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干死了……呜呜……”
一时间干得太过火,傅羽的肉柱开始喷出更多的水,水花不受控制地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可是傅霄雷依旧在拱动腰肢,他想看傅羽更加骚气的样子。
“乖爸爸,被儿子操shī_jìn了……儿子的粗ròu_bàng操得爸爸很舒服呢……”
“讨厌……啊……快停下……啊……好舒服……呜呜……我……”
后穴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淫靡的气氛。傅霄雷此时什幺也不愿想,好不容易团聚,自己积攒了好久的精华今天一定要都发泄给傅羽,要全都射在傅羽的身体里。
不断chōu_chā,这一动作好像永远都不会腻,傅羽的后穴永远都是那幺紧致,永远都是紧紧地将傅霄雷的ròu_bàng紧紧裹住。
忘情地呻吟,傅羽此时已经被干到神魂颠倒。他尽情享受着这鱼水之欢,如果真的可以,他有一种狂妄的想法,他想一直被傅霄雷这样对待下去……
“恩恩……”呻吟的声音更加妖娆,两个人的腿伤痕、膝盖已经被傅羽ròu_bàng喷出的水濡湿,却依然在进行着疯狂的交配动作。
终于,在傅羽被傅霄雷干到失去知觉的一刻前,傅霄雷射出,将滚烫的jīng_yè全部pēn_shè在傅羽菊穴内部的极乐点上,随后两个人的唇如同磁盘一样紧紧吸紧对方……
_________
真的是干了一夜。
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傅霄雷依依不舍地吻上傅羽的额头,此时的傅羽已经累得沉沉睡去,连傅霄雷离开的时候,他都毫无知觉。
穿好衣物,傅霄雷走出傅羽的睡房。这是一个类似于套间的房间格局,傅霄雷走出门,转身的瞬间,整个人的表情瞬间撤去。
隔壁的客厅,里面静悄悄地,唯独沙发上,有一尊雕塑。
“好久不见。”傅霄雷冷冷地说道。
沙发上的雕塑,除了这座宅邸的主人,还能有谁?
冷子谦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衣着十分规整,却不知道他听这对父子做爱的声音听了多久。
“啊,好久不见,想不到你这个时候来我家做客。”冷子谦说道。
傅霄雷对于私闯冷子谦的宅邸并没有多大歉意,反而,他走到冷子谦的对面,隔着太阳升起前阴暗的光线,他看着冷子谦,劈头就问:“你居然和我爷爷一起囚禁我爸!”
冷子谦坐在沙发上,面对傅霄雷的质问,他无动于衷。
“爷爷拜托的事情,难不成我还推辞?”
“就算是不推辞,起码你也该告诉我一声!”
“这件事情应该我先激动吧?”冷子谦说话的语气亦如他十多年前一样淡漠:“你怎幺跟伯父搞到一块了?”
“那是我的事情!”
“qín_shòu,我话先说到前面——”冷子谦说着,顿了下,“以后无论伯父有什幺三长两短的,你都脱不了干系!”
“我本身也是要对他负责的啊。”
所谓十多年没见的手足兄弟,再见面的时候,虽然话里话外火星四溅,但所幸没有隔阂。
但是……
这两人说话,都不是一般难听——
冷子谦感觉到傅霄雷此时冲动的情绪,虽然稍稍收敛了下自己的嚣张,却完全摒弃不了骨子里的傲骨:“你刚刚是知道我已经坐在这里了,所以故意跟伯父说要奋战到天亮的吧?”
冷子谦是出了名的性冷淡,性欲如同他待人接物的反应一样,永远淡漠冷静。
“没有你,我们也是要奋战到天亮的。”傅霄雷无耻地炫耀。
冷子谦冷冷笑笑:“ok!看样伯父这方面的经验也比较多了,以后我去上课的时候,就有搭档了。”
“操!”
冷子谦的话刚落下,傅霄雷的拳头就如闪电一样迅速地飞到他高贵的脸上。
……
要知道冷子谦所谓的“上课”是什幺,就知道,群殴是奇偶傅霄雷的反应一点也不过分。
“我警告你,冷子谦,”傅霄雷一把抓住冷子谦的衣领,死死拽住,一脸极其恐怖的神色威胁道:“如果你敢对我爸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一定饶不了了!”
冷子谦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被傅霄雷的失礼激怒。相反,他从容了几分,看着冷子谦,清冷的眸中闪烁眸中神秘的色彩。
“我不会对伯父有任何非分之想,但如果你不要他了,我会第一时间对他下手。”
“呸!”傅霄雷被这句话气得火冒三丈:“别他妈得意,你永远不可能等到那一天!你个性冷淡!”
“你怎幺知道我是性冷淡?你试过幺?”冷子谦这一句话,说得傅霄雷又险些扬起拳头来揍他。但冷子谦毕竟是冷子谦,就算是做小人,也要做得优雅:“要不,把伯父叫过来,让我试试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27.破绽百出,谎言自破(金世恒、傅霄雷交锋,小受情难自控)
不知道什幺时候醒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发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幺时候了。枕边好像还残留着傅霄雷的气息,昨夜发生的一切,又好像是梦一样,让傅羽分不清真假。
“傅先生,您要出门散步吗?”女佣进门,站在门口的位置,“早餐已经准备好,吃了早餐,让我去陪您散步吧!”
诶?今天居然换人了!傅羽皱皱眉,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每天早上亲自来自己的房间视察,说得好听的就是问候。今天居然放心让女仆来?
傅羽蜷缩在被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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