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卧槽?大变活人!”
男人靠近苏酥,走动间,胯/下那物也轻微晃动,那尺寸看的苏酥有点眼热,他挪了挪方向,顺手把床上的睡裤扔给他,“拿我的裤子遮一遮,这么赤条条的出来,你也不害臊。”
男人接过裤子穿上,冷哼一声,“害臊什么,正常人看了只会自卑吧?”
苏酥磨牙,真是嘴欠!
苏酥的裤子小了,男人穿上勒的慌,索性撕碎了不穿。刺啦的声音让苏酥侧头看去,瞧见自己的睡裤变成一分为二后,苏酥噌的就站了起来跑过去,“你有毒啊,干什么撕我裤子?”
男人冷幽幽地看他,“我不仅撕你的裤子,我还准备撕你!”
拿着裤子一脸懵逼的苏酥:啊?
下一秒,他便凌空飞到了床上,苏酥咬着床单,好气啊,为什么同样是变异人,他就这么弱j-i?
男人压在了他的身上,炙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苏酥看着他幽冷的眼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拿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硬邦邦的,“诶,有话好好说,我个人是提倡文明解决问题的。”
男人冷笑,伸手进了苏酥的衣服底下,慢慢地游走,“你嘴巴不是很利索的吗?仗着我是蛇身说不了话,你就在那里埋汰我。”
苏酥抖索了一下,扭着身子想要跑,只是两腿被男人死死地压住,完全动弹不了,他眼泪汪汪,“大哥,你看我舌头,都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说话利索!我吃饭都不利索,累的慌。”
说着,那比起青蛇原身算得上是袖珍的蛇信子从苏酥的嘴中吐露出来,分叉抖动,男人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拽住了那蛇信子,吓了苏酥一跳。
他说话含糊不清道:“做什么?快放手!很难受的!”卧槽,再多说几句,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苏酥一边在心里纠结,一边努力挣扎,表示自己果然不应该作死,哪里想到青蛇突然就变成了人,要死哦!
突然,他小声叫了一下,脸色爆红,小小酥被男人握住了,还不断地被伺候。
苏酥摇摆着身子,想要挣脱开,男人松了捏着他蛇信子的手,附身吻住了苏酥的嘴巴。
苏酥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狭长的眼眸,幽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着的火苗。
而这一暧昧的氛围中,苏酥想的不是蛇有两个大jj,而是,他的蛇信子要怎么接吻啊?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男人的舌头很快就如入无人之地般钻进了他的嘴中。
那舌头进入后,扫荡了口腔一圈,在跟苏酥的蛇信子交缠的时候,由原先人类的舌头变成了蛇的信子,两条蛇信子缠绵在一起,苏酥表示这个体验有点怪怪的。
一吻结束后,男人的蛇信子重新变回舌头,轻舔着苏酥的唇瓣,看着他软乎乎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的样子,觉得特别满意。
苏酥羡慕道:“我也想像你这样,变化自如。你怎么做到的?”
男人顺着苏酥纤细的下巴往下啃,声音含糊道:“这得看人天赋。”他咬着那微微耸立的小红果,吞吐着,在那瓷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印,“你这么笨,只要被我保护就好了。”
苏酥咬着牙,身子微微弓起,不甘心道:“你再厉害不还是被我救了吗?”
男人捏了下手中挺立的小小酥,听到苏酥的惊呼声后,勾了勾唇,“那现在是谁比较厉害?”
苏酥瞪他,眼里水润润的,他眼角微红,带着些许风情,在男人下一秒的动作间,挺直了腰板,柔媚的声音惊呼而出。
男人吻住他的唇,将那声音吞入腹中,身子一入,便瞧见苏酥眼眶中的水汽凝结成珠,顺着眼角,慢慢地落下。
真是漂亮的颜色!
男人如是感叹,轻轻吮吸走了那颗泪珠,在苏酥失神地微张着小嘴中,狠狠地律/动了起来。
小白鸟扇着翅膀,在二楼的窗户便来回飞动,窗户被窗帘遮盖的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小白鸟有些担忧,这都晚上了,怎么还铲屎官跟大佬还没下来?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它惶然地飞到后花园,金丝猴还在秋千上晃荡,他已经晃荡了一天了,屁股都坐痛了,见到小白鸟回来后,立马道:“怎么样?下来了没有?”
小白鸟摇摇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没有,大佬会不会把铲屎官给吃掉了。”
野兔们闻言,吓得嘴里的萝卜都掉了,“怎么办?怎么办?铲屎官被吃掉了,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们了?”
锦j-i们躁动不安,“那我们要给铲屎官报仇吗?可是大佬上次才救过我们,我们算恩将仇报吗?哎呀,人类的世界有点复杂!”
松鼠们蹲在金丝猴的头上身上,连坚果都没心情吃了,“我们要不要到楼上偷偷地看一下?”
众动物互望一眼,觉得可行,便成群结队,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
二楼房间的隔音都非常好,一群小动物贴在门上听了老半天都没听到什么动静,不禁有些心急。
小白鸟身子小,贴着门缝,小眼睛使劲往里看,但是角度有限,还是看不出什么,它自我安慰道:“没嗅到什么血腥味,铲屎官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松鼠听了,更加忧心忡忡,“可是大佬一口一个铲屎官根本就不费事。”连咬都不用咬了!
小白鸟啾地一下哭出声,感觉都要绝望了。
突然,大门被人打开了,贴在门上的小动物们一时来不及反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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