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你嫌弃我老,是不是?你不愿意和我结拜为兄妹就是嫌弃我老,你不愿意让我做你的驸马,是不是也是因为嫌弃我老啊?”
软软抿着唇,嫌弃他老吗?他是挺老的,比她都大十六岁,但是,她真正嫌弃的不是他年龄大,而是嫌弃他不洁身自好。
“我不是嫌弃你老。”
“不是嫌弃我老?”温钰看着她,不是嫌弃他老吗?但是,那日皇上派人告诉他,公主不愿意让他作她的驸马的理由是,他太老了,软软不喜欢比她年长这么多岁的。
他听说之后,心被揪了一下。有些疼。从未有过的疼。
他当时便在想,他若是再年轻点就好了,再年轻十岁,或许软软就会让他做她的驸马了。
软软凝着眉,瞪着他,她这几个月委实憋屈,每次想起来在红栀子灯酒楼中听到的那些话,她忍不住生气。软软看着他,吸了口气,冷声道:“我不是嫌弃你老,我是嫌弃你不洁身自好。”
“我不洁身自好?”
“你就是不洁身自好!温钰,我很讨厌你!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软软咬着唇,瞪着他!
“软软,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哪里不洁身自好了啊?”
软软都要跺脚了。他现在是装糊涂吗?还当她是小孩子吗?
“温钰!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要哄着我吗?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洁身自好,很喜欢玩,我不管你,但是,你也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都已经说过了,我看不上你,我不会让你这种不干净的人做我的驸马的。”
“软软,你都看见什么了?”温钰凝着眉,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她不说清楚的话,他不能让她走,如果让她走了,她不再出宫来晚,他不能再看到她,他会想她想的睡不着的。
“你还记得红栀子酒楼吗?”
“红栀子酒楼?”温钰凝眉,他不晓得软软要说哪一间酒楼,酒楼有许多,每一间酒楼的门前都会挂着红栀子灯笼的。
“那间红栀子酒楼叫什么名字?”
软软瞪着他,还装!他怎么这么能装呢!
“就是你去找姑娘的那间红栀子酒楼,嬷嬷对我说酒楼上挂着红栀子灯,而且那红栀子不论是晴天还是雨天都盖着竹叶编成的灯罩的话,那就表示这家酒楼还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务事项!我亲眼看到你去了那酒楼的包厢,你还叫了一个姑娘!你别对我说,你什么都没有做!我才不相信你什么都没有做呢!你这个骗小孩儿的坏人!”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没有话可说了吧!你就是去找姑娘!你明明都知道皇上要让你见公主了,你还去找姑娘!”软软咬着唇,她暴躁的都想要打他了。
讨厌死他了!
“软软,我还没有和你成亲----”
温钰刚说了这句话,软软便不想听他后面的话了,她哼了哼,甩了甩胳膊,想要让他松开她的胳膊。
温钰紧紧的握着她的胳膊,不舍得松开。
“你别拽着我,我不想听你在红栀子酒楼中的艳事!我堂堂的公主,才不会喜欢身心不洁的男子,你松开我的胳膊,我不会再见你了,你也别再纠缠我,如果你再纠缠我的话,我就叫侍卫了。”
“我哪里身心不洁了!软软,你不要不见我,你可晓得这些日子里,我有多么的想你嘛!”温钰说着这话,便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
“你!你再不松开我的话!我可就动手了啊!”
“软软,我不松开的话,你要怎么对我动手,你舍得我吗?我好想你的,这些日子里,你可想过我吗?软软,我在想如果你让我做你的驸马,会是怎么样的呢。”
“你松开不松开,你还想要做我的驸马,哼,做梦吧,你!”软软说着这话,抬起了脚,狠狠的踩上了他的脚。
温钰凝了下眉,她下脚很重,他的脚趾都在痛,可是,就算脚再痛,也没有想她,却见不到她的痛。他抱着她,口是心非道:“软软,我不疼,我不会松开你的。”
“你再不松开我的话,我可就喊人了啊!”软软咬着唇,他如果再不松开的话,她可就真的喊人了,不会再顾念他在街上曾救过她。
“别喊。”温钰贴近她的耳朵,轻轻道。
“你!你别太过分了!”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软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软软,我没有不清白。”
“你放开我!我真的要喊了!”
温钰轻轻吻了下她的耳垂,柔声道:“不,你不会喊的。软软,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你不会喊侍卫,让侍卫看到我和你在这里,你更不会让侍卫将我抓起来的。”
“温钰,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温钰笑了笑,回了句:“软软,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
讨厌死了!
软软嘟着嘴,哼道:“你怎么这样啊!”
温钰轻笑,道:“软软,我很清白的。”
“谁信你啊!”
“软软,我很清白的,那次在红栀子灯酒楼,我不是在找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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