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解放了他内心深处的yù_wàng。有一瞬间,他盯着牙牙袒露的胸前,想着自己在过去和她同床睡觉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这种事做了。反正牙牙也是一样的想法吧?晚上房间里只有他们俩独处,就算发出什么声音,也没有人会听见那么偏僻的房间里的动静吧?他想到这里,不禁对自己的自我约束力感到由衷的不可思议。
牙牙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把他朝自己拉过来。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解开腰带,墨蓝色袍子像幕帐一样洒下来,将牙牙赤□□出的大腿挡住。他触碰到牙牙柔滑的大腿内侧,牙牙的这个部位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摸到,他欣喜的快要哭出来了。牙牙却有点不满的样子,嘴里含糊地催促他“快一点快一点”,把腿分的更开了。
深秋阳光和温泉的热度把深秋里的庭院营造的和暖温热。平平和牙牙并肩躺在溪边的草地上,陷入似睡非睡的美好状态中。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多年在梦中苦苦追求的事情突然成真,像烟花一样绚烂绽放,闪花了眼睛。这时,牙牙转过头对平平说:
“小时候我们长得非常像,乃至于想要和对方从内到外都一模一样,所以后来开始发育的时候,或多或少地心理上都不能接受‘我们不一样’的现实。可是,现在看来,上天之所以要让我们不一样,就是为了赐予我们这份快乐。”
平平虽说摆出自己在认真听讲的样子,但是他耳边只剩下牙牙海涛一样温柔声音的久久回荡……他睁着眼睛,紧紧地看着牙牙的脸,紧紧地看着她的眼睛。后来他突然意识到,如果一个人能够紧紧盯住对方的眼睛的时候,那就说明对方也同样紧盯着你的眼睛。牙牙瞳孔的金色融化了,变成了一块琥珀,或者一潭映照着满山秋色的轻澜柔波,将他和暖地包住,把她的一切温柔都献给他。
后来?平平已经记不清那天余下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了。总之,就是些平常母亲和保姆操持的家务,他和牙牙慢慢做了一些活儿,然后就准备晚餐。吃过晚餐,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就一起坐在院子里看着天黑。天完全黑下来之后,平平就把自己凭印象写下来的家神律法拿给牙牙看,给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以律法制裁试图制裁牙牙之人。
牙牙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很高兴的问了一句:“那么,如果家里人都明示反对我和平平的婚姻,那么他们都会被处以极刑,对吧?”
平平微微一笑:“正是这样。如果他们识相,同意了我们的婚姻,那么这场婚礼的新郎就换成我,将来我们永远不分开,就算家神再次前来他也拿我没辙;不过,要是他们真的反对的话,安东什么的死就死了吧,我带着你走,我们去神女庙,把供奉着的遗物抢出来,然后和家神决一死战。”
那时候,无论是牙牙的兴奋还是平平的笑容,都完全没有把杀害家人以及除自己以外所有族人当一回事。他们已经在庭院的温泉溪水边建筑了只属于自己的堡垒,就在平平散开的袍裾之间,所以除了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无所谓了。那天晚上他们重新睡在一起,tuō_guāng了衣服,压抑于心底太久的yù_wàng倾泻而出。
“这样就坐实了夫妻名分呢。”澄澈夜空的星光洒在窗边大床上,牙牙玉石一样泛着冷光的身体半遮半掩地陷在床被之间,平平注视着这样的景象,心里如此想到。他们拥有这样旺盛的精力和几乎不会倦怠的□□,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最多不过是一句“□□”的指责罢了。平平的心智完全沉醉在这种亦真亦幻、如梦如露的体验中,他甚至本能地放纵自己□□,好像是过去被亏欠了什么,现在要立马讨回来一样。事后想起来,这样疯狂的心态令他不禁毛骨悚然,仿佛那时候主宰自己身体与牙牙不断□□的是另一个人格。
相对的,牙牙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她也是这种感受吗?平平唯独对这一点感到不安,因为那时候他被自己过剩的yù_wàng搅的神志不清、理智全无,根本无暇顾及牙牙的感受,只是一味地满足自己。万一自己太过猛烈了呢?牙牙虽说是有着战神称号的悍然战士,但是她毕竟是女性,自己任意在她柔软纯洁、不经世事的地方胡闹,她说不定很难受,只是没有说出来吧?这时候他就惶惶地回忆起牙牙偶尔有些痛苦的表情,她每一个紧锁眉头的表情都像是给他心头重重一击。然后,铺天盖地的自我谴责和羞耻感就会反复折磨他:嘴上说是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可是到头来还不是做不了合格的丈夫?这样折磨她,不如就让她嫁给安东好了!可这个念头一旦出现,悔恨的情绪就会超出可控范围。她还能嫁给别人吗?自己已经和她有了那样的经历,再叫她另嫁他人等同于侮辱。
平平深知胡思乱想等同于谋杀理智。于是他没有半点犹豫,就在虎族宗族全部人员在婚礼前一天聚齐宗室大宅,共同会见年轻宗主的时候宣布了自己的看法。那天就连家里原本空旷的会让人感到寒冷的正堂都显得有点小,七十二根立柱之间全是前来见证战神婚礼的族人。他们是严格意义上的烈氏虎族成员,拥有这个身份的人不会超过一百,仅限于宗室及旁系三代。这么重大的场面平平当然要披上八千墨蓝流云与黄金暴瞳的家纹礼服,在他心里,今天不仅仅是面见族人的重要仪式,也是迈出与牙牙一起脱离家神掌控的第一步的关键一刻,意义非凡,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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