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有说话,因为那老者思量了一会儿之后开了口,“这救灾的事情确实是令人头痛,但这件事情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况且李大人你这一来就弄这样一出,不觉得有些欺人太甚了吗?”
李牧笑了笑,若换作其他人,他如今这张口就要东西的举动确实是有些过分,可是如今来的都是之前他找秦老爷要的名单里的人。
其他人若是被这样对待确实是有些冤,但这一份名单里面的人,却半点不冤。
之前都是战乱的年代,在他们这一片离战场又较近这样的情况之下,要说这些个人真的都是凭真本事赚的钱发的家,那都是笑话。
就他所知,站在他面前的这三四十个人里头,都有十来个发死人财的,其他的手脚也不干净。
之前的十年大宁一直战乱,因此有不少的难民砸锅卖铁逃难,这些人穿不起衣服更加生不起病。
而在他面前的这三四十个人里头,有卖粮的有卖布的也有卖药的,但无一不是在趁着战乱的机会抬高市价饱己私囊。
就连秦老爷,他那走私药材的事情,也算得上是在发死人财。
他们虽然确实是赚了些钱,但他们那些钱,赚的也不干净。
既然赚的不干净,这紧要关头他拿来用用救济救济这些个灾民,也不过分吧?
听了那老者的问话,仲修远危险的眯着眼,看着那老者,一副傲然的神色,似乎在质问他就算欺人太甚又怎样?
那老者见仲修远这模样,脸黑如炭。
李牧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仲修远,仲修远立刻微微放柔和了姿态,听命的不再针对那老者。
“所谓进庙拜神,这道理我还是懂的,不过这事情得有轻重缓急,我这也不是没办法了才向各位伸手吗,大家通融通融,我这样以后也好办事情。”李牧嘴上说着讨饶的话,但是语气却冰冷一片。
话说完,李牧又冷冷的补上一句,“这皇商的事情既然已经定下来了,大家以后都是在同一个地方讨生活的,各位别让我为难,我也不想为难各位。”
皇商的事情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就代表着这附近堂口以后都归他监管。
他们这些个人都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除非你生意不做大,否则迟早有一天会求到他头上去。
听了李牧这话众人总算是明白过来,李牧这不是再伸手白向他们要钱,不是在空手套白狼,他这分明就是在抢!
明目张胆的抢!
002.
他就是在拿着皇商的身份,在压他们。
他如今已经是皇商,他们若是不乖乖的给他点好处尝尝,那以后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这虽然是常态,不管是在哪里这种事情都不少见,可是别人再怎么样那都是私下里偷偷摸摸的进行,唯独这李牧是把事情摊开了说。
听了李牧这毫不隐藏的话,又见着李牧这冷冷的他们不给东西就别想走的作态,众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回应是好。
若李牧身后没有皇商这一身份,估摸着他们这群人里头都有不少人冲上去,要拽着李牧的衣领叫嚣了,可是他们都是做生意的以后难免要……
而且这皇商的身份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往大了说,以后他们这附近的商会也都是要归他管。
若是以后李牧有意为难他们,一口咬定他们的货有问题,查抄了他们的货或者关了他们的店,那到时候他们连哭都没地方哭。
这群人都是常年在生意场上混着的,什么样的泼皮无赖他们都见过,可是像李牧这样就硬是要和他们耍无赖的,他们还真的没办法。
别的人他们还能让人拉出去打一顿,这李牧他们敢打吗?答案很显然,他们不敢。
面对这样的泼皮无赖,一也不敢打,二不敢骂还能怎么样?那还不得乖乖地听话,息事宁人。
一时之间,整个庭院当中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沉寂,众人心中满是怒火,却是敢怒不敢言。
就连站在李牧身后的仲修远,此刻嘴角也有几分抽搐,李牧这无赖的性格果然不是一点点。
秦老爷脸上也是j-i,ng彩万分,他原本以为李牧是有多么j-i,ng妙的办法,如今他却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上面那位大人用皇商的身份来压李牧,李牧道是有样学样,转头就学着压他下面的人。
也不知道,那位大人若是知道他用这样的方式筹齐了救灾粮,到时候脸上神情会有多j-i,ng彩。
“那李大人这意思就是我们要是不配合,这以后就没我们的立足之地了?”就在众人都不敢说话的时候,之前与李牧说话的老者幽幽地说了一句。
这位老者显然已经入这行不少时间,他在这一方面应该也有些人脉,所以比起其他人对李牧的畏惧,他倒是并没有那么害怕。
李牧早有准备,见这人这样说,他立刻赔笑道:“其实话也就是这样说一说,我这也是给各位一个发展的机会。”
那老者听了李牧的话,不由多看了李牧两眼。
李牧若是此刻和他硬碰硬,他立刻便会甩袖就走,以后也就和李牧对上了。
可李牧这样突然转了弯,服了软,他反而是走不了了,“怎么个发展机会?”
“各位想呀,这大宁刚刚签订了停战契约,再往后的日子,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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