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潇洒的游戏着这繁华尘世,他闲逸的淡看着这山水无痕。
“话虽如此,可是…….”张老看着子玉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最后还是不得已的对着子玉说出了自己所听闻到的。“属下听闻阁主和流景庄主之间似乎有些什么。”
听到张老的话语子玉轻笑出声,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意外。看着面前的老人,这个一直待自己如亲子一般好的老人,子玉的眉眼愈发的温软了起来。“叔父,此事你怎么看?”子玉并不想欺骗对面的人,对面的人对子玉来说不知是雪渊阁的阁老,更是自己的长辈。
见子玉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话反而似乎是默认的语气时,张老的语气微微的沉了下来。“阁主,此事开不得玩笑。”
“阁主喜好自由,属下便替阁主管着这雪渊阁任由您自在闲逸。唯独这件事不可,不只是世俗难容,更因为......”话未说完,便被一脸无奈的子玉给打断了。
耳边听着老人的话语,那是发自内心的关切。虽然是意料之内的反对,可是子玉并没有从对面的人的语气中听出什么厌恶或是鄙夷,这人是真的待他好。“叔父,子玉从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可是这次,我想要拥有这个人。”
笃定的语气,不容他人质疑。别人他可以不去在乎,可是他在乎眼前的这位老人。子玉不希望自己所坚持的会被眼前的这个人反对,这个一心为自己的人子玉并不想让他失望。
“你!冥顽不灵!”见到子玉还这样故我的坚持着,张老恨铁不成钢的起身恨声道。对着子玉拂袖长叹一声,“此事我断断不能容你!”
☆、四时长春
“此事还望阁主好生思量!”张老看着子玉微微沉下声来说道,他绝对不能任由子玉这样下去,子玉这是要毁了自己啊!抛下这句话的张老转身拂袖离去,身后余下一脸无奈的子玉。
看着张老离去的背影子玉不语,如今张老这般强硬的态度在子玉看来是听不进他任何晓之以理的话语的。子玉理解张老的心意,也知他为何不能接受自己喜欢迟墨的这件事。
无非是因为自己身为男子喜欢的也是男子,这恐怕才是张老不能接受的原因吧!无关乎世俗lún_lǐ,他只是单纯的无法接受他一直视作亲子的自己竟会喜欢一个男子罢了!子玉知道,自己这样的直言不讳会带给张老怎样的惊讶,可是他别无选择。
他不想欺骗这个真心待他的老者,更不愿负了那个他真心喜欢的迟墨。不期然的又想到了迟墨,已经三日了,子玉无声的叹了口气,“迟墨,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若有若无的一句问话,似乎是并没有期许会得到回答一样。
看着窗外云霞漫天,院子中已经开始凋零的花瓣似乎是厌倦了这样的风中飘摇,无依无靠。已经不愿在以自身来妆点这百芳竞放的季节了,而它的存在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可有可无罢了。
才使花落去,便是秋归来。不知觉间天气竟已转凉,不知这人心是否还如旧呢?踱步走向桌案之前,目光落在桌案之上静置着的那几片竹叶,子玉微微的摇了摇头。伸出手拿起一旁的锦囊,把竹叶又尽数放回锦囊之中。
子玉拿着锦囊出了书房,向着流景山庄的方向便闪身而去了。刚刚在看着那几片已经枯萎的竹叶时,子玉的脑海中顿时闪现了一个地方,流景山庄的竹林。他猜想迟墨此时一定会在那里,不为别的,就因为那里是他们之间初觉情起的地方。
身无彩翼□□凤,心有灵犀一点通。大概两心相悦的彼此就会有这样的心有灵犀,无需言语唯意会便可知其心思。
不出子玉所料,流景山庄后院的那片竹林中果真藏匿着那个令他这几日来到处都寻找不到的迟墨。自那日在北海将冰琴玉箫交给木清之后,迟墨便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回到了流景山庄。
如此匆忙的逃回流景山庄,迟墨怕了。他怕若是自己晚走一步遇上了子玉,那么他该以何种心情面见子玉?以沉默,以悔痛。迟墨不知道,所以他逃了。这世间的爱别离,求不得是那么的让人无可奈何,一如此时的迟墨一般。
迟墨没有想到当他再次回到这片他所熟悉的竹林时,他脑海中所闪现过的全部都是关于子玉的记忆。迟墨想起子玉初临此处时曾在此因为他的试探而要尝试那他从未碰过的清酒,因为自己故意逆转心气吐出淤血他为自己疗伤,还有那一吻……
迟墨突然发现,原来子玉早已经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融入了他的生命。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璎珞,上面点缀着几叶翠竹。打开璎珞,从其中取出一纸信函。迟墨看着手中被叠放的整整齐齐的信笺,淡淡的笑了。神色那样温柔。
信笺上面的墨迹透过纸背,隐隐约约可以看出笺纸泛黄,墨迹淡褪。轻柔的拆开信笺,迟墨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恍惚间觉得这一切不过还是昨日之事,但转瞬过后却又明了此时此刻已非当时。
这纸笺正是当日在雪渊阁中迟墨与子玉情定之时子玉所写下的,当时被迟墨从子玉手中拿了过来玩笑死似的放在了胸襟之处。从那之后迟墨便将信笺放进了璎珞里日日随身贴放。
子玉到的时候便看见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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