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属下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歌焰姑娘的地雷,=3=
抹汗,清明祭祖去了,话说清明回家真是项大工程啊要不要那么堵的说,托下巴
清明回家祭祖或者出去玩的妹子们要注意路上安全啊,车太多了抹汗
以及最近比较忙,更新不太稳定,妹子们可以先收藏着,不要抛弃我啊嘤嘤嘤,当然,评论就是动力,有评论,杯子我摔碎了也要把自己黏好再来更新!
ps:据说前段时间jj大抽,这一定是为什么这文点击这么少评论这么少的原因,对不对对不对!?狡辩脸
☆、静水湖居(捉虫)
初七,你可记得自己已随侍了本座多久?
空荡的石室内,从屋顶垂下了长长的披帛,描画着上古时玄妙的图案一般的文字。
一张宽大的石椅立在房间中间偏后的正位,闭眸小憩的男子坐在椅上,点缀了许多繁琐饰物的外袍较之流月城中的其他人要华丽的多。
虽是在于跪在面前的初七说话,沈夜却并没有看着他,在末端分为两支的眉毛显得有些怪异,可在他的脸上,却又古怪地有种本应如此的浑然天成,披散在身后的黑发末梢微微卷起,显出些与那过于冷毅的神色相悖的柔软来。
回禀主人,已有百年。
是吗已有百年。
沈夜重复了一遍初七的回答,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生硬的金属的质感,语调极慢,似乎一字一句都咬的很清楚分得很清晰,落在耳中低沉沉地响。
手指在椅靠上敲了敲,他睁开眼,目光只在初七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是越过他不知看向了何处。
你可曾想过,为何这百年间,本座从不让你现身于人前。
初七是主人手中的剑,而一柄剑,是不需要思考的。
初七不需要思考,已是本能地回答。
隐藏在粗糙的木质面具下的,是一双波澜不惊的死水一般的眼眸。
不错。
沈夜的面上浮现出了薄薄的笑意,目光终是落在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身上。
他打量着他,仿佛从里到外地审度着这位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利刃。沉吟片刻,方才继续开口说。
举凡无双利器,与其把示于人,不如纳之于袖,如此方能一击制胜。初七,你即刻前往下界朗德寨,暗中盯着谢衣。记住,你是本座亲手调、教出的一把利剑,可不要,让本座失望。
谢衣?
似乎触动了什么,那些在醒来的时候被冰冷的现实淹没的梦境在脑海中重又浮起,远远地显出些模模糊糊影影绰绰的模样,很快便又沉了下去。
可这一起一伏间漾开的波纹,于初七而言已是难得的情绪波动。他从先前那种全然臣服的姿态里拔、出身,微微仰起头看向沈夜,语调中带出些许疑惑来。
怎么?
沈夜愣了愣,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不那么明显地掠过一丝满怀恶意的愉悦。
喔,是本座的不是。这百年间,你所见所听之人唯有本座,想来并不知晓谢衣是谁。
初七没有回答,他的沉默带着一贯的顺服,那种理所当然的漠然,让沈夜眼眸中恶意的愉悦越发清晰。
搭在椅靠上的左手平伸出,不知何时出现在掌心的偃甲鸟扇了扇翅膀,眼珠咕噜噜转了一圈,在两人之间投射出一人的身影。
这是瞳从那几名流月城弟子记忆中提取的影像。
沈夜的声音有些冷,语调却比平时的高高在上柔和了许多,他凝视着影像中温柔浅笑的青年,神色竟是无法抑制地带上了淡淡的怀念。
我对他曾有莫大的期许。可这许多年后,便只剩下失望、厌憎和不甘。
沈夜这么说着。
与此同时,影像中的青年温和地笑了,从容不迫地转身,而后慢慢走远。
初七仰着头,目光透过木制的面具,不是通过梦境那样**不清却又毫无建树的方式,而是在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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