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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根本不够!打你可以使白玉活过来吗?我曾经把你当作我最亲的兄弟,而你却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从此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兄弟,我们再见,就是仇敌!”说完,白泽从怀中拿出那张契约书,打开契约书念道:“‘今时今日,白泽与星河成为至死兄弟,如有违背,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的契约!从今日起,我们不再是兄弟!而你!会不得好死!而我今生最大的错就是跟你成为兄弟!”说完,白泽把那契约书一下两下三下撕得碎裂,星河看着那被撕成一片片的纸片,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撕得粉碎,脑袋一片空白,泪流而下。
白泽扬起手把碎纸狠狠摔在了星河的脸上,怒道:“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不再是兄弟!再见就是仇敌!你欠我的,我会狠狠讨回来!我不会让你生,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星河心如刀绞,悲从心中来,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他朝白泽叩头求罪,道:“白泽,我欠你的,这一辈子我都还不清!即使你杀了我,我都毫无怨言!”
白泽大笑:“杀了你!你别做梦了!我会让你一辈子后悔!”
星河还想再说,可是白泽朝他们扔去一把粉末,星河和羡安倒在地上,毫无力气,看着白泽抱起白玉的尸体,白泽看着倒在地上的星河和羡安,道:“你们不会想到吧!玉尘给我的药粉我还有!不要来找我!我不想见到你们!见你们一次就让你们痛苦一次!我说到做到!”
星河看着白泽跃然于天的身影,他颤颤抖抖道:“不要走……”
然而白泽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直到消失成一点。
☆、狡黠不屑
阎杀殿从地面随意的捡起一把剑走到无枉身边,他挑眉淡淡一笑,透着狡黠不屑,无枉睁开眼捂着胸口,似乎还未从刚才的魔音中缓过来,他因为害怕声音颤抖起来,道:“你要做什么?”
阎杀殿笑道:“杀了你!不,杀了你太便宜你!不然江湖中人都以为我岐山魔祖好欺,不如就把你阉割了,再挑断手筋脚筋!哈哈哈哈哈哈!”
无枉求饶往后退缩道:“不要!魔祖求你不要!”
阎杀殿大笑:“你说不要就不要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可是魔道!是你们正道所唾弃的魔道啊!”
无枉求饶道:“不要!”
阎杀殿逼近无枉,提剑而下,血水从无枉身上喷溅而出,阎杀殿听着惨叫声感觉身心舒爽,狂笑起来,他的笑与天空中的雷鸣混在一起,化作暴雨落下。
因为剧烈疼痛,无枉昏迷过去,阎杀殿扔掉手中的剑,两手互拍了几下,甩袖于身后,踏脚飞于天,回了岐山,在他眼中,一般人不犯他,他必不出手,但是人若犯他,他必让那人不得好死,反正他是被世人唾弃的魔道,对他的评价如何,他都已经不会再感到在意了。
他所有的善念在诗织死去的一刻全部化为了乌有,也许有一点点仅剩的残念,残存的良知,只在诗织浮现脑海的时候才出现。
阎杀殿回到岐山,山门前,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抱着一个死去的女子跪在门前,从身后看这背影很是熟悉,他走到那银发男子面前,原来这男子是白泽。
白泽抬起头看到阎杀殿,他低头道:“阎杀殿,我要加入魔教!”
阎杀殿看着白泽笑道:“要加入魔教,我很欢迎!可是我想知道你的理由是什么?”
白泽道:“因为我想学驻颜术,我想加入魔教!”
阎杀殿看着白泽怀中的女子,笑道:“为了她吗?”
白泽沉默,没有回答。阎杀殿心领神会,不否认就是对的。
阎杀殿笑:“可是你学会了驻颜术,保住了她的身体不坏不腐,可是她已经死了,这有什么意义吗?你要的只是一副皮囊吗?”
白泽手抚了抚白玉的脸,道:“只要是她,就算是一张脸,一具身体,我都愿意,无论任何代价。”
阎杀殿点点头,道:“这理由我接受,我喜欢有目的性的人,你这个目的我接受,所以欢迎你加入魔教!可是你加入魔教,星河他知道吗?”
白泽沉下脸,道:“我与他已经恩断义绝!再见也是仇敌!”
阎杀殿拍拍手,笑道:“真好!那可是一出好戏呢!我很期待!”
……
……
星河跪在地面上已有三日,那湿软的地面被跪出了两个深深的膝盖印子,陷进泥里,直到跪昏过去,羡安才找了一辆马车把星河带回尧山。
打击太大,星河瘫在床上不吃不喝,由于受凉发烧感冒,不时传来咳嗽声,就像是失了灵魂一样,半死不活的,羡安为他端来的饭菜全被他拍落在地上,脸色苍白,手脚无力。
羡安看着星河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却不知道该为他做什么,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做什么也没有用。
星河的脑子感觉痛,连带着心也感觉痛起来,他想要喝酒,只有酒精可以麻痹他那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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