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有点难为情的动了动手上的缚具“尤公子不让我下床。”荀微一听这才松了口气,让人把镣铐打开。一边帮阿元揉捏关节一边问道“这样锁着,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尤青不在意的回道“能有什么问题,小爷我一个月都没问题。”
“.…..”荀微不知如何接下这话,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另外一件事“尤公子,我想问你阿元身上的禁制是否能解开?”
尤青这时候才有了表情,有点惊讶“你要解开?”
“会不会伤到根基?”
尤青求证一样看了他一会儿,“时间长一点,慢慢来吧,他那个样子再伤也伤不到哪儿去。”
荀微默默听着,紧了紧抓着阿元的手,他话里的讽刺太明显,阿元回道“属下并不觉得不好,主人不用费心。”
“不要乱讲,我早就想这事了,等空一些把其他人的也解了。”
阿元还没说话,尤青一脸鄙视的开口“贱不贱,真是破锅配烂盖。”收拾完手上的东西自顾自的出去,正看见任良衣在门外犹豫,继续讽刺道“想进就进去啊,你以为旁人听不见你来是不是?”
于是任良衣进来以后三个人都有些尴尬,任良衣坐到桌边端着茶杯“我听说你醒了,便过来看看。”
阿元上次开了一窍,现在对任良衣更加客气,大部分时间都是荀微讲话,任良衣心痛难当却又觉得理应如此,觉得自己再坐下去便是纠缠了,捧着一颗淌血的心郁郁离去。
阿元目送他出去,神情一时难辨,荀微见他情状,“你是真的不愿同他相交,还是因为我?”没等阿元回答,又握住他的手“我要听实话,你的任何心结都请你告诉我,不要再让我猜。”
阿元想了想“属下虽未承认过,但私心里已同他真心相交,因此才不想让他浪费心思。”荀微了解的点头,“不要再叫主人可好?你喜欢我怎样叫你?”
阿元踌躇许久,“现下就很好,能不能不要再变。”荀微细细的看他许久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便说道“好,我们慢慢来,你也答应我不要瞒着我任何事,可好?”
两人说着说着都有些情动,阿元伤还没好不能大动作,荀微搂住身上的人靠过来,轻声说道“你来,好不好?”
阿元固执的摇摇头,“我想让……主人……进来。”
尤青再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出他们两人做过什么,可阿元身上没什么痕迹,就连那处也不见受伤,心中大惊。在他有限的经验里每一次多少都要休养几天才能好,便以为天下所有做那事的人都跟霍飞刚一般粗暴残忍。他不知道是荀微生怕伤到阿元,因此百般细致温柔,还以为阿元做了主动,心中想了心中想了便问了出来“看不出来他竟然肯让你上?”
阿元不知他从哪里看出这一信息,又想起荀微态度,心想主人确实是肯的,可他又实在不知道怎么讨论这个话题,便没有接话。尤青见他默认,心思都乱了,胡乱的把了脉上药,匆匆走了。
当天霍飞刚忙完回来的时候就见尤青在自己的屋子里,尤青已经好长时间不肯跟他好好说话,见他坐在这里,心中大喜,夸了夸手中的食盒“青弟,你过来了,我看你今晚没有过来用饭,就去酒楼要了你爱吃的陈皮乳鸽、还有蜜汁红芋,还想着给你送过去。”把菜一一摆出来“你是不是吃不惯这里的菜饭?”
尤青食之无味的用完一餐,虎视眈眈的看着霍飞刚“你肯让我上你吗?”见霍飞刚似乎面有难色,踢开椅子就要走,霍飞刚从后面拉住他,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表情“肯的。”
结果霍飞刚忍过了大半程,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推了尤青一把。尤青本就没有防备,被推下去之后,先是震惊之后慢慢浮上一层绝望,完全不知道霍飞刚慌慌张张的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可笑的紧,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么。
时间一天天过去,血池的事情依然没有进展,眼看带回来的水已经变成污水,不得不弄到后山倒了,再想别的办法。
结果第二天后山有人汇报,昨天倒水的地方有一处被烧焦了。众人一惊之下赶紧过去查看,水流的地方很多,只有一处焦出一块规整的圆形。
那个地方阿元很熟悉,他亲自将装着王小山头颅的盒子埋在那里,荀微着人将盒子起出来,可打开之后那里并没有盒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圆的裹着铁屑的球体,那个人头不翼而飞。再细细看去能看出球体上模糊的五官,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冒出来。阿元过去在在球体后面发现了熟悉的刀口。
尤青骂了一句脏话,把那诡异的东西接过来,不能否认的是这确实是王小山的头颅,可是在这段时间头颅自己变了样子!荀微这时候再想起当时巫连山说的那句话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知道身体会怎么样,看这速度即便有异常,等到血池战完之后应该也来得及处理。
尤青看完让人给他切两块皮肉下来,霍飞刚要去帮忙,尤青看看他直接递给了旁边的温云松。早该腐坏的头颅流出了鲜红的鲜血!在巫连山所说的日期到来之前,至少还要再去一趟血池。
事不宜迟尤青带着东西立即出发前往血池,这一次的结果出乎预料,血池分为上下两层,上面的水清澈见底,下面池子的水中长着一种红色的藻类,映的水仿佛鲜血一般,才有了血池这个名字。尤青将两块血肉分别放入两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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