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拉着我,我们原计划不是输了装作普通斗气打架吗,只不过变成我先出手打他而不是他先出手打我而已,你现在拉我出来,把我们是一伙的事实都暴露了,你是不是被那蜉蝣精吃豆腐吃傻了。”薛定谔气鼓鼓的说。旁边的林意一脸呆滞样,口中念念有词:“没了,没了。”
芳菲皱着秀眉说:“你以为我想暴露身份的啊,我本来已经成功地打入敌营了,只不过外聘的神志不清了,你又那么冲动,我不按着你,你铁定出事,你没看见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你,你还想怎样正常低调的打架啊,那蜉蝣精随便抓个人质你就得投降了。是我们之前太急于抓住蜉蝣精了,本来就不该在那里出手的。”
林意:“没了,没了。”
薛定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芳菲:“等,我们在这大门口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他永远不出来,等他出来我们再动手,而且刚才我在他旁边坐了那么久,没感觉他有什么杀意,估计他就是真的享乐于赌的过程,不会对其他人类大开杀戒的,而且,你绝不觉得那蜉蝣精怪怪的?”
薛定谔:“切,我觉得你太怂了,早该直接把他拖去角落打一顿,现在还不知要等多久,夜长梦多,中间不知又会出什么变数,我觉得现在才是最不安全的。”
林意:“没了,没了。”
芳菲:“但愿是我想多了吧。”芳菲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前面的大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文没法写了, h全是敏感词,如果大家看到一些怪怪的名词,自行脑补吧,
☆、第三十七章
“不好,独眼兽显示那蜉蝣精已经离开了金都堡,而且已经在很远的地方了,这不科学啊,他是怎么做到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出这么远的距离的?明明没看见他迈出过正门啊。”薛定谔着急地说。
芳菲:“你真的有一直关注他的位置的吗!哎呀不说了,快追!”
林意:“没了,没了。”
薛定谔快跑出两步后,发现林意仍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没跟上大队,立马折回来扯着他的衣领跑,并一边跑一边说:“没个屁,先抓住蜉蝣精要紧,等抓住了蜉蝣精,人归我,钱归你,所有失去的都会回来的。”
一阵光影过后,三人被传送到一个类似于苏州园林的宅院中,周围十分安静,安静得有点瘆人,前方有一个圆月拱门,芳菲和薛定谔一左一右护着对方,防止有人从门后窜出来搞偷袭,他们小心翼翼的踏过圆月拱门的门槛,不时张望着四周和天空的动静,而尾随他们的林意就明显不在战斗状态多了,当他抬起脚跨过门槛,脚还没来得及落地时,却发现地面上的石砖铺的是花和铜钱相间的模样,林意以前在某旅游杂志上看过,古代那些大户人家规矩讲究颇多,园林中的地面铺了花心和铜钱图样,女人进门时第一脚要先踩花后踩钱,寓意会花钱,男人则先踩钱后踩花,寓意先有钱再花,也就是先学会赚钱再想着怎样花钱,思索了0.1秒后,林意把抬起的脚方向一转,踩在钱上,然后钱和花相间着踩,就这样,林意以交叉脚的奇怪走路姿势跟在薛定谔和芳菲身后。进到园中,林意才发现这里的空间比外面看着的大多了,周围种着需要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树,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奇怪石雕,旁边是古色古香的砖木建筑,亭台楼阁的远处还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上还架着一座低低矮矮的小石桥,一切布局都是那么精致高雅,彰显着这宅子主人深厚的文化底蕴。
薛定谔:“这里太过安静了吧,这么漂亮的宅子难道是空宅?”
芳菲:“嘘嘘!别出声,听。”芳菲竖起手指放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园林左侧的另一道竹子半掩着的月牙门,薛定谔按着芳菲指示的方向侧耳倾听,果然听到那竹子半掩着的月牙门后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唱大戏的声音。
薛定谔:“走,不用听了,独眼兽传来的信息显示蜉蝣精就在那门后。”
跨过那竹子半掩着的月牙门,后面的院落豁然开朗,院子中央搭建了一个大大的舞台,舞台上一群穿着颜色鲜艳的古装的演员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唱着大戏,台下坐了一群听得入迷的老人。
当林意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薛定谔和芳菲在台下坐着的老人中搜寻着蜉蝣精的身影,而台上,一位头戴着高高珠冠,身后插着四把大红旗的女子正和一位荆钗布裙的女子绞着手,戴珠冠女子气焰逼人,步步紧逼,荆钗布裙女子则随着戴珠冠女子的前进而一步步后退,在珠冠女子一个侧身蓄力再用力一推后,荆钗女子终于向斜后方倒在地上,珠冠女子冷哼了一声,突然开口高声唱到:“我代战床榻岂容她人安睡!”激扬清越的声音回荡在院子上空,压住院内所有的杂音,珠冠女子声音圆润,字字清晰,一下子便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配乐起,二胡和琵琶的声音越拔越高,鼓点也是越来越急,珠冠女子踩着音乐的拍子开始了对荆钗女子的指责:“十八年啊~,我为薛平贵开枝散叶,连生三儿,我为他为左右臂膀,陪他站在皇权之巅受万民朝拜,我为他貌美如花沉鱼落雁,我捧他富贵野心南征北战,你!王宝钏!何德何能自居东宫,压我为西宫?我呸!”
荆钗女子匍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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