠什么走过来,如果说是因为他,有人信吗?
全创co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运营秩序,嵘盛也慢慢的走上预定好的轨道,似乎一切都回归了最好的状态,就除了一个人,他的心情还在浮浮沉沉。
一年后,关泽予把股权转让出去,他不再对嵘盛持有任何股份,也没有任何的权利再参与嵘盛的董事会议。
钟郁一直想找个机会聊聊,他说,“关泽予,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在找什么,或者在筹备什么?”
关泽予不想跟别人说出自己的任何想法,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钟郁后来经常和蓝政庭见面,为了工作事宜,只是,他们之间的话题不再谈及一个叫关泽予的人,好像这个人就要从蓝总的生活里隐退消失,而关泽予也从未提及过一个叫蓝政庭的人,他们互不相闻,互不相问,两人就好像是陌生人,各自有各自的人生轨道,似乎从来毫不相干。
钟郁最后一次出国,也是在年末,他这次不是为工作,而是为了看望刚动完手术出院的朋友。
钟郁说,“我觉得关泽予是个很好骗的总裁,绝对很好骗。”
蓝政庭从医院里出来,天天在家休息,他闷得发慌,好不容易等来钟总给自己说说新鲜事解闷,却没想到他开口闭口都是谈及冠鹰总裁的事迹。
蓝政庭面上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容,他似乎什么都变,又好像有了巨大的变化。
钟郁问,“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呀?”
蓝政庭说,“还不清楚。”
他的答案总是那么朦胧,那就像他的眼神,总是在听到一个人的名字时,那清澈的眼神,会变得朦胧起来,那好像是他的珍重过往,那是他的一切。
记忆被时间长河拉得太长,它被尘埃覆盖得太厚,慢慢的就看不真切了。
钟郁说,“据说关泽予是登山爱好者,他特别喜欢冒险。”
蓝政庭说,“是吗。”
钟郁点点头,他接过温雅的总裁削给的水果,蓝政庭的手艺很精湛,不管是厨艺还是工艺,他绝对能打得天下无敌手。
钟郁边吃着苹果边说,“他为了爬山也够拼,差点就把命搭进去了。”
蓝政庭不知听没听进去,钟郁说,我饿了,蓝政庭闲着无事,就给来蹭饭的总裁做一顿晚餐,因为明早人家就要离开。
钟郁安然的享受着作为远到来客的招待,他说,“你怎么就不问我一些问题呢?你知道我会对你说实话,我真的把你当成朋友。”
蓝政庭笑了笑,他说,“可是人人都说,在商场上无友情。”
“我们可不一样。”
蓝政庭不想争论下去,他说,“那么你现在得到了嵘盛tc,有什么伟大想法?”
钟郁靠在厨房门边,他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关泽予要把股权让出来,他竟然就这么放弃了逐渐名扬四海的嵘盛?”
蓝政庭说,“我不知道原因。”
钟郁说,“因为他关泽予只稀罕他的冠鹰,冠鹰如今可算是海市的中心筹码,对内对外都占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
“这和他放弃嵘盛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他再强,也是一个人,不可能伸出过长的手操控所有产业,在把控格局面前,必须分个主次,还有,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主张守正并且严禁盲目扩张。”
蓝政庭转头看了一眼,钟郁脸不红心不跳,他继续说,“当然,这得感谢他信任我,居然心甘情愿把嵘盛的主导全权交给我。”
蓝政庭莫名失笑,他说,“你想说什么?”
钟郁恬不知耻的说,“我知道他把嵘盛当作我和宏祎的结婚礼物送了。”
蓝政庭简直无语了,见过卖乖的就没有见过这么自卖自夸的人。
蓝政庭说,“那你该对人家感激涕零。”
钟郁望了望天花板,他说,“我也想,不过钱对关泽予来说,我给的他根本不稀罕,至于人情,我真不知该拿什么答谢他。”
蓝政庭表示沉默,钟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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