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竹桑?”
“嗯”瑧胤点头:“是竹桑放的,这些年,无音的药一直都是竹桑在打理,除了竹桑,没有人能碰无音的药”
放下手里的茶杯,鹤凌霄的面色显得有些凝重:“竹桑为什么要这么做?”以瑧无音对竹桑的信任,如果他知道了这事,指不定得多难受?上次兆煜的事就已经让他成了那样,这个时候若是……
瑧胤摇头:“没有理由,也许是竹桑根本就不知道,也许是受了什么好处……”总之,东西就是竹桑下的。
五指轻敲着桌面,脑子里想着竹桑对瑧无音的照顾,有他陪着,都能让瑧无音无声无息的在在文王府中被人带走,想着同心发结那次的事,鹤凌霄的这心里顿时就起了个疙瘩,这个人不能在留在瑧无音的身边,否则日后怕又是祸害无穷。
“你要怎么处理?”抬眼看向瑧胤,鹤凌霄冷笑:“你特意前来相告,总不是要让我拿个注意的吧?”
瑧胤点头:“竹桑的事,我有安排,只是无音那里,还需要你多多担待着了”他也不想让瑧无音知道,竹桑的事。
“我知道”微微拧了眉,鹤凌霄的指尖摸过茶杯的杯口,而后手指移动,却是将茶杯盖好:“但对于竹桑的事,我不喜欢优柔寡断”
似乎知道鹤凌霄的意思是什么,瑧胤淡淡勾了嘴角,应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该怎么处理,我自然会知道”言罢,瑧胤起身抱了抱拳:“今日叨扰了,我先回去看看他们,一会见过蜀玓之后便先回去了,无音那里就不打扰他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嗯”鹤凌霄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让瑧胤随意,便转身离开。
前厅里,瑧怀应面对着文王夫妇,原本心里还有些局促的他,在与文王几次交谈下来之后,也慢慢的放开了些,瑧胤去而复返,看着他们间的神色还算平静,淡淡勾了嘴角,便错步上前,依照瑧胤的意思,原本他们还想去看看蜀玓的情况,但瑧怀应转述,蜀玓的情况很不好,穆颜貘昨天夜里,就直接将蜀玓带去了药房,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文王夫妇听得心里发紧,却也无法,最后略坐了坐便起身离开。瑧怀应一路将人送到门口,眼看着他们的身影离开,最后想了想还是道了一句:“等蜀玓的病情好了,我会跟穆颜貘一起回去看您二老的”
文王妃一听这话,眼眶忍不住就开始发红,只是转身上了马车,马车上,文王撩开车帘,看着瑧怀应,笑道:“我跟你母亲,会准备好查点等你们的”声落,便吩咐下人驾车,马车里,文王妃默默逝去眼角的湿润,话音略带哽咽:“如今的这般情况,都怨我当初不好,不是我提议落了无音的孩子,无音不会膈应我的,蜀玓……蜀玓现在也不会是这样,怀应更不会是这般情况的……”
文王长叹,拍了拍文王妃的手:“人算哪能比得过天算呢?你别再乱想了,如今的情况,也不算是最坏的,现在就只希望蜀玓能够没事,至于跟无音的关系,以后可以慢慢培养回来,你是无音的血亲生母,母子间哪能有那么大的仇恨呢?把这些时候过了,都会好的,会好的”
瑧无音与家里人的隔心,那几日文王夫妇全都看在眼里,这会子蜀玓又是这般情况,真真是叫文王妃闹心,就担心害怕,蜀玓这孩子命薄,撑不过来,那以后,瑧无音指不定得怎么怨恨自己,毕竟养胎那种最重要的时候,却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让他独身在外……
而这一日,文王夫妇才刚离开不久,正午十分,项楚风便一身常服的回了项府,找到鹤凌霄后,直接将那一本黄册子,丢掉了鹤凌霄的眼前。
“这个是?”鹤凌霄狐疑,才刚拿去册子一翻,就听的项楚风道:“大炎新定制的律法”
“这么快?”虽然这么说着,可鹤凌霄的眉梢间,也隐约透着几分笑意,这东西,他以为至少得好几个月才能搞定。
项楚风拂衣坐下,端茶杯喝了一口,才又复道:“为了你这个东西,我几乎都快成了昏君,御书房跟前天天都跪满了朝中老臣劝吾三思,若不是想着他们几个都是两朝元老,跟想一个个拖下去板子伺候!”为了这个东西,他天天憋在宫里,都没时间回来项府了。
鹤凌霄轻笑,似乎一点也不心疼,只是说道:“这是你应该的”垂下的眼睑将黄册子上的律法一条条的看了过来,鹤凌霄微微蹩眉:“这娶嫁之法……”
“刚起的这几年可能会有一些阻碍”鹤凌霄才刚开口,项楚风便道:“这几日我有仔细看过东夏当下的律法,然在这男子娶嫁之法上,嫁者的弊端很大,要放弃的东西有很多,如若一旦出了事,那么他们则是完全没有一点保障,甚至可能还会威胁到自身安全,实为不平等条约,我仔细想了想,决定提升一人来做这官媒,专管此事,切此人不属任何门规,但凡牵涉男子婚姻之事,一律交由此人主办,任何事宜皆只得从旁协助,直到此事办完为止”
合上手里的册子,鹤凌霄抬眼朝项楚风看去:“这人的权利,看起来似乎还有些不小啊”这个人的存在,完全就是为了那嫁人的男方而做的后盾,一切立场几乎全都在于保护那一方:“不怕这碗水端不平,出现另一番的倾斜的景象吗?”
项楚风不以为意,只是轻笑:“在这点上,嫁人的哪一方,要承受一些怎样的流言蜚语,众叛亲离,我清楚,你也清楚,至于这碗水到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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