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曲雁文正坐在祁莫言的位子上,低头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张一洋和黎凊染两人站在他的身旁,跟外面的大家伙一样,同样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是因为本身就比较害怕,一个则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案子事关慕尧。
“咚咚咚…”
门口传进一阵敲门声,拉动了屋内所有人的视线。
祁莫言靠站在门边,沉静的目光落在正前方的曲雁文身上,神情淡然,似是对他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意外,“曲局。”
“进来说。”曲雁文抬头看了门外的两人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怎么样?”祁莫言走到曲雁文的对面,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看向他问道。
曲雁文放下了手上的文件,“莫言,你昨天说的那些,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说直接的点,全都只是你们的猜想而已,没有真正的证据,我就算向上面递了申请,也会被驳回的。”
祁莫言的指腹无声的触碰着桌沿,没有接话,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让人难以去琢磨他此时心里的想法,曲雁文就这样和他对看了一会,然后才又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就是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祁莫言问。
曲雁文看着他的目光就倏然变得锐利了起来,“你能保证最后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吗?”
一段没头没尾的对话,让办公室里除了当事的两人,其他三人都是一头雾水,许余笙还好一点,心里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曲雁文刚提到的什么申请,又让她有点不敢确认是不是真的跟刘明晓的事情有关。
办公室里静的只听得到墙壁上时钟走动的嘀嗒声,过了半晌,祁莫言才缓缓开口回道,“我保证。”
“我想你知道我问的这句话里包含了些什么,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曲雁文说道,“好好带着你的人查案,其他的我会安排。”
他说完,起身的时候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三个人,然后又看向了祁莫言,“长海市不比帝都,现在也不比以前,关于他这个人,我相信你也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所以也希望你做任何的决定之前都要掂量清楚后果,该跟他们交代清楚的先交代清楚,我就先走了,你们抓紧时间。”
曲雁文离开后,办公室里几个人的目光便全部都落在了祁莫言的身上。
祁莫言径自坐在原处,并不受身上那几道视线的影响,低眸不知在思索什么,片刻后他才抬头,眸光落在了面前的桌上,是曲雁文刚刚在翻阅的东西,“都别看我了,先坐下。”
“祁队,曲局刚说的那些是关于这次的案子吗?”几个人先后坐了下来,黎凊染最先忍不住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祁莫言看了她一眼,“慕尧这次的事情涉及到一桩旧案,关于这桩旧案我也相信你们应该都有所耳闻。”
许余笙闻言心下一惊,紧接着就听祁莫言问道,“六年前,在帝都发生的719案都有听说过吧。”
“719?”
黎凊染和张一洋两人登时愣住了。
“慕尧的事情怎么会跟这个案子有关系?”黎凊染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止这次的案子,包括之前南旭还有余璟的那两起案子,都跟这个案子有关系。”祁莫言说话的声音很平静,但在许余笙听来却饱含了许多情绪,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一刻都不想眨眼。
而他这一句话说出口,除了许余笙这个知情者,其他两人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惊骇。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黎凊染张了张嘴,神情错愕。
“关于这桩旧案的事情说来话长,当年的事情有当年的处理原则,我就不细说了,唯一可以明确告诉你们的是,这桩旧案的凶手并没有像案宗里所说的那样死亡了。”祁莫言斟言酌句的说道,“而且最近在长海市接连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个凶手一手造成的。”
“刘明晓?”一直安静的呆在旁侧的张一洋在祁莫言说完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
“嗯。”祁莫言点头,轻声应声回道。
能被掩盖的事情多少会带有色彩感,哪怕藏到只剩个名字,也能足够让人浮想,诺大的办公室里,一股难以言语的沉默慢慢的扩散了开来,过了许久,才被黎凊染有些颤巍的声音给打破,“所以,慕尧现在也在他的手里是吗?”
许余笙闻言当即扭头看向旁边的人,此时正看着祁莫言的黎凊染脸色发白,嘴唇被自己咬的发白,神情里有着掩饰不住的痛苦,“凊染……”
“南旭案子背后的那个人,余璟案子里那个莫须有的心理医生,还有这次对慕尧他们家里动手的人和嫁祸绑走慕尧的人都是他?”黎凊染没有理会身旁的许余笙,看着祁莫言缓缓问道。
说出的话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祁莫言抬眸看向她,没有说话。
“对慕尧家里动手的人?”许余笙听到后面的那句话一怔,“难道慕尧哥哥出事也是他做的?”
“不止慕尧哥哥的事情,根据我收集到的资料,慕尧他们家里最近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出事,都是因为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这个人的目的到底什么?”黎凊染说话的气息有些乱,“祁队,当初719的案子,我们这些人里面你是最清楚的,我就先问一件事,当初在南旭案子的时候,你是不是就知道那个背后的人就是他,719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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