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丑看向他,他昂头杨眉,十分犯贱的样子说道:“怎么?你不服!你们要是企图废老子的法力,尽可以试试。保证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棠伯文。”
冷笑了一声,又朝骆离挑衅:“你可以卜啊,你不是有那啥古钱吗?你不是学过上部卜术吗?有本事清除掉我布的障碍,把棠伯文的下落给卜出来。”
你话多起来就好,怕的就是你装高冷。骆离无视他的挑衅,问老丑:“曾叔,说说什么聪明是办法?”
“聪明的办法,当然是让他自己说出来。”
说着取出皮靴里的三包真空的塑料药包,扬了扬,嘴角紧闭,其阴狠神色不亚于张启山。
路鸣的眼晴突然闪出一丝惊恐。
“这里的人,就我和他相处时间最长,也是最了解他的,他也是最了解我的。”老丑说着故意询问路鸣:“对吗?”
路鸣平视前方,不吭一声。
“怎么?刚刚还夸夸其谈,现在就不吱声了?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知道你害怕了吗?呵!”
招呼骆离三人:“你们跟我出来。”
来到一楼客厅,骆离问他:“有多少把握?”
“要用到你的卜术,我用药物催使他思维混乱,还得准备拍一些照片。”
棠秘子急问:“老丑,你别把时间搞太长。拍照片干什么?一定要?”
“一定要,得知你侄子是被路鸣抓走,骆离就知道肯定卜不出来。想要扰乱太容易了,卜相本就是千变万化,虽然我葛氏的卜术更精确,还是要通过方向方位和与目标相关的人和事,还有五行等各种表象因素来测算......”
棠秘子恼了,打着暂停的手势:“这些我懂,讲重点。”
“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贱种十分奸狠,知道说出来也是死,能够多活一秒他都不会蠢到交出底牌。如果我们硬来,他很可能让自己脑子废掉,那时你哭都来不及。”
“娘的,是啊,只要露出一丝想废他法力的意思,他就要自裁。”棠秘子深以为然。
小本子烦躁不已:“那狗东西的确比他哥哥狡猾,也厉害很多。又不能把他变成傻子,道士逼供道士,又没有获取记忆的法术,太难搞了。”
老丑继续说:“所以,只有按我的办法。用药物使他陷入半昏半迷中,让他的思维暂时脱离控制;要引导他说出来,必须弄来照片,一个一地方一个地方地试探。那时。他没有办法给出假的信息,只要有一个对了,骆离就能卜出来。”
棠秘子乱成一团麻的脑子。顿时理顺了,亮晶晶的眼睛反复眨了眨,对小说子说道:“这不是就相当于获取记忆的法术了?搜魂术!”
老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对付普通人,不是有西方的催眠术吗?那才是你说的搜魂术效果吧。要对付路鸣这种高段位道士,才必须用到真资格的搜魂术,问题是。天下有人会吗?”
“行了,不和你们扯远了。我马上给乔布斯打电话。还要通知我大哥,找人去伯文消失的机场和迈啊密各地拍照片。争取一夜不睡,把地点搞到,救出他。”棠秘子忙跑去打电话。
老丑还要准备他的秘药。拍地点的事情,骆离和小本子都帮不上忙。
骆离就想对今天的卦相一事,好好问问小本子。
准备了一肚子话,两人到了二楼的大阳台,骆离又不知说啥了。
小本子一脸忐忑,被他唤到这里,又见他不说话,想闪人:“那个...我去看看明天早上吃什么。”
骆离左臂突然一伸,把她揽进怀里。
“你听我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
小本子早就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现在更是他的爱人。一想到她可能出意外,骆离的心就像针扎一般疼。
小本子从来没见过骆离用这样的目光看她,深邃的眸子里尽是浓浓的爱意,下一秒可能就会把她融化掉。丝丝凉风刮过她的耳边,她有一秒钟的失神。
再也不能假装轻松地回避下午的问题。小本子眼中慢慢泛出了泪光,重重点头:“我信你。”
说完。两人情不自禁地紧紧相拥在一起。
骆离晚熟的两性情感,在水到渠成中。像刚刚破土而出的幼苗,得到了法术的生长剂,瞬间长大绽放。
笨拙的唇落在小本子的额头,鼻子,一路往下,捉住了她湿润的小嘴,完成了两人生命中的初吻。
彼此交换着呼吸,心底深处的爱意弥漫开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远处的老丑,静静看着,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笑意却未达眼底,隐隐流露出一股担心。
......
路鸣在房内再次试着调动经脉,这里的人,他最怕的是老丑,同时,最恨的也是老丑;想当初在泯港,老丑耽误了自己多大事!整整大半年,他都没有发现血引子里被动了手脚。此人心狠手辣,脾气古怪,跟自己是同一种人。在七七门里,混了二三十年,会的下作手段,路鸣想到就不寒而栗。
突然被骆离抓来,超过路鸣的意料,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但愿宝贝丽丽明白了他的意思,已经通知了张启山。他对张启山还有用,不可能弃之不理。
“妈的!”他放弃了徒劳无用的冲法门,经脉被固得死死的,外面还有一个复杂的天师阵。就算冲开了禁固,想要无声无息地逃出去,也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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