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雅要离开你。”
“还有呢?”
“因为我要跟庄毅结婚。”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她在他怀里撑起头来,费力地想。
“没有了吗?你凭什么就相信段斯雅怀了我的孩子,都不来问我一句就定了我的罪,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你没有?”
“没有,连爱都没做,哪来的孩子?”
“可是她说……”
“她说?不是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只管信我,你是怎么答应的,啊?”
“你没碰段斯雅,她没有你的孩子?”蝶儿根本不理会他的质问,只重复着他关心的问题。
他真想把她翻过来再给她两巴掌,可是看她两只大眼睛急切地看着他,他点不点头就决定她生死的样子,他只好认命地点头。
“太好了!允奚!”她忽地从他怀里弹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唇就凑到他唇上,他还气着,伸手往下拉,可是怎么也拉不开。她的唇从没有过的强势,迅速攻占他的口腔,与他的唇抵死纠缠,终于搅散了他一腔怒气,他长叹一声,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回吻着她,与她一起沉溺。
长长的一个吻,两人都不想先结束,等蝶儿终于受不住,伸手把钟推开,两人都是气喘连连。
他看着他,想积攒起些怒气,还是破了功。蝶儿依进他怀里,心里衡量了几个来回,小声问道:“你这样跑去跟我结婚,段家会不会为难你?”
“不会。”本想再逗逗她,可他实在禁不起她胡思乱想。
“为什么?不是说他们掌握了钟伯伯的把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掌握了他更严重的把柄。”
“什么?”
“行滑走私。”
“这么严重?”
“嗯。”
“那他们再也不敢找我们麻烦了是不是?”
“应该是。”
“那段斯雅呢?她会不会不死心?”
“她去了美国,那里的国情更适合她。”
“你还认为她只喜欢女人?”
“不是吗?”
“不是,她喜欢你,只是这喜欢有点变态。”
“变态,还好意思说,你要把我送给一个变态?”
“我……我以为她有了孩子。”
“我真想敲开你这颗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钟少咬牙切齿,抬手在蝶儿额头上狠狠敲了一记,“这世界上可以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只有一个,可惜那人却不自知,一心要把我往外送。”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知道,我再也不这样了。以后谁要跟我抢你,我就跟她拼命!”
“真的?”
“真的。”
“我拿拿棒赶着都不跑了?”
“不跑了。”
“那起来吧。”
“为什么?你还要卓”蝶儿紧紧搂着他,说什么也不松手。
“起来,别以为你放赖就可以躲过去。”
“什么?”
“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履行你做妻子的义务。”
“哎呀,”蝶儿脸蛋突然烧红,头反而往钟少怀中埋得更紧,“不行,大家都还没睡呢!”
“我保证他们听不见,除非你叫得实在太大声。”
“那也不行,我会紧张,你们家人本来就不太喜欢我。”
“我有个办法,让他们很快喜欢你。”
“什么?”
“给我生个儿子。”
“这哪那么容易啊?”
“只要我们努力,会很快的。”
“可是……”
“别可是了,会影响我儿子出生的。”用唇堵上那张问题无数的小嘴,钟少抱起蝶儿直奔浴室。
亲自除去两人身上的束缚,他才看到蝶儿惨不忍睹的屁股,刚才一时气急,下手实在重了些。雄地抚上那红肿,手掌不敢施一点力,轻声问:“疼吗?”
蝶儿先摇,又用力地点点头,两手直想往那屁股上盖:“别看,丑死了。”
“打疼了怎么不叫?就闷着声等着打?”
“一叫大家都会听到,而且,你当时那么气,我吓都吓死了。”
“傻瓜,咱们俩要是有一个被吓死也得是我。”
钟少苦笑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浴缸,看她立即侧身翘起了屁股,忍不住想笑,某物也更加抖擞了一下。
抬脚踏进水里,挨着她躺下来,配合她的姿态蜷缩自己的身体,紧密贴合着她,钟少只觉得一股热气随着水流在周身乱窜。偏那红肿的屁股挡在面前,提醒他小心加耐心,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费了好大气力敛住心神,他迅速地帮两人洗干净,又找来药膏涂在那俏红的小屁股上,轻轻了好一会儿,才正题。
可是,屁股总是捣乱,弄得她一身汗,他也一身汗,两个人的新婚之夜,尝试了各种姿势,等终于把可能制造出儿子的那些送到她身体里,钟少只觉得苦尽甘来,拨开云雾见太阳。
搂着已经瘫软如泥,连屁股贴到床铺上都不自知的人儿,钟少心中开始思量:“以后惩罚她,再不能打屁股,太影响生活质量。可是,该用什么招呢?拿这个鬼灵精怪有时又善良得缺根筋的丫头,他该怎么办?”
似乎感应到他的想法,熟睡的人儿动了动,那小屁股立起来,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两人像两只汤勺,每一寸肌肤紧密贴合,刚刚得到满足的某物又蠢蠢欲动。钟少抬手扒拉扒拉那枕在他胳膊上的小脑袋,贴在她耳边说:“先别睡,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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