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舰的外形,那是一种被用来大批量搬运人口的工具。
他们被迅速地赶上了连接船体的踏板。最后一个人一上船板子就被迅速地移走了,w甚至都来不及提出抗议。从船尾那里传来一阵有些刺耳的争执声,那边高一截的甲板可以让人看清楚那里站着一小群人,其中一个估计是船长,正大声地争论着潮水和流向的问题。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想出发。
当w的脚撞上甲板时他踉跄了一下。一种感觉扫过了他的皮肤,他的发热短暂因为自己的屏息而消失了。
事实上运营船只的人中并没有太多哨兵。除去几个著名的特例,哨兵们都倾向于呆在陆地上。w能够从甲板上匆匆走过的人中分辨出哪些是普通的寻常船员。他们比大多数其他船上的船员要干净得多。在哨兵们身边工作上几个月,保持十分清洁是很需要的。和一个暴躁又想家的哨兵呆在狭小的空间里已经够呛,没有人还会想进一步用自己身上的气味来冒犯他。
一艘护卫舰。w迷糊地想。不管古旧与否,都能装下几百人。
就是在这时他震惊地眨了眨眼。他几乎感觉不到那些人。他知道他们在这里,有一大片……什么东西就在甲板下,很清楚地就在那里,但他的双脚踏上甲板的那一瞬间,这种感触就……被一种奇怪的方式模糊了。尽管他还在发烧,但他依然清楚这不是自己的问题。他依然能够极为清晰地感受到船员和哨兵们的情绪。但那些向导,即使是站在她身旁的那些女孩们,存在也都被掩去了,失去了焦点。
w试图强迫他困顿疲惫的大脑重新开始思考。如果w不能感觉到向导们,那么那些绑架他们的哨兵们也肯定感觉不到。向导的存在感被这样地抑制住,加上这拥挤的船上有那么多纷杂矛盾的气味、声音。这样一来哨兵们就不能吸引向导,也不能感觉到任何结合的热度了。除非他们能感觉到,要不然哨兵们是不会碰向导的,这有违他们的天性。
是有人在保护这些向导们,让他们免于那种命运吗?也许就是这种庞大的屏障才淹没了别的一切?
还有些人在——大多数都是年轻人,穿着朴素而没有大小区别的白色棉布工服。基本上都是年轻的女性,但也有几个年轻的男人和男孩子。他们靠近向导之家里的这群向导们。她们孤零零站在那里、浑身湿透,脖子上依然挂着铁锁,身上还穿着之前那晚的睡衣。
w注意到,向导中,有一个年轻的肤色苍白的女孩走向了哨兵lox。她的手伸出去,几乎要碰到他却又并没有真的触及到。即使是在w现在的状态下,即使情绪信号都被奇怪地压制着,他还是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微微闪烁的结合气息。
w猛然转过身,他身后的小向导们被人带走了。“等等!等等!你们要把她们带到哪里去?”他责问,但没有得到进一步的答复因为没有人在保护他。
吊下来在他臀部旁晃荡的铁链突然被抓紧猛拉了一下,w被拉得往后倒去,脚底不稳地以背着地。他被屈辱地拖过甲板,因为不能从拖拽着他的力量中脱身而被迫只能用半爬半撑的姿势,来减缓铁链剧痛的压力,让他的脖子不至于被扭断。
像一块旧毯子一样,他被扔到主甲板上,旁边就是船的主桅杆,正随着微微起伏的风帆发出吱嘎的响声。w突然感到一阵恐慌,这恐慌和正斜睨着他的drer完全无关,而是出于他们正在移动这个事实。w正被带走,带得远离“他”。
“放开我。”这几个字说出口的声音比他预想的还要响。
drer猥亵地对他咧嘴一笑,“那你要去哪里,宠物?你会游泳么?”
这个男人就是那么恶心——从里到外彻底地恶心。他几乎已算不上是个哨兵。就算他以前曾是,那些值得这个名头的一切也已在很久前就生锈腐朽,被暴食与贪婪腐化殆尽。w想知道他是否意识到自己的感官能力被减弱了多少。因为现在那些能力已经所剩无几。w还想知道drer是否想过,他曾经的力量是一种天赐的礼物,但礼物是可以再被要回去的。
drer用一种已经太过熟悉的眼神在w的身上打转。“脱吧。”他命令道,双眼都因为期待发着光,“我们可不想让别人失去找乐子的权利,是吧?”
w往他的脸上吐了口吐沫。这不是一个文明有教养的医生的行为,但这完全是军队里一个士兵的写照——在死亡的面前带着一点点愚蠢的精神顽抗着。“你不觉得你这乐子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吗?”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捶打着。w的怒火越来越旺了。
的确,当drer在震惊下气急败坏的时候,四周传来了压抑着的偷笑声,但屈辱不会让drer停手。他的脚猛地用力抵住w的下颚。“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我会让你尖叫着求死不能的!你这个肮脏的混蛋!”他的双手再次放在了铁链上,w挣扎着想要呼吸,视野正变得灰暗。他试图用手肘往后刺去,但他坐着的姿势让他不能攻击到位。
w试着进入drer的精神世界,而这不是什么愉快的任务。drer的精神世界是一团yù_wàng和恐惧的沼气。在那里有一个小男孩,从孩提时代开始就被清教徒的虔诚父亲虐待和否定,然后他被授予了一个哨兵的余裕和特权,这让他发疯一样地想要抓紧每一样他曾经无法得到的东西,用快捷和唾手可得的奢靡享受填补他心中的空洞。这些空虚的快乐永远无法长久,而一旦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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