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建的木板楼梯往上走,木头搭成的脚手架已看到了大楼的雏形。
三层的办公大楼,怎么看那么熟悉?这……这更像陈昌电机段的办公大楼,这是谁设计的?陈昌来的人?还是为了怀念那边土地?罗小毓越看越蹊跷。
在工地上走了一圈还是被人赶出来,她又向对面的筹建处走去,心里却打起鼓,那里可比建筑工地严多了,能不能进去还不一定,可是不能白来一趟,见机行事吧。
袁炜跟着罗小毓看到她去了工地就松了一口气,还是小孩子冒了这么大的险就是来看铁路分局呀?这有什么好看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不对罗景全不是调的地区武装部了吗?
袁炜之后很容易弄到罗小毓全家人的名字,刚知道后还高兴了一场,可是每次看到罗小毓老成的脸让他不敢说出来,害怕罗小毓恼怒不在理他,所以知道的名字不让出口气真难受。
嗯?什么事情要去筹建组?难道他家里面有人?也对,罗景全能提干她家肯定有人。
袁炜带着十万个为什么跟踪脚步一直没有停下来,突然罗小毓回头,吓得他一头扑倒在麦田里。
龙建兵从刚开始的茫然,到最后确定方向,机车方向是东,绵水方向是西,他站的地方是铁路的南边,往南走城里太大,兜里也没有几毛钱,迷路就麻烦了,还是在铁路周围走走吧。
罗小毓走到一个小院的筹建组,这小院可比农村小院大多了,就像她前世的竹滩桥隧工区那个院子一样,红瓦平房,四周砖砌的镂空院墙。
铁路分局筹建处门位有人看守,她刚在门口就有人出来问她:“小孩,别在那里,到一边儿玩儿去。”
都是看大门的级别却不一样,‘宰相门前七品官’,她有些失望准备往外走,门卫里又走出一个人,他对着刚才那个人说:“张师傅,今天晚上值班领导名字你写了吗?”
“哎呀,忘了忘了,马上写,马上写。”张师傅说
“我拿着粉笔呢,我来写吧。”那人道。
两人忙着在黑板上写名字,罗小毓想看看他的粉笔字怎么样?这也是喜欢写字的人通病,爱看别人的字写的好坏,写的好了她会在手心上练一练。
石明达?罗小毓心里咯噔一下,谁?他来啦?揉了眼睛,怕看错,‘石明达’三个字正式印入她的眼帘,罗小毓眼睛一热差点儿掉下眼泪,终于苦尽甘来,亲们,别多想,她是为石明达苦尽甘来而高兴。
前世这个时候石明达或许早已调到铁路分局,罗景全却没有打听过,听到石局长的名字他还天真的想是不是重名重姓?就这样一年复一年,有一年罗景全看到文件里说他们转业的部队干部可以恢复以前的干部级别,他心想感慨:年轻时候不稀罕,人到中年想当官。
☆、第一百九十章逆转
找到单位领导却迟迟不给转正,罗景全以‘代干’的尴尬身份在保卫股一干就是两三年,有一次大段长听人说他打羽毛球很厉害,主动找他比一场。
精彩的羽毛球比赛在段机关楼前的空地上进行,唐湘香知道消息后却不管不顾的匆匆往外走。
唐湘香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家的噩梦要来了,等她赶到比赛现场时,比赛刚刚结束,大段长不顾面子甩了拍子上楼,几个围观的人们用同情,鄙视,看笑话的眼神儿看着罗景全,唐湘香看到这场景就知道了结果,完了,完了,她腿脚一软坐在地下。
罗景全拿起自己的拍子跟没事似的,他认为比赛就是上战场,只有胜负,没有人情,心软让了别人等于暴露自己的秘密,让对手有机可乘。
过了不久罗小毓知道父亲以30给大段长打个秃瓢。
罗小毓傻眼,父亲是不是太过了?父亲是不是太投入了?他忘了此比赛非战场?又是刚直惹的祸。
之后可以想象罗景全的日子不好过,有一次小偷摸进工厂偷盗,大段长却让罗景全写检查,他不服向段长解释:那天他不值班,更何况办公室里正式的干部没事,他一个代干的受处罚。
检查还是要写,处罚还是要罚,罗景全决定去康城铁路分局跑转干的事情,请假没有批准,他不管不顾潇洒的走了,分局劳资科科长几句话就打发了他,当时离回绵水的火车时间还早,他心灰意冷的他站在铁路分局门口。
“罗景全?是罗景全吗?”一群人从他身边走过最前面的一个人停下来疑惑的打量他,然后激动的握住罗景全的手说。
“你是?”罗景全茫然。
“这是我们石局长。”旁边有人急忙解释。
“啊?石明达?噢,不,石局长,真的是你?”罗景全也激动的说。
罗景全在石明达的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小时,回去后单位的大段长给他这次行动画了旷工,罗景全安静的没有去闹,因为那天石明达承诺一个月后就给他转干调离原单位。
罗景全记得很清楚,他拿的调令后让所有的人惊愕的场面,更让大段长坐立不安,主动到分局去请罪,再后来大段长调走。
回忆里有苦涩和喜悦,此时此刻罗小毓也有同样的感觉,现在的苦涩是今生这么大一尊佛却由她来抱,喜悦的是今生这么大一尊佛由她抱住。
看到了名字知道了结果,让她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返回的时她都没有注意趴在麦田里的袁炜,那么矮的麦田根本挡不住他。
袁炜屏住呼吸,掩耳盗铃的认为控制呼吸就能让罗小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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