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仲修远扣住这人搂住自己腰的手。
“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从肚里头开始烂了。”李牧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扯仲修远的衣服, 吓得仲修远赶紧抬手拉住了他的手。
“休要胡来!”仲修远如同黑夜寒星般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慌乱与局促, 他频频朝着仲漫路还有允儿离开的方向望去, 生怕那两人又回来了。
“这怎么是胡来?不是你说会烂么?”李牧道, 竟然敢诅咒他嘴烂,这人怕不是又欠收拾了。
算算时间,他是有那么两三天没好好收拾这人了, “三天不收拾就敢上房揭瓦,胆子不小。”
仲修远不知道李牧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后他顿时就慌了神,这茂密丛林当中,这人要干嘛?难不成他还要在这里与他……
“别……”仲修远咬牙,连带着声音都颤抖起来。
“什么?”李牧不知他说啥。
“你!”仲修远心下一颤,不敢抬头去看手上动作越发大胆羞人的这人,他微微佝偻着身体,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从尾脊处传开。
“还烂不烂嘴了?”李牧看着欲拒还迎红着脸跌靠在自己胸前的人,冷清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人烟的味道,带着几分质问几分沙哑。
“不、不烂了……”仲修远哪里还敢说烂,他若是敢说,这人怕是要让他整颗心整个人都被他捣弄得稀烂。
“是不是还在心里腹诽?”李牧一眼就看出这人心里在想着他的不是。
“没……”被猜出心中所想仲修远越发的慌乱,他又看了一眼远处仲漫路他们离开的方向,回过头来,搂住李牧的脖子吻了上去,“即使是烂了,那我也是喜欢的……”
仲修远不过是不想让李牧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下去,嘴里头的话就什么都敢说了。
这话他说完过后,自己便先羞得满脸通红,可这话听在李牧的耳中,那却是极其受用的。
又追着仲修远吻了两下之后,直把这人弄地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这人的腰,“回去再和你算账。”
仲修远闻言,踉跄两步向着远处走去,直等他窝在地上身上的热气都驱逐干净,追着允儿去的仲漫路这才领着人又回来了。
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晌午时分。
太阳已经到达山顶的位置,森林当中的那份水汽大部分已经散去,只余下阵阵的腐叶气味,还有青草的清香。
这两人这一去跑了许远,再回来的时候,两人身上都有几分狼狈。
仲漫路还好,到底已经是半个小大人,又是在这山里常年住着的。允儿却是一反之前的规矩模样,此刻脸上脏兮兮的。
他不知道是哪个泥巴垛子里面打了滚儿,身上新买的衣服已经有些看不出颜色,头发上还粘着好些树叶,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更是抹了好些泥巴。
不过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里面已经多了几分灵气与兴奋,早之前的那份沉稳此刻消失不见。
允儿手里拎着只j-i,j-i已经死了,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刚刚李牧让追的那只。
“抓着了?”见着那野山j-i,李牧还是挺开心的,毕竟他肚子这会儿已经开始咕咕叫。
“嗯。”因为这满山遍野的一跑,允儿整个人都还处于兴奋中,话也就不由得多了些,“它跑了许久,还会飞,都飞上树去了。”
“那你怎么抓住他的?”李牧把那还在往外溢血的野山j-i提了起来,放在了背篓当中。
这背篓里蘑菇已经采了不少,如今又有了这野山j-i,允儿吃不了辣椒,倒是正好可以炖一锅小j-i炖蘑菇。
他们这山里头的人其实还是比较热衷于吃辣椒的,因为山里头的潮气重,辣椒有驱寒驱潮的作用,因此大部分人都比较喜欢放些进菜里。
辣椒原本早期是一味中药,具有驱寒驱潮的作用,对风s-hi方面也是有极大的帮助,因此大部分天气潮的地方的人都偏向于喜欢吃这东西。
“它上了树,我在下面扔了石子,把它吓下来,然后它就被咬了。”允儿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浑然不知,这一下把他那张本来就有些花的脸抹得越加的花了。
说话间,他一直养在身边的那一头狼从远处跑了过来,嘴角还带着鲜血的狼在允儿的身边绕了一圈,眼睛直直地盯着李牧背篓里面的那只野j-i。
这狼被允儿训养得极好,十分的听话,但狼都是改不了这血性的,难免惦记。
“蘑菇也采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家吧。”李牧道。
山里头的蘑菇是采不尽的,今天采了明天还有,因此山里头的人从来不会想着把这东西采光,都是够吃就行。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要好走些,毕竟他们已经走过一趟了。
回到村里的时候,村里已经飘起阵阵炊烟,空气中隐约带着几分饭香。
仲修远去厨房取了热水,在洗浴间里弄了满满一大桶。水是给允儿洗漱的,他身上沾染了不少泥巴。
“要我帮你吗?”李牧拿着允儿的换洗衣服,站在门口。
刚刚还有些兴奋样的允儿见状面色微微一红,“不需要,我自己能洗。”这人总喜欢把他当孩子,可他都已经九岁了。
李牧也没勉强,把衣服放在了洗浴间之后便出了门。
八、九岁的小孩已经长大,早熟些的都已经知道害羞和什么是男女有别了。
“我就在院子里拔j-i毛,有事叫我。”李牧一边说话一边挽起袖子,在仲修远把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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