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小笼包子一扫而空,然後躺到床的一侧,面对著墙,也不知道是生自己食欲的气,还是生自己手艺的气。
莫子木几乎是贴墙睡,这样那张特殊的监床就空出了一大部分,他蜷缩两条并拢的腿,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谈谈吧,seven。」
今天给人的意外确实很多,在这之前,莫子木还以为他只会说:「seven,上床吧。」
莫子木没想过居然还会跟人谈心,谁知第二句就道:「还喜欢跟我上床吗?」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说不喜欢,肯定立刻会让他在自己的身体底下呻吟,以行动来证明他在言不由衷,所以他只淡淡地道:「还可以吧。」
笑道:「那就太好了,我不反对你继续学业,但是我希望你的假期要在纽约度过,或者我们商量一个度假的地方。你读书的时候,我也会抽空去看你,我保证一个月至少会有两次,我在奥地利有一幢别墅,我希望你住在那里,那里会有人按排你的衣食住行。」
莫子木翻身起来,道:「等等,你……在说什麽?」
深凹的眼睛似笑非笑,道:「在说我们以後的生活,宝贝。」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失笑道:「过你太过深谋远虑,你学做中国点心的时候,可没设想过今後是靠混黑道,而不是卖点心为生吧。」
宽宽的眼皮微微垂落了下来,他淡淡地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的饭菜都由我来做,当然你也不能什麽也不干,你给我拉小提琴。然後我们在多瑙河边散步,我知道维也纳的景色很美,我们可以在黄昏的时候沿著河边小道散步。」
莫子木的神情有一刻恍惚著,维也纳河边的小道有的时候很窄,游客一多,他们便无法并肩,容清总是走在前面。远处是一道道小桥,打在碧绿的水面,化成一抹又一抹的剪影,他跟在容清的背後,悄悄地贴得很近,却不得不憋住呼吸,以免让容清察觉。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现在在脑海当中浮现的时候却要伴随著让他呼吸都要停顿的疼痛。
「不要再说了!」莫子木突然嚷道:「我的人生计画里,跟你的交集只在玛门为止。」
「是吗,那恐怕你的人生计画要稍稍更改一下了。」沉默了一会,然後微微一笑,道:「你以为靠著几个唯你是从的废物室友,一条挖开的能通到d区的通道,你就能逃出玛门了吗?」
第六章
那一刻,莫子木的念头瞬间里转了很多个弯,但却没有找一个能完全应付的办法。
莫子木忽然意识到,他对这个潜在的强大敌人知道的甚少,以至於不能在瞬间里想出对付他的方法。他一抬眼,发现居然近在眼前,他本能地吃了一惊,背向後一缩,却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向退缩的动作。。
「别害怕,seven,我替你保密。」通常玩世不恭的眼神在这一刻里漂浮著一种温情脉脉的东西,以至於莫子木有一刻愕然,但是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温情对他来说就像是个陷阱,它使他坠落过一次,他便再也不相信它,更何况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再精通计算不过,他付出什麽必定会索取什麽。
只那麽一瞬,觉得他抓住了莫子木什麽,但随即又失去了,即使豁达如,也不禁在心中微微叹息,但他只是笑道:「宝贝,你不该做这些……」他抚摸著莫子木细长的手指,然後道:「你应该待在一间幽静的房子里,写点曲子弹弹琴,门前有多瑙河流过,房间里盛开著鲜花……在玛门里四处打洞这不太符合你的形象了。」
莫子木脸色苍白,道:「你可以去告我,但是你别想用这点来威胁我。」
脱口哈哈大笑,他扬了扬眉毛含笑道:「seven……我有威胁过你吗?」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似乎在提示莫子木他们之间的开始,是莫子木挂上的床单,是莫子木说我想做你的ver。尽管没有一样是莫子木心甘情愿的,但不得不承认这些话都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并且在没有遭受来自的威胁下说的。
莫子木紧抿著嘴唇,以至於这使他原本看起来轮廓分明的嘴唇被拉成了一条线,在少年的圆润里添了几分强硬。莫子木没有反驳,他知道比起耍无赖,他根本不是这个天生流氓的对手,只听淡淡地道:「宝贝,只是你说了p,我没叫停,你就是我的人。我有享受你ròu_tǐ的权利,你也有,我可以过问你的私事,你也可以,因为我们之间并不平等,我有义务保证你的安全跟照顾你的生活。」
莫子木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开口道:「如果我可以过问你所有的私事,那麽你能不能告诉我,监狱几时暴动?」
微微一笑,莫子木在很多地方与他完全不同,但是在某些方面又与他不谋而合,他们都精於计算,不会执著于一时的得失。他微笑道:「这不是私事,不过看在你很会提问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不轻举妄动,我就会保护你。」
有一位狱警过来,站了起来,道:「我出去办点事。」
监舍的门打开了,跟著狱警走了,莫子木靠在栅栏上微垂著眼帘,随著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莫子木的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的眼帘微微抬起,很长的睫毛下露出了冷笑的眼神。
11:35
贝里克到来,他先是神情略微复杂的看了一眼莫子木,然後打开监舍道:「小子,唐纳德公爵要见你!」
莫子木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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