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时宁那时候还小,她是不会察觉到自己的父亲居然是温氏的掌权人,温靖安极其宠爱她,连一点的阴暗都不愿意她知道,更不会主动告诉她这件事。
突然一阵笑声传来,打破诡异和紧绷的气氛,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高亢,温振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如果温时宁要和你解除未婚夫妻关系呢?”
易禾煦盯着他,眼里逐渐露出暴戾肆虐的情绪,他勾起唇角,阴冷笑道:“你想说什么?”
“我的好妹妹可不太喜欢你,”温振冷笑出声,眼里都是邪妄:“她一听说你的事情啊,哇,就哭了,知道吗?”
他整个人像疯子一般笑的不能自已,仿佛温时宁哭泣是件好玩的事情。
易禾煦掩下眉眼的情绪,转头朝站在一旁的几位警察说道:“麻烦各位出去一下。”
几位被陆丰奕叫来的警察对视了几眼,便点头出门,奇怪的是,易禾煦还送他们到门口。
大门在他们面前关上而且上了锁,一个高瘦的小伙子摸摸鼻尖:“他还挺礼貌的啊,为什么陆队叫我们看着他?”
“听说他上次抢过警察的配枪,”另一个伙伴小声回答:“你想想,敢拿枪的男人能简单吗?”
“这么牛......”高瘦的小伙子一边惊讶,一边反射性地摸了摸裤腰的枪袋,话语突然顿住。
他猛地大吼:“我操!”
他妈的那男人什么时候偷的枪啊??????!!!!!!
几个警察大惊失色,使劲踹门大吼:“开门啊!开门!”
而会客室里的人突然像被定住一样一动不能动,冷汗从脑门滴下,满眼的都是易禾煦手上的那把□□。
他动作熟练的拉开保险上子弹,手一抬,枪口指向温振,声音阴冷地仿若有刺骨的寒冰穿过:“我没太多时间跟你们纠缠,今天的车祸是谁动的手,我给你们坦白的机会。”
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温振错愕地看向枪口,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疯狂!
“你是不是疯了?”温建英大吼:“这里是皇城脚下,杀人犯法!”
易禾煦讽刺地笑出来,眼睛微微眯起,像看一个笑话:“你们还知道杀人犯法四个字?”
一句反问,让温建雄和温建英顿时僵在当场。
“你们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他彻底沉下眼,满是乖戾:“三秒钟不说,我就开枪。”
温建英紧紧抿着唇,额头上渗出冷汗。
“三,”易禾煦开始倒数,“二......”
温振的脸逐渐惨白,他扯了扯自家父亲的衣袖,慌张地开口:“爸......”
易禾煦动了动手指,嘴角划开暴虐的笑容:“结束。”
“砰——”
门外的警察一僵,高瘦的小伙子颤着声音问:“他真开枪了?”
“愣着干什么?”另一个人大吼:“闯进去!”
话语刚落,门被打开,易禾煦把枪递出去,淡声说道:“警察同志,温建英先生亲口承认他与我未婚妻今晚的车祸有关,是不是可以带回去进行拘留调查?”
高瘦小伙惶恐地接过枪,又跑进会议室一看,没有人受伤,唯有温振面前的水杯破裂成碎片,而他本人瘫软在椅子上晕了过去。
“易先生,你私自动用警察配枪,你也要跟我们回去进行调查。”另一个人暴躁地怒吼出声。
易禾煦理了理袖口,平静地回答:“当然。”
关志鸿的脑袋都快炸了,额角的青筋狂跳,但还是先理智地掏出另一份文件和录音交给在场的警察:“还有温建雄也因为想争夺股权,对沈宗正涉嫌威胁教唆,这里面是他本人的自述,也请警察同志一并带走他进行调查。”
“另外,”关志鸿补充:“你们陆队明天就会到达京都,到时八年前温靖安夫妇的车祸事件也会重新调查,希望你们在拘留时间内,能够从他们口中问到有用的信息,如果不出所料,凶手会是他们其中一个。”
在场的警察有苦说不出,他们这是想办法都把嫌疑人给拘留下来了,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要是他们没在拘留时间内破案,事情就大条了。
......
穆木是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醒来的,第一个看见的人是顾仁,她刚想坐起身,胸膛就一片疼痛,顾仁连忙放下打的水冲过去,“你别乱动啊!”
“时宁呢?”穆木咳了几声,着急地问道。
顾仁张嘴闭嘴了几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穆木的心一慌:“她伤的很严重吗?”
“她没事,”顾仁叹气:“都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
穆木瞪他:“那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她在你隔壁,要去看看么?”
穆木坐了轮椅,被顾仁推到隔壁,刚打开门,就看见那个女孩安安静静地抱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黯淡,没有光泽,有人进来,她都没有眨一下眼珠子。
“时宁,”她哑了声,眼眶发热,缓缓推着轮椅靠近,“时宁,是我,穆木,你看看我。”
女孩毫无所觉,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穆木咬了咬下唇,声音哽咽:“怎么会这样?”
“心理医生来看过,说她这次复发的情况有点严重,她已经是第三次目睹有人流血了,车祸对她的刺激最大,你也知道时宁用了三年的时间才从她父母的车祸里走出来,这次看见你流血受伤,医生说在事故现场,她就以为你死了,所以把自己封闭在自我世界里。”
“易禾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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