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眼,美人扇刷地一下张开,瞬间又恢复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多情公子。“她的思路不难猜,毕竟这一招慈航静斋经常用。”
宁楚当然不知道这一招慈航静斋是不是经常用,但他却知道慈航静斋用这一招对付过他老爹石之轩,只不过是没成功罢了。看来侯希白身为石之轩的徒弟,虽然表面上与师妃暄交好,但肯定是不会真的相信她。
宁楚看到美人扇上的那些栩栩如生的美人们,也许是因为知道侯希白站在他这边,感到有些心情不错,竟出言直接问道:“你对她不是怀有特殊感情?那为何这美人扇上没有她的画像?”这还真不是他八卦,因为原著里写的是侯希白对师妃暄仰慕非常,竟不知道用她的那种表情神态入画。
侯希白摇扇子的手一滞,苦笑连连道:“师姑娘她从未在我面前穿过女装,你说我能画她穿男装的样子吗?那样岂不是太不协调?”从妃暄到师妃暄,再到师姑娘,侯希白不断变化着对师妃暄的称呼,也代表了他心思的微妙改变。
宁楚无言以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侯希白心下松了口气,知道他们两人此时才恢复了以前相处时的模式。看着宁楚静静沉思的侧脸,侯希白心中一片苦涩。他若是知道离开宁楚,会永远失去他,那他绝对不会离开他半步。
当日他离开飞马牧场,就立刻去拜见师父石之轩,把他钟情于一名男子的事情如数倾述。石之轩从小抚养他长大,对于他来说亦师亦父,他不光想要解开师父对宁楚江湖传言不实的误会,还想得到师父的祝福。
师父听闻之后,从面上辨不出喜怒,但却在几日后,悄悄去见了宁楚。他不知道师父看见了什么,回来的时候却对他说,宁楚是个沾花惹草的fēng_liú之人,不值得他投入真心。
虽然他师父经常喜怒不定,但在他面前的时候多数还是个慈父,所以他知道师父应该不会说瞎话骗他。
一想到石之轩对他转述的那些话语,侯希白的心就不由得抽痛起来,啪地一声合上美人扇,想要亲口问宁楚求证,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个问句:“楚弟……你真的……真的是向雨田的弟子吗?”
宁楚把茶杯放在手心中,运起一股内力,透过薄薄的茶杯,带动着杯中的茶水旋转起来。在听到侯希白的问题后,宁楚连头都没抬,只是淡淡道:“我师父不是向雨田。”
侯希白闻言一愣,他刚刚虽然说出的是个问句,但在心中却是早就觉得这是个肯定句。毕竟这是从师妃暄口中说出来的,侯希白尽管和她立场不同,但也敬重她不会说出不确定的话来。
宁楚低着头,看着手心茶杯中急速旋转的茶水,知道侯希白虽然没追问,但那带着疑问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看。宁楚斟酌了一下字句,不想说自己的身世,只是简单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是黑墨的娘亲把我从雪地里捡回去的。”宁楚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因为正好黑墨从厨房吃饱喝足了回来,听见宁楚提到它的名字,立刻凑了过去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侯希白这才知道为何黑墨和宁楚这么好,原来是一起长大的。
宁楚放下手中被他折腾得差点破裂的茶杯,揉了揉黑墨的大头,正想继续说点什么时,听到身后床上的细碎声响起,知道必是跋锋寒他们醒了。还没等回头去看,就感到一双大手拿着毛巾正为他擦着没干的湿发,那熟悉的力道,不用看都知道是跋锋寒。
他们在一起后,这种服侍他的事情,跋锋寒都做得乐此不疲。宁楚在医术上是个强人,恨不得事必躬亲。但生活上就是个懒人,譬如相比要一点点把头发擦干,他宁可就那么放着慢慢干透。其实他更想一剪子把这头长发都剪掉,在谷中的时候,十岁前他都是自己剪短发的,后来他师父实在看不下去了,直跳脚地逼着他留头发,不能当和尚。
他又不是想都剪掉,只是觉得在古代当男人也未免太辛苦了点,头发还留这么长干嘛?
在前一阵的某次逃亡中,由于头发沾染了大片的血迹,他又没随身带着洗发的皂角,洗着洗着就不耐烦起来,随手就想拿起跋锋寒的斩玄剑把头发削掉。后者自然是制止了他,之后这洗发擦发的任务,便落到了跋锋寒手里。
宁楚倒没觉得什么,这和前世去理发店洗头没啥区别。只是现在被跋锋寒轻柔的力道按得晕晕欲睡,直接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怀里。
跋锋寒勾起唇角,得意地看着对面的侯希白难看的脸色。虽然宁楚没给他吃醋的权利,但他还是可以不动声色地去除掉情敌。只是他没想到宁楚的魅力居然这么大,连只爱美女的多情公子都抵挡不住。
侯希白脸色一僵,紧握了一下美人扇,随即又放开。他早就知道了宁楚和跋锋寒已经在一起的事实,虽然心底仍有一丝渴望,但现在看着宁楚不拒绝的模样,也心知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机会。
罢了,他还是只做他的朋友吧。
侯希白心如刀割地想着,慢慢地把自己的伤口掩盖在完美无瑕的笑容下。
宁楚靠在跋锋寒怀里之后才发觉对方身上一股刚排过毒的腥臭,皱着眉打发他先去洗洗。
寇仲和徐子陵也醒了,两人调息了一下,也去隔壁屋里擦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后,分头去外面打探消息。而跋锋寒则留下来守在宁楚身边,怕他再出什么意外,当然更多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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