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年无师自通的成果……都是短短几个月才有的情况。
“嗯,是啊。”
带着灼热气息的低喘在耳边响起,冯杰生的舌头舔过敏感的耳廓,让夏胤伦禁不住身体微微一绷。
“放松点,阿伦。”
冯杰生一边说着,一边插进去第三根手指,耐心地扩张。极力的克制让他的动作显得细致而温柔的同时,也让他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不由的就想要纵容他……“来吧,我可以了。”
“还……还不够。”冯杰生蹭了蹭夏胤伦的脖子,像小狗一样轻轻咬上男人的耳垂,留下濡湿的牙印。
“哈啊、哈……等什么,来吧……”
“不行啊。”
冯杰生的坚持让夏胤伦有些意外,接着就听到耳畔一叠声传来的“对不起”,压低的嗓音沉沉撞在耳膜上,连带着似乎还震动了内心。
时至今日,都还对那仅有的一次粗暴抱有这么深刻的歉意吗……夏胤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更用力地攀住冯杰生的肩胛骨。
一边将腰部往前递送过去,他一边尽量的放松了身体。
***
还惦记着要出门买药,两个人都发泄出来后冯杰生就停止了动作。在浴缸里周到的放满热水,他把夏胤伦扶了进去。
青年小心翼翼的神色让夏胤伦有些好笑:“我又不是什么易碎品……你直接出去就可以了,洗澡我会自己搞定。”
“……那我去买药了,很快就回来。”
说是很快,大概四周的门店都已经关门,毕竟已经快十二点……洗完澡以后,冯杰生还没有回来。
脚步不听使唤一般把夏胤伦带到了窗边。
已经是深夜,k市却并不像瑞城那样,十一月就已经很寒冷。城市里四面八方都还亮着灯,夜空被灯火映照出一片艳丽的红。
不远处双塔亦被灯光装饰得美仑美奂,高大的身形傲然耸立。
纵横交错的道路结成一条条稍嫌黯淡的影子,只在边缘处被勾勒出层层绚烂,在此起彼伏的建筑中蜿蜒远去。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勉强看到夏氏大楼的轮廓。与记忆里的模样好象有些相似,又好象大相径庭。
盯了半晌,夏胤伦忍不住笑了笑。
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不可面对的了。
当整个人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座以为再不会回来的城市的土地上时,一些曾经在心底纠结盘踞的东西,似乎真的能够放下了。
他的确该感谢冯杰生。
想到冯杰生,就注意到青年还没有回来,夏胤伦调了几个频道都觉得十分无趣,索性将房卡一抽也出了门。
虽然有着明确的位置标示,在酒店的走廊中还是有些找不到方向。
好不容易找到电梯,电梯门恰在他眼前缓缓打开。
迎面而来的那张脸让夏胤伦怔忡了一下。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起初瞬间的惊讶之后,那张英俊的面庞上就露出不安好心的恶意笑容。
“我说是谁这么眼熟,原来是夏家的丧家犬。”
留下
夏胤伦脚步一滞。
这个人他当然不会不认识,薛氏船运的薛礼昂。
夏氏虽然涉足船运不多,但是也有一部分生意与薛氏产生了交集,会产生如同针尖对麦芒般的对立关系并不奇怪。尤其在夏胤伦掌握夏氏集团大权的时候,这种矛盾因为一次招标而聚集到了一个点上。
薛礼昂的年纪比他小一些,当初担任的正是薛氏招标的总负责人,当最后的结果一锤定音时,对方怨恨的眼神夏胤伦至今都有印象。
之前曾觉得英俊得很符合他胃口的脸孔,一下子就变得扭曲又狰狞起来。
大概就是那时候表现出的不屑一顾太过于明显,几年后,夏氏才刚陷入被攻击的危机中时,薛礼昂担任着副总的薛氏船运也不落人后的参与进来。
那场惨烈的围攻后,夏氏名下的码头全被夺了过去,连最后出事时的海域也属于薛氏所有,定义为仇人完全不为过。
然而他却好脾气地微微一笑:“薛副总别来无恙?”
薛礼昂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视线无礼而且放肆:“哈!我想就算是路边的流浪汉,也能对你的问题回答说无恙吧……哦,不对……”注意到夏胤伦手中的房卡,薛礼昂故意惊呼出声,“我们的夏老板现在好象又翻身了?不然怎么可能住得起玛雅的客房!”
“是啊,我住不起。”毫不在乎他的嘲讽,夏胤伦摊开双手,陈述事实,“如果不是别人付帐,我也不可能住在这里。”
“我想也是。”薛礼昂煞有介事的点头,“夏家都已经成为历史了,何况是被夏家赶出去的你,还能有什么本事再卷土重来?”
夏胤伦也点头:“夏家确实不在了。”
薛礼昂好象又想起什么来:“不过我倒是听说你死了?现在看来那是谣言啊……夏老板需不需要我帮你辟谣?”
夏胤伦挑眉看他,露出一丝虚伪不下于他的诧异:“看不出来薛副总竟是这么热心快肠的人,那真是要谢谢你,可是会不会太麻烦了?”
薛礼昂笑得开怀:“不麻烦,哪里会麻烦?相信我,会有很多人同我一样,很欢迎你的回来。”
“看的出来,薛副总就十分高兴。”夏胤伦眼中飞快的掠过一丝锐利的精芒,快得薛礼昂都来不及察觉,然后他意味深长的开口,“薛副总对我的事了解的很多嘛,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莫非……薛副总爱上我了,所以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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