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更多的愉悦。
这个骄傲冷漠的男人,终究还是抵不过春、药和自身情、欲的双重折磨,深深地沉沦在那疯狂的性、爱之中。
尝到甜头的秦逸异常亢奋,他解开江东篱手上的束缚,把被春药折磨得失神的男人紧紧抱在怀中,翻来覆去不知餍足地反复操弄着,任由男人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失控地发出无法承受的破碎呻吟。
这一夜秦逸过得异常得充实和疯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紧致销魂的甬道nèi_shè了多少次,只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到最深刻的情欲中无法自拔,仿佛中了春药的那个人不是江东篱而是他自己。事实上江东篱对他来说就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
直到天色开始发亮时,秦逸又一次射了出来,才隐隐有了些疲惫的感觉。他自江东篱体内抽身退出,然后把男人翻过来面对自己,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16
16、篡位 ...
江东篱醒来时,发现外面艳阳高照,已经是近中午时分。他低下头去,看见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周身俱是红肿鞭伤和青紫吻痕,小腹和私、处俱是干涸的白浊,不少是他自己的,更多的却是秦逸那个逆子留下的。
看着自己遍身情事后的淫、靡痕迹,江东篱脑海中立刻掠过自己昨晚神智昏沉时,失控地紧紧缠住自己的亲生儿子求欢的一幕幕淫、乱场景。想到自己昨夜竟然犹如发、春的荡、妇一般,在秦逸的身下扭动着身体地放浪大叫,江东篱内心不禁对自己升起一股极其深切的厌弃感。
当然,他心里最恨的还是那头恩将仇报的小白眼狼。江东篱暗下决心,等有朝一日自己脱困重掌灵华宫后,一定要把这个逆子投入刑堂,让他尝遍各种苦刑,让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等到这一天?
江东篱抬起双手,无助而颓废地捧住自己的脸,手腕一动,却听到一阵清脆的铁链碰撞时发出的响声。
江东篱惊愕地转头顺着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赫然看见墙壁里探出一条由南海寒铁铸成的铁链,那铁链约莫有七尺来长,只够从床头走到桌边的距离。铁链的另一头正牢牢地铐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这种铁链异常坚硬,莫说自己现在身中剧毒内力尽失,便是自己一身内功尽在时也未必能扯断。看来秦逸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将自己囚禁在这里了,江东篱想。
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当即盘膝坐好,努力平心静气尝试着运功,结果毫不意外地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半丝内力也无法调动。
看来这九毒化功散果然厉害,为今之计,只有设法联系到萧灵柩,让他配制出解药来偷偷交给自己,只有这样,自己方有可能脱困。只希望秦逸念在多年的师徒情谊上,没有对萧灵柩下黑手。
只是,秦逸既然已经将自己囚禁于此,那自然会把门口侍卫全部换成他的人,绝对不会给自己任何和外界联络的机会,究竟怎样才能联系到自己的心腹侍卫呢?
江东篱正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忽然听到门口一阵铁链交击发出的轻响,显然正有人在打开锁门的铁链准备进来。
江东篱霍然发现自己现在正一、丝不、挂,慌忙翻身躺下,扯过一旁的薄毯盖住自己鞭痕累累的赤、裸身体。
他刚做好这些,房门已被人打开,两个身强力壮却十分眼生的侍仆抬着一个大木桶走了进来,木桶中满是热气腾腾的热水。
侍仆放下木桶,低着头不敢朝江东篱看上一眼,只低声道:“少宫主吩咐了,等宫主醒来后,就让小的们服侍宫主沐浴更衣。”
说完其中一人走出门外,接过门外侍仆递过来的大毛巾和备用衣物放在案头,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严。
江东篱看着他们低头垂目的恭敬模样,想到自己一身粘腻,后、穴里兀自充满秦逸的精、液,顿时觉得十分恶心,便也想好好地清洗一下。然而,自己此刻遍身情、事痕迹的狼狈模样,又怎能为外人所见?
想到这里江东篱对两名侍仆道:“你们下去吧,我不用人服侍。”
两名侍仆显然事先得到过秦逸的吩咐,闻言也不坚持,只是对江东篱躬身行礼,然后齐齐转身走出去,并将房门关严。
江东篱下床,跨步迈进大木桶内,恨恨地洗掉了身上的汗湿粘腻和体内的秽物,却洗不掉一身的凌、虐痕迹,更加洗不掉那被自己亲生儿子强、暴的耻辱。
他满心愤恨地泡在木桶中,直到木桶中的水冷透了才湿淋淋地起身,然后走到桌边拿起大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净,正准备取过毛巾下的备用衣物换上,却在看清楚那件衣衫时蓦然变了脸色。
——只见那精致的红木雕花托盘里,静静地躺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纱衣。除此之外,再无半件衣物,甚至连一件男人必备的贴身亵、裤都没有。
而那间纱衣又轻又薄,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蔽体的效果,反而会给人带来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风情,分明就是那些舞姬们才会穿的。
江东篱勃然大怒,秦逸这个逆子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禁、脔还是性、奴?
他大怒之下,便想将那件纱衣撕成碎片。然而,在一眼看到自己被秦逸丢在地上的,昨晚穿过的黑衣后,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件黑衣已经被秦逸用鞭子抽得稀烂,自己来时穿的长裤xiè_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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