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代替他的位置。
杜九回到车上刚坐稳,就看到了刑耀祖冷得铁青的面孔。原来任务失败了,他们的行动和部署仿佛被对方掌握,非但没能顺利接近目标人物,反而遭到了对方保镖的截杀。大颗痣为掩护刑耀祖,胸口中了一枪性命垂危。
这还是其次,他们被人堵在酒吧货仓里,正是需要后援的时候,竟然无法联络上杜九。
原来杜九刚刚把手机遗漏在车厢,这下好了,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都犯了大忌。也难怪刑耀祖会窝火,这是一次团队行动,配合性相当重要,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杜九的行为无疑是不负责任。
“队长,任务失败,可能是因为我们队里有奸细。”娃娃脸对刑耀祖说,眼睛却看着杜九。
刑耀祖不吭声,坐在手术室门外吸烟,衣襟上沾了不少血。来往的医护人员都忌讳他阴冷的表情,蹙眉走过,无人敢出言指着他在医院里吸烟的事。
大黑痣还在抢救当中,生死未仆。
杜九抱着双臂靠在墙壁,心底叹口气,刑耀祖向来是遵守规矩的人,现在却坐在禁烟的标志底下吞云吐雾,想必是因为行动失败的事闹心了。出了这样的事,不是一句解释和一句对不起就管用的。
当刑耀祖又叼住烟点燃,杜九一把抢过,含在嘴边深吸一口。
“去你妈的!”娃娃脸一拳砸到杜九的颧骨,揪住了他的衣领怒骂:“你还有脸在这里抽烟,如果强哥有个好歹,你别以为只是洗干净屁股蹲大牢就没可以了,我非宰了你不可!狗日的!”
杜九捏住娃娃脸的手腕,用力一拧,把他给推开,然后转身离开。
反正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只会让气氛更加压抑。
“狗日的你这是什么态度!站住,他妈的我要让你……”
“闭嘴,别在医院吵闹。”刑耀祖冷冷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杜九即使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那一道恨意凛然的目光。
所以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医院,啐了一口血沫,他回到了车里,拾起后座上的文件袋,把里面的资料一张张的看了个仔细。杜九决定,既然留在医院没用,那就索性去做点有用的事情好了。
夏明华要厚着脸皮请公寓的管理员帮忙,才能把这个醉得像脑瘫的家伙搬进电梯里,好不容易进了家门,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偏偏这时候,刑家宝呕了一口黄胆水在他的脚上。
夏明华气得七窍生烟,揪住刑家宝的头发猛扇了一巴掌,见他还不清醒,就连拖带拉的把人推进浴缸里,打开了冷水,一副打算沉尸浴缸底的狠样。
直到冷水淹过了鼻口,刑家宝才被呛得醒过来,挺身坐起在浴缸里,布满血丝的眼睛红得像白兔,足足在冷水里泡了起码三分钟,原本呆滞的面孔总算有些表情。
“哈,活了?”夏明华讽笑一声,按住他的脑袋往水里压,平时的教养都还给老祖宗了:“你这个可恶的烂人渣,喝啊喝啊!你不是喜欢喝吗?喝死你算了!上次酒精中毒怎么没毒死你这个混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你怎么不去死!”
骂到最后,夏明华身体徐徐滑落,坐地,趴在浴缸边缘低声抽泣。
刑家宝无动于衷的站起来,跨过他,扶着墙壁走出浴室。
夏明华追上去,拉扯住他,“啪啪”地抽了两个耳光:“你要去哪里!你这是还要去哪里!你这个烂人,窝囊废!是我把照片放到网上的!是我把录像寄到你家里的!有本事你报复我啊,只会糟蹋自己算什么!”
刑家宝甩了甩晕沉沉的脑袋,一字一句地说:“夏明华,我再也不欠你了。”
“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疯了……”夏明华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膛失声痛哭,断断续续地哽咽:“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好到让你连自己都不要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下去行不行……我害怕哪天突然再接到电话,是要去帮你收尸的……我不恨你了,也不敢恨了,你好好的行不行?”
刑家宝失力地靠在墙壁上,摸摸他的头发:“没有他在,我好不起来……”
隔了一小会,刑家宝不见悲伤,只是表情迷茫地问自己:“我怎么会如此喜欢一个人呢?”
夏明华最终还是放他走了,留不住,用爱不行,用恨也不行,始终留不住。
刑家宝长大了,换做从前,非跟他拼命不可,但现在竟会心平气和的说两不相欠。
既然不欠,不爱,不恨,所以他彻彻底底的被放下了,成为了过去。
刑家宝浑身湿漉漉的在马路游荡,无处可去,他知道自己就像个神经病,许多路人都远远的绕开他,避开他。他晃到了一个小公园,埋头扎进草坪里,嗅着泥土的和青草的味道,有种入土为安的感觉。
刑家宝笑了笑,自己是真的没救了……
大黑痣挺过来了,子弹射穿肺部,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即使这样,刑耀祖也必须为他的伤势负上责任,不过比起写报告,向上级汇报解释等等,他更担心的是其他事情。
已经第三天了,杜九一去不返,联络不到人。
这天晚上,正当他对着手提电脑,报告写到一半,突然之间接到杜九的电话,杜九只是确定他的位置,然后就挂断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杜九出现在刑耀祖面前,肩膀上扛着一个大大的麻袋。刑耀祖解开绑住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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