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提这件事。
林梦转而说起了任宇兜里的不明来历不知所踪的戒指。赵乐目光直视林梦,问到:“你是说任宇并没有跟你求婚?你觉得他是忘记了?”
林梦点头说:“也没有别的理由了吧,或者他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就放弃了。”
赵乐问:“任宇后来有跟你提过戒指的事吗?”
林梦说:“当天吃完饭他就去f国了,到了f国也没再提。”
赵乐顿了顿,问林梦:“你确定那枚戒指是给你的吗?”
林梦不解。赵乐接着说:“你确定任宇和他所谓的前女友分手了吗?”
林梦难以置信地摇头,说:“不,不会的,他不会骗我的。”
赵乐说:“他这个人看外表不错,可是人品不可靠。赵钧跟我提过几次,说这个人不靠谱,在琴行见到小姑娘,就特别热情,还借着指导的名义和人家搂搂抱抱。”
“够了。”林梦生气地说:“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
赵乐本想再说什么,忽然自嘲地笑了,她对林梦说:“女人啊,总是对别人的事情看得明白,对自己的事情看不清楚。”
林梦说:“不是的,你真的不了解任宇。”
赵乐反问:“那你就了解江南吗?”
林梦说:“我相信任宇,他不会对我说谎的。”
赵乐说:“既然这样,你自己选的路自己走完吧,我祝你幸福。”
赵乐说完,起身走了。林梦明白,她失去这段友情了。
☆、孤独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也要坚持更新,为爱发电(*^__^*)嘻嘻……
林梦觉得自己比此前更加孤独了。
林梦在一个周二下班后去了琴行,跟赵钧说了自己不再教课的打算。赵钧有些不舍,但还是答应了。
林梦临走前,赵钧拉住她,低声说:“你的那个小男朋友不是良人,你不要太认真。”
林梦有些反感,她想赵钧到底将这话告诉给多少人,她正想出口替任宇辩解,余光见到正从二楼走下来的赵母,她脸上有些嘲笑,说:“难道你是良人吗?”赵钧的面色有些挂不住,林梦说完话便离开了。
林梦对赵钧很失望。她刚认识赵钧时,赵钧是个吊儿郎当的浪子,她对赵钧的态度是敬而远之。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这位老板的人生哲学和处事态度有了兴趣,两个人倒有些亦师亦友,赵钧会给林梦讲些自己年轻时候的荒唐事,林梦会默默地听。
直到赵钧说到“心中有一个不可能的人”,林梦认定了赵钧是个表面上花花公子内心里坚定专一的人,她有些同情他。然而当她知晓了谁是那个不可能的人,赵钧在林梦心中的美好瞬间破灭。林梦自觉或者不自觉地将赵钧比作了自己的父亲,她曾试图在赵钧那里寻找自己缺少的与异性相处的经验。
林梦在怀疑自己,自己对男人的认识总是有偏差,不知不觉中加入了自己内心的偏向。是否自己对男人总是抱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因为自己和父亲常年不见导致她不知道该如何和异性相处,进而使她被男人表现出的样子蒙骗吗?又或者因为她总认为说话是有画外音的,总是想透过字面意思去找出藏在背后的可能并不存在的真实意图。林梦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林梦想向外界找一个解答,解开自己的疑惑。她第一个想到要去问任宇,随即又被自己否定了。林梦觉得,任宇和她之间总是隔着距离,不仅是物理上的,更有心理上的,林梦看着任宇时总像是隔着银河,而任宇似乎将林梦内心的想法看得透彻。林梦想到了那个无头无尾的戒指,她想要的是任宇的一个解释,然而又觉得师出无名。她想到去问赵乐,又想到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赵钧、秦泰、母亲接连被她否定。林梦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林梦吃过晚饭后借口散步去了楼下,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林梦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等待音,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直到林父的声音响起,林梦还有些紧张。林父问林梦怎么了,林梦说没什么事。她想找父亲解答的疑惑一时间无法说出口,她觉得自己这个电话打得简直莫名其妙。
林父没有察觉林梦的不自然,关心地问了问林梦的身体,最近的工作情况。林梦像汇报工作一样,简单说了几句,便想挂掉电话。
林父问:“你妈妈最近还好吗?”
林梦听见电话那头隐约有小孩子的哭声,她想起了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想起林母安慰她爸爸无论如何都会爱自己,想起父母离婚那时父亲的夺门而出,林梦很委屈,她问父亲:“你还会关心我们吗?”
林父沉默了,林梦说了再见便挂掉电话。
林梦病了,持续地低烧,在医院输液三天勉强有了起色。林母见林梦憔悴的脸色,替她请了一周假。林梦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天,她感觉自己仿佛将以前欠下的睡眠都补回来了。
任宇给她发过几条信息,林梦没有回。秦泰倒是给她打过几个电话询问病情,林梦说自己已经大好了。
林梦上班第一天只顾得处理之前一周积压的工作,她看到有一个公司举办比赛的邮件,标题字数太多,大部分没有显示出来,林梦没有点开直接删掉了。
下班回家后,林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心中想着一件事,吃饭也心不在焉。
吃过饭后,林梦下定了决心。她给任宇发了一条信息,“你的戒指是怎么回事?”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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