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上被打得毫无动弹能力的贱男人,她恶狠狠地磨牙骂道:“蒋东原!你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吧?!我现在就废了你丫的!”
说完就又要提棍,结果那地上看起来晕厥的男人其实还清醒着,一双眼睛瞪大好不吓人地盯着她,他可看清楚是谁偷袭他了!从牙齿缝里挤出:“邹、小、鸡!”吓了康洛好大一跳,反射性一退,结果脚给他伸手抓住。
要说康洛胆子大不?敢提球棒儿来砸人,也能证明胆子不小了呀。但当下却是吓得一僵,主要是这男人还醒着实在没留意到,一时不防下又给抓住了脚,身体和大脑都反应不过来。
男人给打懵了早一肚子火气,见女人没反应,当即伸手一拉硬把康洛给拽到地上,屁股儿摔疼了马上伸腿踢他。结果男人顺着竿子往上爬,蛮力一使出来就把她给压到身下动弹不得。
“邹小鸡!你果然还在北京呀!”要说蒋东原可得意了,这下终于把人给抓住了,就强撑着理智要站起来把人往屋里拖。结果脚软拖了半天自己累得够呛爬不起来,只好重新压在女人身上,想着光用身体也能压死她。
康洛是挣扎了半晌见没动静了,被男人也压得难受,又闻到他一身的酒气,便冷笑说:“你现在能拿我怎么样?!”屈起一条腿把男人给踢了翻倒在旁边。
蒋东原没办法,他喝得着实多了身上又挨了十几棍再加脑袋那一棍已经是强弩之末,任人宰割的份。
看男人软软瘫在地上,康洛阴笑着爬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腰上,人肉沙发要比青草坪舒服。捧着男人脑袋让他眼睛看着她说:“蒋东原,我呢,来这儿是为报仇。知道报什么仇么?”
看他眼里透着冷,到底还是有点害怕,也就不卖关子,长话短说好走人:“你不是喜欢弓虽.暴女人吗?可惜了,我现在要离开这座城市,没精力去找个男人来弓虽.暴你。这次来呢,就是来道个别,好好记住今晚,有个女人把你狠狠地揍了一顿!要不是杀人要坐牢,我保证你今晚头破血流!”
她其实也就想揍一顿消消气,没那胆子动真格。另外就是透露消息给他,让他知道她要离开北京,这叫声东击西。待他以为她在上海,实则仍然停留在北京。那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
话说完了,准备起身,结果手腕子又给拽住,男人的力道扣得死紧。她狠狠地甩手,最后提起不远处的球棍预备再来一棒子,他倒是识相地给松手了。
抬腕看看表,快两点了,早点走人回家睡觉。
翻身爬起来掸掸衣服上的草渣,头也不回地拎着球棒子上了车,留蒋东原一个人在那儿死死瞪着她的车屁股,香车美人一走他也挨不住晕厥了过去。
后来从辛姐那知道这小子当天就住进了医院,烧到了三十九度半。蒋东原被人揍了一事闹了一阵子,至于凶手是谁蒋东原嘴巴闭得紧紧地没人知道。只知道那阵子他是整日阴着张脸,谁也不敢上去惹。病一好就跑上海去了。
康洛倒是在暗地里笑得得意,要和辛姐联系也都是她主动打过去。反正事儿做得谨慎,蒋东原是别想抓到她。
就那样又是大半个月过去了,康洛在网上兼职了两个家教,当起了标准的宅女生活。三月底的时候,替身打来电话,说什么她交的那男朋友要带她正式见公婆了。
康洛倒是说:“别去。我现在可不想这么早把婚事定下来。”四川那早婚比较普遍,成都倒没那么严重,只是她已经到二十五了,一旦见了公婆准逃不了要被催婚的尴尬情况。
替身沉默了半晌说知道了,这事儿就推了吧。
那通电话没过几天,辛姐就急匆匆地打电话来说:“蒋东原现在是真火了,跑上海到处找人查你,你自己小心点,如果上海没人迟早会知道你仍然在北京的!”
“放心吧,任他再神通广大,我现在窝在家里他能找到吗?”康洛没当一回事儿,她自认做得还不错,又很少出门还乔装了下,除了辛姐谁还晓得她仍然在北京呢?
结果吧,还真有人知道她在北京。
***
蒋东原起初对于邹小鸡,并没有那样深地执着。康洛是没料算到的,蒋东原和辛姐说要找她,其实多数也就是想借辛姐的嘴吓唬吓唬她,还真没有将邹小鸡看得那么重。只是康洛给弄巧成拙了,她那天晚上一棍子打下来,让天之骄子的蒋东原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里子输光了连面子也没了,男人的面子是最大,比老婆还要重要。病一好后马上联络人去上海。想说邹小鸡能依靠的也就是邹小包,结果去上海直接找邹小包,但邹小包那里吐不出一个字,蒋东原在道上也是个狠角色。能黑白通吃的可不仅仅凭他的白道身份,毕竟一个广电总局局长的宝座还不像总理那样能横行霸道。
他私底下结交了不少黑道大佬,四面八方都吃得开,那些人的利益跟他勾结起来。说真的,以现在的秦仲霖都是不敢轻易惹的。更别提早已没落的项元帮。
邹小包是个闷葫芦打定主意不开口,蒋东原也没撕破脸面,邹小包说人没在他这儿,蒋东原就说自己找,要真找到了项元帮就是说了谎,得拿出话来交代。
于是在上海展开地摊式地搜查。这是康洛始料未及的事,也压根想不到仅为出一口恶气真把蒋东原惹毛了。
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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