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引人一亲丰泽。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腿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皮肤,仿佛散发出诱人的邀请。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尤物,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也牵动了张祜的神经。
张祜一脸正经的抱拳对红衣女子道:“在下张祜,姑娘有礼了。为躲避仇人不慎闯入姑娘闺房,多有得罪,我这就出去。”
张休离见张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脸上明艳艳的笑有些挂不住,居然有人对我过目就忘?有点意思。
张休离扭着腰走过去拉住张祜的腰带,一双媚眼秋水盈盈的看着张祜,道:“外面更深露重,公子不若饮了这壶酒再走,可好?”
张祜抵不住这样的温香软玉,点了点头坐下了。
只见张休离拎着酒壶,仰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灌多了,让酒潵出来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来打湿外袍滑进胸里,让张祜看光了胸前二两嫩肉。
对于这青楼女子明目张胆的勾引,张祜不出意外的看痴。
张休离用余光瞄了已经被酒色熏的略显色眯眯的张祜一眼,对自己的魅力表示满意。含了一口酒便用嘴送去张祜嘴里,喂完了酒张休离的外袍已经被她退了下来……
对于这样意外而来生扑硬上的狂蜂浪蝶,张祜只想说,请再给我来一打!
夜还很长不是吗,他可以承受……
次日西域魔教内
装饰华丽的大殿内永夜抱着快两岁的土豆坐在太师椅上,握着土豆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毛笔字。
身后站着两个淡蓝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的丫鬟。太师椅左右分别站着两个相同穿着的丫鬟,一个研着墨,一个手持蒲扇为太师椅上的两人摇着扇。西域的天真的太热了,研墨的丫头不一会儿就被热的开始打起了瞌睡。土豆倒是还坐着没动,由着永夜折腾她,也许是爹不亲娘不爱的缘故,土豆从小便与永夜特别亲近,格外的听永夜的话。
土豆有些口齿不清的对永夜道:“娘、娘……亲来了……”
永夜这才抬头看向大殿门口,见少妇尘檬端着参汤带着身后的冬雪和秋叶向自己走来,永夜将怀里的土豆放到地上,对着研磨的丫鬟道:“绿草,把小姐带下去。”
土豆走了两步去抓住绿草的手,绿草才从瞌睡里惊醒,对永夜道:“是,教主!”
尘檬与牵着土豆的绿草擦肩而过也没多看一眼土豆,永夜见状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永夜见尘檬走近了,伸手去接了她手里的汤。端着喝了一口,问道:“你来干嘛?”
尘檬坐在永夜一旁的太师椅上道:“张休离回来了。”
永夜将手里的碗放回桌上,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问着一个侍卫跑进大殿来通传道:“禀告教主,张护法求见!”
永夜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快传。”
侍卫道:“是,教主。”说罢便转身出了大殿去传张休离去了。
须臾张休离便进了大殿,永夜见了笑着上前去拉着张休离的手,戏谑道:“张大护法,终于把花魁娘子当腻了,舍得回来了啊?”
张休离巧笑着打趣永夜道:“学什么登徒子拉我的手!”
永夜大笑着放开张休离的手,反手搂了她的腰,道:“行,不拉你手,搂腰。”
一旁的尘檬见状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觉得眼前这俩货简直够了。
张休离被永夜逗的哈哈大笑,笑完才对永夜道:“你猜我在美人楼里遇上谁了?”
永夜配合的问道:“谁啊?”
张休离坐到尘檬身旁去,对永夜道:“太行门的张祜!”
尘檬正在吃茶,被惊的呛到咳,“咳咳,你说谁?”
张休离被尘檬的狼狈样子逗乐,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太行门张大侠!”
“他去美人楼干什么?”尘檬好不容易平复了咳,惊讶的问道:“嫖吗?!”
张休离又道:“张大侠岂会去嫖?他是被人追杀才去了美人楼。”
尘檬看了一眼永夜,见她只是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没有制止的意思。于是又继续追问道:“谁追杀他?为何被人追杀?”
张休离顺着尘檬的目光也看了一眼永夜才对尘檬回答道:“天龙教的人在追杀他,至于为何被追杀嘛,当然是张大侠为救他此生挚爱咯。”
此言一出尘檬不敢接了,大殿内一时之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张休离却是安静的笑着坐着,仿佛感觉不到殿内的低气压。
好一会儿永夜才问张休离,道:“他的哪一位挚爱能蒙他亲自前来搭救?”
张休离看向永夜道:“听张大侠说是与他同为漠北人,在天龙教当护法的一位姑娘。起初他以为那姑娘是被逼加入天龙教,来西域守了半年就为了将她救出邪教妖人的魔掌,也好与她再续前缘。最近才知道那姑娘哪里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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