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这是宋徵从小就被教授的事。
有什么不对吗。
后来皇帝死了,混乱之中宋徵又逃出了宫去。临走前想要带杨隐一起,却被拒绝了。“母妃留在了这里,我也要留在这里。若有朝一日我做了皇帝,就给师哥坐。”
杨隐的母妃一年前去世了,她低调了好多年,到底没躲得过后宫阴私,成为了被殃及的池鱼。宋徵知杨隐心中有恨,也不多劝,只留了些人给他,便独自回了镇南王府。
他们师兄弟,一个在外领兵打仗,一个在宫中扰乱局势。经营了多年,终于等来了宋徵攻破宫门的一天。
再次见面的时候,杨隐趴在一个男子的胸口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宋徵明知道他在做戏,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毕竟在他心里,杨隐是他喜欢的人。
他抱起杨隐,吩咐人杀了那个男人。却听得他在背后喊了一声大王,杜鹃啼血,直喊到宋徵心底。那个男人拖着音调咿咿呀呀地唱着,宋徵听不懂他在唱什么,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宋徵停在了原地。
他第一次听这段,却又非常熟悉。
好像上辈子,就听过似的。
【得特别对!】【依然是番外】
杨隐看着宋徵的脸色,觉得不太对,又觉得林卿唱得凄凄惨惨,便主动求宋徵给林卿留一条命。
他其实不太看得上林卿,说是什么大才子,还不是被自己玩弄于鼓掌间。不过林卿长得帅,身上摸起来也不错,玩玩而已,杨隐也就不介意他蠢了。
杨隐带着林卿回了自己母妃的寝宫,看着林卿失魂落魄的样子,倒有些有趣。他将林卿抱在怀里,看着他紧紧抓着自己袖子的模样,突然能够感觉到宋徵为什么会对那些小东西如此喜爱。
那种被依靠索求的感觉并不太坏。林卿和它们毫不相同,此刻又是相似的。怯弱,柔软,只能在始作俑者怀里瑟瑟发抖。
杨隐稍微对林卿上了那么一点心。
宋徵坐上了皇位,然而麻烦才刚刚开始。杨隐虽然只想做个闲散侯爷,可到底师哥师弟,免不了要被宋徵抓壮丁。
宋徵看着师弟的美人脸,还是很讨人喜欢,渐渐就把那日的心悸放在了脑后。他还是想娶杨隐做皇后,结果被自己师弟糊了满脸的奏折。杨隐也是很懵逼,这都十几年前的事了,他以为已经是昨日黄花,没想到师哥还没有回过神来。
“师哥,你该不会还是……?”他到底没直接问,只用手势示意。
宋徵脸色立马就黑了。
他知道杨隐把那个男人放在他母妃的宫里面,看在他们一个住主殿,一个住偏殿的份上,宋徵也就忍了。他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两个人的事,可现在杨隐把这个问题抛出来,很明显无论宋徵还是不是,总之他自己已经不是了。
一想到这两个人发生过床笫之事,宋徵简直气地胸口疼。
他不好跟杨隐起冲突,便在夜里把林卿弄了出来。夜已经深了,林卿也是才从塌上下来,一脸晕乎地跪在地上,睡眼惺忪地朝着他看。宋徵刚想扔个什么东西过去,他就一个激灵地清醒过来,然后诚惶诚恐地把头埋了下去。
宋徵想起年幼的时候养过的兔子。夜里把它从窝里面拿出来玩,便也是这幅样子,才开始昏昏沉沉,发现被人拿在手心里面才吓地清醒过来,差点没咬了他一口。
宋徵难得心软了一下,摆出一副招贤纳才的模样跟林卿探讨了一些事,发现林卿虽然胆子小,脑子里却也还有点东西,不至于辜负了他的状元之名。
不过还是有些天真,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宋徵喉结动了下,想到了杨隐问出的那句话。鬼使神差地要林卿做给他看。
林卿长得还俊,不过是男人的那种。宋徵带兵打仗,什么爷们没见过,就喜欢杨隐那种秀气又软弱的模样。可杨隐哭起来梨花带雨,一般男子哭起来却只觉没用。向林卿这样的,宋徵原本根本瞧不上。
但是看他眼里含着水,怯怯地讲些闺房秘事,害臊地手脚都没有地方搁的样子,却让宋徵心里非常,非常地痒。
他有点硬了。
而且林卿确实给宋徵开了一扇大门。宋徵不是不知道男子之间怎么交欢,但确实不知道竟然有这些讲究。他掏出了压在奏折里的画,叫林卿把敏感点全部标注出来。
那是宋徵初通人事那年画的,在梦里面,他将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做些不能描述的事。醒来之后,却不记得那人的脸,只记得一些感觉。
他估摸着必然是梦见了杨隐,两个人都软软的,虽然忘记了相貌,却觉着那人哭起来也很好看。便画了一张挡住脸的画,并向杨隐求了亲。
林卿一一照办了。
宋徵克制着,派人将林卿送走之后,才看着那副画,用自己的手泄了出来。
番外三。1
后来宋徵就常在夜里把林卿找来。
他对林卿的欲`望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听着林卿低声描述床笫之私,就能够让宋徵胸中燃起一片大火。因为早早把宫人都轰了出去,宫里的烛火特别暗淡,随着林卿的描述而颤动着。投下的巨大光影剧烈晃动,竟有些摧枯拉朽之势。
宋徵克制着,用上了一统山河的毅力。
差点儿没克制住。
林卿怎么看都是一张男人脸,但是骨子里面软,骚,整个人都往宋徵身上贴。宋徵被撩得受不了的时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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