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子怒了:“你说我们三八!明明是芳菲自己工作不专心,没有处理好私人感情,公私不分,出了事就把责任往我们身上推!”
薛定谔“切”了声说:“我没指明说是你,你这么激动干嘛,分明心里有鬼嘛。”
翠花怒吼回去:“什么心里有鬼,你这小屁孩会不会说话呢,指桑骂槐的谁听不出来,你有证据证明一定是我们干的吗,退一步说,即使是我们说漏嘴又怎样,平时工作这么烦闷,每天都是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都重复劳动几百年了,不嘻嘻哈哈的日子怎么过,谁稀罕像你这样天天板着臭脸的,假正经!反正开心也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我们只是选择开心点嘻哈点过活而已,你管得着嘛,而且这么久以来我们两个的工作都没出过大错,你管好你自己的就是了。”
薛定谔被翠花的话噎得满脸通红,哼了声说:“强词夺理!”
“够了,不要再吵了。”朱老板揉着额角一脸不耐烦地说:“到年尾了,年终审核评级和年度报告什么的堆着一起来,你们吵有用吗,麻烦你们少给我生点事,现在这样你们叫我年度报告怎么写啊!还有,平时你们说客户,说其他人的八卦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同事的八卦麻烦你们少点说,谁没点隐私的,将心比心,那个在你面前和你嘻嘻哈哈的人转头在背后说你坏话,这双面人谁受得了啊!从今天起,谁再给我生事的我打断他的腿,谁被我抓到造谣的我一颗颗拔光他的牙!”说完,背着双手又开始踱步了。
薛定谔说:“那现在总得想个解决的法子啊,怎么办好呢?”
朱老板烦躁地说:“能怎么办呢!那变色龙精都死了,死前还拉了个垫背的,事情发展到这样,我即使想为芳菲兜着也不可能了,只能看上头怎么分责任责罚了,希望罚得不重吧。”
三天后,责罚的方案下来了,芳菲因为工作疏忽,导致变色龙精在边检实施恐怖袭击造成伤亡,被罚两天后在天际庭受鞭刑一百下。天际庭位于天庭和鬼怪界的交界处,属于天庭的地盘,因此除了来受刑的鬼怪,其他鬼物等不得入内,办公厅内只有林意和珍子不是鬼,因此朱老板派林意和珍子陪芳菲一起去天际庭观刑,待芳菲受刑完后再把芳菲接回来。
那天,朱老板把三人送到天际庭外,对芳菲说:“因为我和你即是上司下属也是师徒关系,为了避嫌我在你受刑过程中施法帮助你,我也被勒令不得进入天际庭内观刑,我就送你送到这里了,等会儿你记得把所有的法力都用来护住心脉,这点是制度内被允许的,虽然这样的话ròu_tǐ的疼痛就无法减免了,不过这鞭刑用的是抽龙鞭,威力非同小可,你还要受一百下之多,还是保命要紧,切记。”
芳菲早已换下那性感的抹胸红裙,穿上一件纯白的古装对襟襦裙,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没了往日的妖娆,倒把那股丽质清纯凸显出来了,她对着朱老板盈盈一拜,说:“弟子无能,另师尊蒙羞,今日师尊能送我到这儿已是仁义,弟子不敢奢求其他,请师尊宽心,莫要再为弟子操劳。”说完再一拜,转身向天际庭的大门走去。林意和珍子跟在芳菲后头,林意望着眼前这个秀丽又倔强的女子的身影,似乎和记忆中那个才十七岁,也是一袭白袍,为了自己的梦想而进宫奋斗的女子的身影重合了,那年,她也是这么的身不由己,也是这么的无畏无惧,不由得感慨:这无常的世道啊!
其实所谓的天际庭只是个位于鬼怪界和天庭交界的祭坛,祭坛面积小小的并不大,但终日仙气缭绕,把在祭坛下站着的人看得云里雾,嗯,是真的在云里在雾里所以看不清啊!圆形的祭坛周围竖着八根粗大的柱子,中间凸起的祭坛的地上画着繁复的阵法,林意看不懂这些阵发符号,只辨认得清中间有个大大的圆圈特别显眼,而芳菲现在正跪在正中央的圆圈中间,两根铁链一头拴住芳菲的左右手拉直,另一头拴在祭坛边的柱子上,把芳菲跪着的上半身拉起展伸出后背,两个龙侍手持长鞭站在芳菲后头的一左一右处,当祭坛的远处上空传来一声清越绵长的鸟鸣后,龙侍开口说:“刑罚开始了,罪人苏芳菲接刑。”说完,两个龙侍你一鞭我一鞭的轮流往芳菲后背上招呼,当第一鞭下去后,芳菲后背的衣服立刻见红了,被抽裂的衣服下是一条触目惊心的红口子,血肉外翻着甚是恐怖,芳菲闷哼一声,然而没等她缓过劲来,第二鞭就落了下来,这把台下的林意看得呆傻掉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忘了如何呼吸,胸口窒息着的生闷,这哪里是什么刑罚,这根本就是死刑,把人往死里抽啊,才十几鞭,芳菲原本洁白无瑕的后背就布满了长长的鞭痕,且每一鞭打的位置都不一样,芳菲整个后背都血肉模糊了,她耷拉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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