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眼睛一眯,杀气开始无形间弥漫出来:“不可能。”
玄淳直接起身走过去,一扬手指,睚眦的头发开始飞快的变长,眨眼的工夫就垂落到腰间。
睚眦瞪了他一眼,开口想说句什么,却听见玄淳笑眯眯道:“老七是长得好看,但是你觉得他会入伙么?”
谈话间玄淳的爪子依旧不老实,左右指尖点晃几下,睚眦长年穿着的t恤若灰烬般掉落,露出古代的华服。
仅仅是披散着如墨的长发,便是这副裙袂飘扬的样子,便让人有些入迷。
睚眦虽说身上戾气太重,但是脸庞却还是偏亚洲人的感觉,挑起的眉毛轻轻一画便是漂亮的柳叶,薄唇也有着别样的味道。
玄淳动作飞快,左右手各自动作,繁杂的缎带自动的穿过裙袍,自己或打结或垂落,呈现应有的样子。
暗紫色的裙摆上银色的莲花一朵朵展开,白皙而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带着股引诱的意思。
“放手。”睚眦冷冷道。
玄淳勾起嘴角戏谑道:“挺好看的。”
睚眦眼睛一抬,水银镜凭空现在他的面前,只听见淡淡的一声叹气,他摊开手掌覆在脸上,再缓缓下落时,所有男性的特征都被妆容恰到好处的掩饰了。
雪白的肌肤同妖冶的妆容特别搭配,一抹红唇似在索吻,莹润的眼睛带着淡淡的水光。
“噫……”玄粹揉了揉眼睛,还是小心道:“再加个长睫毛比较好。”
墨色的眸子轻轻阖上,再抬起来时已然多出韩式的长睫毛。
长安捧着果盘欢快的推开门,一抬头看见穿着女装的睚眦正在给自己修眉毛,手一抖吓得秋枣滚了一地。
睚眦听到动静,从从容容转身蹲下,帮她把枣子都捡起来。
对了,还有手。
手指应如柔荑般柔嫩纤小,睚眦垂眸看向手的时候,原有的皮肤如破旧的宣纸一样脱落,露出更为纤细的骨架。
长安吓的手都在抖,枣子都没来得及捡,飞快地端着盘子就跑了出去。
哎,这小丫头。
睚眦朝着她的背影抛了个媚眼,一扭头看见两兄弟用死鱼眼看着自己。
“我不好看么。”睚眦**着半掩粉面,一副娇嗔的样子。
“很……很好……”玄粹看着他不知道啥时候变出来的□□,擦了擦鼻血认真点头道。
“这个……我们还真没有碰到过。”白帝这还是登基一来第一次和北欧的神祗进行外交会面,人都安排到最辉煌庞大的宫殿里,琼浆仙桃都摆上,看那两位挺随和的样子,捋了把胡子心想你们就不带点礼物过来是个意思么……
宙斯好像脑子又进水了,一直望着窗户外面处于全程掉线状态,而奥丁在交谈几句以后,内心的不安越发强烈。
这个老头儿,怎么觉得是在跟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那两条鱼不管是魔鬼留下的还是他们的天使搞丢的,他总应该有所了解吧?
奥丁皱了皱眉头,又确认一次:“你真的不清楚……这是什么吗?”
白帝龙椅都没做热,连仙库里有几颗珊瑚树都不知道哪清楚一个玉佩的事情,只得诚恳地再跟他确认一次。
老人家一副认真的样子,落到奥丁眼里却更加的可疑。
有!问!题!
为什么南天门门口有这么多的兵士?
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会过来?
为什么我们掉落的地方刚好是那个藏宝的地方?
为什么那里那么大我们就刚好碰到这个玉佩了?
还有!
这样做他们可以得到什么?
宙斯和我都是神祗,复制一个我们出来,搞不好可以乱政弑王!
奥丁暗中握紧拳头,想法在歪路上越跑越远。
这一切,恐怕都是这个天庭的阴谋!
复制我们出来,控制副体再杀掉本体,多么两全其美的事情,然后他们可以挟制傀儡染指北欧南欧,进一步让这个国家更加可怕。
对,一定是这样。
奥丁眼睛里陡然多了警惕和戒备,恰好白帝看一旁的宙斯一直在走神,像是舟车劳顿的样子,抬手倒了杯琼浆给他,笑着道:“这是我们这儿独有的美酒,来尝一尝。”
“呃,好。”宙斯没想太多,接过来就举到嘴边。
“不能喝!”奥丁下意识地抢过他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冷冷道:“听说东方的食物会让我们身体不适,就不尝试了。”
白帝心想那个仙姬果然在骗我,试图打圆场道:“先在这里休整一段时间吧,你的家人我们会派使者迎过来。”
奥丁已经开始把当初吸引他的世博会广告都理解为天庭的阴谋了,一听说他要动自己的家人,面色更加不悦:“不必了,麻烦送我们下界,还有事情要办。”
洋鬼子过来还有公务的?
不是政界的难道是和钱有关?天帝心想等会儿我得找财神爷叙叙旧,一边不多挽留道:“好吧,敢问两位在凡界可有下榻的地方?”
“有的。”宙斯刚想摇头,奥丁再一次抢白道:“送我们下去便好。”
还这么急性子……年轻人啊,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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