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谷,一个种植玫瑰花最多的地区,他因每年六月的玫瑰节慕名而来,旅游的几天里,撞见了两个神奇的东方面孔。
说来也巧,这个旅客大叔每天起早去拍摄照片,都能撞见一个漂亮的东方女孩搬着一张小板凳就坐在玫瑰花的前面,一动不动的看着,而她身后不远处的东方男人就摆着画架,正在画画,因好奇靠近去看的大叔,发现他就是在画那个看花的女孩。
一天不稀奇,但连续几天他都撞见后,大叔征求他们的同意,为他们拍摄了照片,并且上传至博客,配上了三个英文单love。
说起来会爆红有两个原因,一是两个主人公长得实在好看,又配合着花海这样的景色,着实让人惊叹;二是大叔上传的照片里,三张看似相同的照片,都是东方男人正在为女孩画画,但有心的人就会发现,每天画里的女孩都会有一点点的变化,这样令人赞叹的画技让不少人开始挖掘他的身份,越挖越神秘,而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东西感兴趣。
无论外面闹成什么样,正身处玫瑰谷的两个人都一无所知。
又是一天过去,卡赞勒克市的傍晚到来,夕阳缓缓照射在这片漂亮的玫瑰田上,灿烂的金色,鲜艳欲滴的玫瑰,一切美好的像幅画。
易禾煦画完最后一点,放下手中的画笔,仔细瞧了瞧,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温时宁的侧脸中,她的嘴角是上扬的。
也许这么久过去,他太希望她笑了。
“宝贝,”易禾煦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朝坐在那里不动的女孩叫道:“我们该回去吃饭了。”
温时宁站起身,自觉地搬起小板凳,然后走到他的身边。
她的状态好了很多,至少能听懂易禾煦的话了,叫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反应过来。
易禾煦收拾了下,背上画架,朝她伸出手。
温时宁慢慢的,将攥成拳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里,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他很耐心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然后顺着她的指缝,手指插进去,十指交扣。
他牵着她在田野小道上行走,温和地说道:“你还记得松尼尔夫人吗?就前天给你送玫瑰花饼的那个人,她说看你喜欢吃,又新做了些,我们现在过去拿。”
女孩自然不会回答,只是很乖巧地跟着他。
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到达一座精致的小屋,易禾煦带着温时宁走进院子,棕发碧眼的一位中年女性刚好出来,她的身材微胖,但面容显得很和蔼。
“你们来啦,今天又去看花了?”松尼尔夫人的英语有些生涩,不过能表达出准确的意思。
“是的,今天带她换了一片田野看。”易禾煦微微笑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松尼尔夫人拍了下额头,笑道:“瞧我这记性,刚做好的饼在厨房,我现在去拿给你们。”
本就是别人好心做的,易禾煦也不好麻烦别人帮他包装,于是他微微弯腰,手抵在膝盖上,认真地向温时宁说道:“我得进屋子帮松尼尔夫人拿下你喜欢吃的花饼,你在这里等下我,好吗?”
温时宁歪头安静了会儿,才点了点头。
易禾煦弯唇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站起身,随着松尼尔夫人进了屋里。
“她好像开心了些,”松尼尔夫人将袋子递给他,然后把刚烤好的饼干放进去:“之前你和她说话,她很少回应你。”
“嗯。”易禾煦低低应了一声,眉眼都温柔下来。
装好饼干后,松尼尔夫人还给了他一瓶自己酿的果子酒。
易禾煦笑着出门,等看见院子里空无一人时,瞳孔猛地一缩。
“阿宁?”他跑到院子里找了找,整个人慌张到不行。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易禾煦跑到外面,缓步行走的人群里没有那个女孩的身影,巨大的惶恐慢慢席上心头,他的手脚禁不住的开始麻痹——
“温时宁!温时宁你在哪?”
“你出来,温时宁!”
“温时宁!”
路过的行人不禁好奇地看向那个俊朗的东方男人,他显然很慌张,脸色一片苍白,连唇色都褪了去。
易禾煦满心都是后悔和晦暗的情绪,为什么要将她一个人留在外面?明明可以带她进去的啊!
怎么可以,又把她弄丢了?
易禾煦,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温时宁!”易禾煦无力地站在原地,拎着花饼的手指禁不住的颤抖着:“你在哪?”
我的女孩,你到底在哪?
“易禾煦。”
他僵在原地,不可置信。
背后传来的温柔、软糯的嗓音让他的呼吸都禁不住一窒。
“易禾煦。”
又是一声叫唤,易禾煦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指尖禁不住的颤抖,他不是在做梦。
他攥紧拳头,缓缓的转过身,看见了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景色。
他的女孩一袭白色的长裙,黑色的微卷长发披散,清秀纯净的面容与身后鲜艳的玫瑰花田形成强烈的对比,晚风徐徐,长发被撩起,而她看见他转过身的那一刻,伸手撩了头发别至耳后,缓缓对着他弯唇一笑,眉眼温柔的像一幅画。
那一夜在拉普兰的木屋里,他向神诉说了一个愿望——
神啊,如果是因为我不曾信仰你,那么从此刻起,我将成为你忠实的信徒。
我的女孩在这一生中,经受了太多的生死离别。
世界以痛苦伤害她,她仍旧报之以歌。
如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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