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耀珵瞧着她,“那太子妃在抄这经书的时候想的是谁?佐”
“魏王!”
“太子妃,还真是好性情!”
南耀珵冷笑,甩了甩衣袖,可不知道是他没用力还是唐蓁蓁拽的太用力,根本就没甩开。
唐蓁蓁弯了眉眼,凑到南耀珵跟前,“殿下可知道臣妾想魏王什么?”
“什么?”南耀珵的语气很是不善。
“因果因缘!”唐蓁蓁道。
“……”
“如果当初不是殿下慧眼,说不得现在是个什么情形。于情于理,臣妾总要做些什么!”
“所以蓁儿是在笑话他?”
“……”
听着南耀珵这阴阳怪气,忽的唐蓁蓁心头灵光一闪,“莫不是殿下查出来了什么?”
“猜猜!”
南耀珵嘴角似有若无的一勾。
唐蓁蓁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恭维,“臣妾怎么猜的出来!”
“嗬——”南耀珵睇她,“蓁儿都精明的敢以身犯险,还有什么猜不出的!”
“……”
唐蓁蓁暗暗吐了吐舌头,她知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这一连几天都没敢出门,可看人家的神色,似乎收效不大。
“殿下……”唐蓁蓁放柔了声音。
“……”
南耀珵看也不看她,端盏喝茶。
唐蓁蓁眯了眯眼睛,扭身。
“殿下不说就算了!”
回去了自己的书案旁,拿起笔,再度抄录佛经。
南耀珵薄唇一沉。“又是给谁抄!”
唐蓁蓁头也不回,“给父皇!”
“他不信这个!”
唐蓁蓁抄着佛经的动作一顿,继续,“不管父皇信与不信,这总归是儿臣的一份儿心意。再说,这次父皇恐怕也会很伤心!”
“恐怕伤心的不止是父皇!”
“……”
唐蓁蓁笔下一颤,一团墨差点儿滴到了纸面上。
唐蓁蓁回头,眼中惊愕,“殿下是说……”
坐在座位上的南耀珵眉角狠沉,面对她,点了点头。
“不错!”
“……”
唐蓁蓁心头狠狠一沉。
***
宗人府。
一般只有犯了宫规的皇家女子女眷才能关到这里来。
而皇帝仁慈,宗人府已经许久没有新人进来,尤其是女监。
寒风瑟瑟,女监中空寂,几若无人。
女监的门打开,外面的寒风汹涌的涌进来,很快,又没了踪影。
厚密的草甸,一个接着一个的监牢。
每个监牢只有一侧的墙壁上透着两个小小的窟窿,亮出外面的一丝光亮进来。
缓缓的脚步声,从外面走进。
里面寥寥关着的几个人抬头想要去看,可来人穿着厚重的黑色斗篷,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隐约的看出来是个女子。
斗篷下,那个女子的目光似乎一一的从她们的脸上滑过,然后继续往里面走。
原来不是找她们的。
那几个人不约的低下头。
她们都知道,被关到这里,就没有机会再出去。
终于,那个女子的脚步停下。
就在这个女监的
t最深处,也就是前几天晚上突然被扔进来的那个女犯的监牢跟前。
监牢里。
唐琇莹低着头坐在地上,穿着白色的囚衣,头发已经散落凌乱,曾经透亮俊俏的脸上布满狼狈的灰尘。在听到监牢门外停下的脚步,她冷哼了声,“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想要知道什么!”
“是我!”
轻轻的两个字回荡在空中,唐琇莹猛地一震,她抬头,即便视线昏暗,她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
眼睛里先是冒出愤恨的光,只是紧跟着又散了去,就好像她只是陌生人。
“你来干什么?”唐琇莹轻嗤。
“我只是来问你,你可有什么话对父母留下的?”
“……”
唐琇莹一颤,眼中闪出泪光。
深吸了口气,她扯了扯嘴,“没什么好说的,你就告诉他们,我不孝!”
斗篷下,唐蓁蓁冷着脸,点了点头,“你是不孝!现在父亲瞒着母亲,还没有告诉她实情。不过你可以想一想,若是母亲知道了,会不会陪你而去……”
“不要说了!”
唐琇莹冲到监牢跟前,“是你,都是你的错!”
“事到如今,你还在怪我?”
唐蓁蓁冷笑,“既然如此,那我问你,是谁不顾血脉之情,与外人勾结,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母亲的性命?又是谁明知道不对,却还要一意孤行下去,只为了一己私欲而把唐家置到风口浪尖上,面临灭顶之灾?”
唐蓁蓁清冷的声音在女监中回荡。
唐琇莹浑身一抖,脸色也乍然青白。
“不,不是我!我没有……”
唐蓁蓁扯了扯嘴角,“--魏王,已经全说了!”
“不可能……不……”
唐琇莹浑身一震,瘫坐在了地上。
瞪大了眼睛,苍白的唇颤颤的说不出话来。
唐蓁蓁看着她,已经不需要再问。
当南耀珵告诉她,有关唐琇莹所做的一切都是从魏王那里听到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敢相信。
从唐漪苓还尚在,她唐琇莹就已经和他们暗通。从父相何时回府,心情如何,到她身上或许藏着的某些秘密,一直到她大婚时,唐漪苓动手,都是唐琇莹在暗中把她的消息传播出去。
即便后来唐漪苓过世,唐琇莹仍在和魏王联络,甚至连无意中发现的唐府中的密道都告诉了魏王。她说,在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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