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梓言,她被这样问,垂下头有些窘迫,“真不知道。”林父没告诉她,她这样想,觉得委屈。
那委屈叫她想起了小学时,老班叫一女生回答问题,那女生说辅导书上没有——她说那话时也很委屈,一如她此时的委屈...
林梓言愣住了,她那时觉得那女生的回答好笑,那现在的她是不是一样叫人觉得可笑?呵,真有些荒诞啊,林梓言鄙弃、骂起自己,吝的不是东西!
林父没告诉她,是她可以毫无担当的理由吗?!她自己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耳,一点不会听不会看不会想,自家的公司毫不在意,这么大了,没心没肺,比原主其实好不了多少吧?
林梓言深责起自己、亦怀疑自己,不由失落。骆如歌看眼前人似情绪不对,该不知又是想到什么、陷入什么死胡同,蹙起了眉头道,“不是怪你,你也不要多想,只是知会你一声。我是有事到别处,离着你家不远,就顺便来问问你还去不去m市、要不要一起,至于危机的事,已经过去了,也没必要多想,以你目前,即使知道了或许也不能帮上什么。但不必灰心,与你合作那么长时间,你一直在努力,我看的出。”
骆如歌的性子,林梓言相处这么长时间只觉清冷寡言,如今听那话的意思,好似安慰起了她,林梓言有些发愣,听骆如歌肯定自己,说看得出她一直在努力...只是只言片语,林梓言却忽忽受到鼓舞,被人肯定自是开心的,她因此鼻子一酸,刹那生了感动竟致想掉泪——
人往往便是这样,有时自己默默不断发奋做什么,只是自己一个人便就挨过扛过,但被人一提出,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心却忽得软了下来、酸了起来,尤其还是有时硬逼自己做什么、硬逼自己适应环境,那种感觉就越发汹涌澎湃。
然林梓言到底不会真因骆如歌的一句肯定而潸然泪下,那多难为情、像什么样。她现在可是堂堂男儿、一米八高个,男儿有泪不轻弹,女儿有泪也不该轻弹,林梓言打记事起没哭过几次,那玩意有什么用?她即是真难受挨不住,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小兽一样默默舔舐伤口,她可不喜欢自己的软弱暴露在任何其他人面前。
只骆如歌一说,林梓言打消了晚间等候林父问一问的心思。诚如骆如歌所说,这或许就是她能力不够以致资格不够吧,林父没告诉她自有他的打算,她问了又能起到什么用。而她现在急不得,也不能妄自菲薄,总是自责、就只会畏缩、失了自信,站不起来,她得一步一个脚步、稳扎稳打慢行。
思想畅顺,心思于是通达,林梓言所以放空自己,突不再无谓烦忧。
何以庸人自扰?活在当下,才是她最能做的。
第62章 预谋
m市北郊监狱,□□张仕优之子张学瑾因犯拐卖人口罪未遂,且因录音证据表明被告人欲非法拘禁,情节恶劣,一审判十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十五万,张学瑾不服判决,提起上诉。
......
北郊监狱会见室,辩护律师宋明递交材料后与在押罪犯张学瑾会见,这是两人第二次会见,华夏律法规定,辩护律师会见被立案侦查、起诉、审判的在押罪犯时,不被监听,监狱不得派警察在场。
因而张学瑾与宋明二人在间十来平的小室里还算私密,谈话便少了许多顾忌。
自林梓言救回骆如歌不久即被判刑入住监狱的张学瑾,此刻着身蓝色囚服、两肩腿侧俱是黑白条纹,头发剪成了板寸平头,双手被拷,细脚金属眼镜倒还是旧物,规规矩矩端坐一侧,监狱生活没能消磨他,张学瑾依旧仪表堂堂干净整洁、精气神十足。
常言“人靠衣装马靠鞍”,纯色系夹些条纹的囚服实在不能说好看,张学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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