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会说话的展清越,宁秋秋的嘴终于利索了,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终于不一个人对着他找话题尴尬了。
“照顾?”展清越很会抓重点,“原因?”
展清越想问的是她照顾他的原因,只是说话不利索,简略说了,可宁秋秋能理解啊,为什么要照顾他,还不是因为嫁给了他。
可是她又不敢坦白,眼下还不适合坦白,现在这人说话都还不连贯,受不了这么刺激的……虽然她感觉展清越其实有一点察觉到了。
宁秋秋瞎扯:“就是你说的嘛,我在你们家白吃白喝,理所当然要付出点劳力,可我手不能拿肩不能挑的,就只能照顾你了。”
展清越听了,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她这话里面的逻辑,也不知道是说话不利索反驳不来,还是静静地看着她瞎扯淡。
但无论哪种,宁秋秋心里都有点毛毛的。
她觉得这个男人的有点……可怕啊!
和睡美人状态的温文无害不同,人家毕竟当初年纪轻轻撑起过整个展家的人,哪里会是简单的任人搓扁揉圆的人。
过了一会儿,医生过来帮展清越做简单的复健工作,这是展清越每天醒来的必修课,枯燥又费心,宁秋秋看了一会,便去外间找水喝,她今天也奔波了大半天,累死了。
贾晴和林汐恬已经走了,展老爷子在里面看展清越复健,于是宁秋秋趁着没人,很没形象地伸了个大懒腰,舒展开四肢,舒服地喟叹一声,懒腰还没收回来,门又被打开。
宁秋秋赶紧把毫无形象的懒腰收回来,中途由于用力过猛,把腰闪了一下。
“嘶。”宁秋秋扶着腰,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哎,秋秋你怎么啦?腰疼吗,是不是来姨妈了?”进来的人却是本来已经离开的林汐恬,看到宁秋秋皱着眉扶着腰,问道。
“没,闪了一下,没事,”宁秋秋扶着腰坐下来,这模样被宁夫人或者晶晶看到,说不定已经脑补出她和刚醒的展清越之间一场香艳床戏了,“我以为你走了。”
“我没那么快走,我还没和大表哥说上两句话呢,刚刚我送晴晴姐下去,她太伤心了,我大表哥……哎,不过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办法的,她等个十年也感动不了我大表哥那人。”
哟呵,连林汐恬这种感情伤的傻白甜都这样说,确实可见展清越对于贾晴是真绝情。
不过,宁秋秋来了兴趣:“哎,恬恬,你大表哥是个怎么样的人啊,我这阵子住他们家,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万一触犯到他逆鳞就不好啦。”
宁秋秋一直想了解展清越来着,可是问展老爷子,展老爷子站在爷爷视角,看自己的孙子就是长辈常形容晚辈那种:这孩子很能干、比展清远稳重得多,做事情让人放心,性子沉稳之类的,没什么参考价值。
晶晶是展清越昏迷后雇的护工,她更不知道。
展家的管家还有佣人……他们都是受过训练的,不妄议主人家,问就是主人家很好,很善良。
“我大表哥啊,你别怕,他比我那臭屁二表哥好相处多了,他挺正经的。”
“正经?”
“对,就是一本正经那种正经,不过,你别看他有时候挺高冷的,其实并不会难相处,关键是还腹黑我跟你说,你要小心他套路你,我以前就被他套路过好几次,蔫儿蔫儿坏的。”
那还好,不是超正经那种人,起码她没祸害人间良家妇男。
“那他,记不记仇啊。”宁秋秋问。
“记!他有时候他超记仇的我跟你说,还会暗搓搓地找机会报复回来!”
宁秋秋脖子一凉。
第20章
面对表面正经,其实记仇还带有腹黑属性的展清越,宁秋秋再一次可耻地遁了。
不知道怎么的,她总有预感,某个人的记仇小本本上,写满了她宁秋秋的大名。
举着叉的展清越小人露出獠牙,狞笑道:你选择清蒸还是红烧,hihihi。
“……”宁秋秋觉得自己脑补能力有点丰富。
不过她确实有事情,拍戏之余,她抽空回了一趟宁家。
贾晴那句话给了宁秋秋一个警醒,让她再次想起来宁家最后凄惨的命运,虽然她给宁父的开运符可以为他开运避灾,可是破产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突如其来的,它必然是一个过程,它的根系一早就开始腐烂了,开运符也只是减缓这腐烂的过程而已,没办法力挽狂澜,不然她就去向生意上遇到困难的老板们兜售开运符发财了。
她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也要了解一下情况,早做好打算,要破产赔钱什么的,也有个准备。
“小姐,你回来啦!”宁家的佣人梦梦打开门,看到是宁秋秋,面上一喜,宁秋秋又拍戏又跑医院的,好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嗯,我妈在家吗?”
梦梦:“在的,夫人新订的礼服到了,正在试呢。”
“是么,刚巧让我也看看。”宁秋秋笑着说,换好鞋子走进屋子里,果然见宁夫人刚换好一袭高定礼裙。
裙子是透而不露的精致纱裙,用的黑纱搭深蓝色两种色系,大方优雅又带着几分性感,垂坠感很好,行走间灵动飘逸,看起来非常高贵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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