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大家以为我放弃高考的时候,又翩然地飘入考场,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考试时,我想很多同学在骂我的时候应该也会对我有一mī_mī的崇拜吧!
尤其是看到我的高考成绩时,毕竟我进了她们梦寐以求却求不到的学校。
很久之后,唐小逸问我:当初有没有想过死?
我想了想,点头!
确实想过,可只是想想!
因为我没有想到适合我的死法!
跳楼!要死,当然要选高一点的楼,如果命好,瘫痪在床,那是生不如死啊;如果倒霉,那不用说,肯定是死定的,但也会有些恐怖.第一,从高楼上摔下来,声音应该很大,可能吓到人的;第二,可能伤及无辜。第三,死得有些难看,你想,那是高楼,万一是头先落地,那是头破血流,脑浆四溅,呀!好恶心!这个死法也不可取。
事实上我差点就伤及无辜了!那天我爬上s城,看见一个女孩早已站在高楼上往下看,神情无比惆怅了忧郁,于是我三两下地跑过去,冲她喊道:等等,咱两一起,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
结果人家确实为情所困,却没有想要死,只是想站在这个高楼缅怀这个城市,而我差点成了杀人凶手,若非她及时抱住栏杆,我想我和她已经到阎王殿里报道了,或许穿越时空到了古代也说不定了呢?
跳海?我不会游泳,一跳下海肯定没命的,但海这么大,万一大家找不到我呢,唉,又不可取了。
车祸!那更不行,车祸死很难看的,再说,又很疼,不可取。
睡死?和以上的死法比起来,倒是很好。但是,我不"猪"的,我可以很早起床的,不可能睡死。还是不可取。
病死?真痛苦,不可取。
老死(自然死):挺好的,但我岂不是要等很久,唉,我任命了。总比以上的死法好多了。
真烦,连死都想不到好的死法。正当别人在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时,我却在为自己找死法,真是另类。我干脆不死了,我不想再做另类了,毕竟我是21世纪的人,不能那么落后,毕竟死也不能解决一切问题的。
既然死不了,那只好回去!于是在出逃二十天后,我回去了!
天才大神
回去后小米抱着瑶瑶守了我一宿,她说的对:我连死都不怕,又何必怕生呢?
她一个才十八岁就有女儿的人都不怕生,我怕什么?
逃避某些人某些事不一定要选择结束自己的人生,还可以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中国这么大,总会找到属于我们重新开始地方过一段新的生活。
死是懦弱的表现,死不会让人记住你,反而只是遗忘,既然同是遗忘,为何一定要死呢?
我觉得她说的非常对!
高考那天,我用柚子叶熬成的水将自己从头到尾地洗了个遍,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笑容满面地出了门,在小区外的早餐铺子,吃了三根油条,喝了两碗豆浆,拿着我的准考证神清气爽地回学校参加高考了。
踏着答卷铃声走进考场,在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容注视下,从监考老师手中接过最后一份试卷,昂首挺胸大踏步地找到了属于我的考桌,很容易,因为那时只有一个座位是空的!
走过我前桌的一个考生面前,我顺手在他桌上拿了一只笔,因为我将我的文具袋丢在了早餐店里。
在他抬头之际,我赶紧冲他展露我最真诚最甜美的友谊之笑。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伸手不打笑脸人。
结果,他不仅没将我手中的笔要走,还在剩下的考试中无偿地贡献了他的直尺、橡皮和草稿纸。
我一向信奉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的原则,虽然我逃了考前最重要的一个复习月,但是却不妨碍我正常水平的发挥。
但也只是正常的水平,如果不是前面那位仁兄暗中的慷慨相助,我大抵也考不出那震惊全校乃至全市的高分。
由于他的雪中送炭,我超长发挥,加上我绘画的专业分,我轻轻松松地考进了a大这所很多人羡慕并妄想进入的学校,并获得了一笔很可观的奖学金。
原来大神就是恩人----
怎一个缘字了得。
我想,等我艺术生涯枯竭的时候,我就转投文学之路,我的第一本自传系列小说是:我和凡大神不得不说的故事!
“香朵儿,你没事吧!”他轻轻地推了推我,一脸的担忧。
“没----对不起,我又开小差了!”我摇头,无力地笑着,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三年前得了场大病,记忆力有些受损!我记得我抢了你的笔,但忘了你的容貌----”
时间太瘦,指缝太宽!一眨眼,三年匆匆----物是人非!
小姨之所以带着我举家迁到北京,就是想和过往的一切做个了断,所以我也就或刻意或无意地和所有的同学失去联系。
那年的夏天,对我和我小姨来说,都是不堪无法回首的过往。
太痛----太痛----
那年的夏天风吹在今天的身上,依旧炽热难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曝光的照片,记忆力只是茫茫的一片惨白,人、物、景皆模糊不清,不过短短三年时间,那个曾经经常挂在嘴边的名字怎么就好像是尘封在记忆李一般,明明记在脑海,刻在心底,却恍若隔世,寻不着,等不来。
凡大神愣愣地看了我许久,嘴唇动了动,似有话要说,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我怎么能把他看做党宁?
他们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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