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不久前一场灭顶之灾降到他身上。妻子横死,次子腿残,赶过来的长子刚下飞机就失联。
找到了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咕巴佬,长子在咕巴佬手中,对方张口就是两千万。他不是舍不得钱,而是担心给了钱还是见不到儿子,所以就想到了求助自己的道士兄弟棠秘子。
棠秘子没敢惊动大哥,自己一个人悄悄去机场接回了骆离三人。把他们安排在,一处环境很不错的中档社区。
“又给你添麻烦了。”棠秘子很是愧疚。
骆离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明明是自己给人家添麻烦了。到了棠秘子安排的住处,骆离用上隔音符,就把张启山挑唆二朴上陇族找自己治病的事情对他说了。
棠秘子立马反应过来:“他娘的,张妖道没人用了,路鸣还成了头号打手?他到底是啥意思,上次你上当这次还用二朴,当这两人是吉祥物了吗?”
“谁知道,前辈你千万不要说连累的话,我才是真的愧疚。是二朴露了马脚,被我抓住了;他们原本是想跟着我上陇族,然后捉住陇族的人,逼我去鹂国治病,张启山可能想去鹂国整我,棠会长是他的另一手准备。我猜,他们也缺钱了,二朴不久前才到陇族,棠太太半月前就出事了。”骆离习惯用东海州人的称呼称棠敬之
“行啊!急着送死,你现在法气这么强,我就不信张妖道养好了伤。对了,你怎么不遮掩一下?”
说到这里,骆离突然想一件疑惑的事情,问道:“张启山是怎么知道我在陇族的。”
棠秘子还沉浸在愤怒的情绪中,被骆离一问,也随口问道:“是啊?”
“不对!”
一旁的老丑赶紧竖起耳朵:“什么不对?”
棠秘子又摇头,自言自语:“应该不会吧。”想了一会儿,还是说道:“一月前任小丽第一次打电话,我就说你们去了棽山陇族。她没听说过,我怕她不信,指明了是棽山北一个隐密民族。”
小本子和骆离还是摇头,怎么可能是她。
棠秘子也道:“我就说不可能是她吧,一个小丫头,还是我们自己人,不会有问题。”
只有老丑深琐了眉头,他是吃过女人亏的,越漂亮越是不可信。他从没见过任小丽,只是凭直觉怀疑她。
小丫头任小丽,这时正在好来乌影视基地的片场,身后跟着两个高鼻褐发的洋人助理。看着临演在帮她在开戏前走位。惬意地躺在简易椅上。
她到山姆国的前几个月,语言不通习俗不同,生活非常不习惯。但是她有见得了光的身份。不用去打黑工,在一间小工作室里找到了做平面模特的工作。为了赚钱,在相较大秦风气豪放的山姆国,越来越放开自己,半裸的生意都愿意接。任凭她多么努力,每周的工资除了必要的花销,也所剩无几。
工作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一个毫无资历的新人,口语也不好。没有任何社会资源,只能去捡人家挑剩下的工作,哪有什么机会出头。
最初她还想着要争口气,把花的钱全部还给骆离;无形中给自己增加了压力。事业的不顺,失恋的痛苦,让她染上了酗酒的坏毛病。
喝醉后是她最开心的时候,语言补习班也不去上了,日子越过越堕落。后面哪里还想着还钱?把棠秘子给她留的备用钱都花光了,夜夜流连于酒吧,活脱脱一个失足女。
一旦打开了源头,想要收手就不那么容易了,花钱如流水。很快就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后来听人说,迈啊密更有发展的机会,她就从扭约转道迈啊密。
一个星期后。她明白,这又是掉到坑里了。摸着除了路费外仅剩的一百刀,走近了酒吧。打算最后放纵一次,然后滚回扭约,重新开始。至少那里有她还没到期的房子,不至于露宿街头。
女人喝得半醉的时候是最迷人的。每每这时,就有liè_yàn的各色男人主动把酒递到她的手上。任小丽总是推拒回去。她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所以她从来不去三流酒吧,也从来不喝别人的酒。
有人递酒来,任小丽就知道喝得差不多该走人了。故意摇晃两步,拿起坤包:“w.”我得走了。
“你可以说汉语。”
任小丽颇为意外,开始抬头,认真打量面前这个男同胞。一米七五的个头,对男人来说略长的头发,遮住了整个脑门儿,以及半只眼睛。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右手两指轻轻转动着左手上那枚奇怪的戒指,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怎么称呼?”看来这个男人对她起了很大兴趣,笑着问任小丽,声音很好听。
“冉媚。你呢?”
“真是名如其人。我叫路鸣。”
“你也是。”
路鸣微眯眼睛,笑道:“看来是我打扰到冉小姐了。”
“路先生误会了,我不是说你蛙鸣狗吠,而是称你是鹤鸣之士。”
“哈哈...冉小姐真是好口才,既然我们一见如故,又都是远在他乡,肯请冉小姐赏路某一个脸面,给个机会。”说着递上酒怀。
任小丽没有犹豫,坐了回去。太寂寞了,终于遇见一个看得顺眼的本国人。
半怀酒下肚,任小丽就醉倒在路鸣怀里。
......
路鸣从海临查棠敬之,查到了迈啊密,今天有了点眉目,心情大好。随便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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