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阳一听纳妾这事儿,越发蔫了。
他娶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堂堂公主,别说真的纳妾,便是想都不敢想。
“老韩,你不老实,竟然怂恿好兄弟我纳妾?还是说,是你自己想纳妾了?”
韩露白笑容满足又自豪,“家有娇妻,我心无二念。”
这段日子,苏铭心与他心心相通,甜甜蜜蜜,纳妾?他根本不屑去想。
方阳一看韩露白这满足的小样儿,简直羡慕嫉妒,拉着他就走,“老韩,你今天必须请我喝酒,我要喝最好的酒。”
韩露白被他拉着,倒也没反抗,只是嘴上嫌弃道:“你比我富有,为何每次都让我请客?不知道兄弟我很穷吗?”
方阳听了这话,抬起一脚向后踢去,目标直奔韩露白腰间宝石,被韩露白躲过后,他苦着脸委屈道:“臭小子,再敢跟我哭穷,我直接把你拎去当铺当了。再说了,你如今混得比兄弟我好太多了,你事业有成,夫妻和睦,兄弟我呢?除了顶着个驸马头衔还有什么?”
看他说得这般可怜,韩露白不得不举双手投降,“好好,我请客,今天咱们两兄弟不醉不归,如何?”
“哈哈哈哈,还是兄弟最关心我。”方阳一下子破涕为笑,揽着韩露白的脖子就走,“今天我要去第一酒楼,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抱最美的胡姬......”
看方阳今日这般反常,韩露白微微蹙眉,乖乖跟他到了酒楼。
他细细询问才知道,原来,临阳公主有了身孕。
“老韩,兄弟我完全不记得何时跟她同床共枕过,她怎么就有了身孕呢?让我想想,上次我们两夫妻共处一室,还是半年前吧。我半年前睡了她一次,她现在才有两个月的身孕?天底下有没有这么离奇的事?老韩,你快告诉我,有没有这种可能......”
看方阳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停喝酒,很快便醉得不成样子,韩露白脸色凝重,看着他的目光充满同情。
他温声劝道:“兄弟,此事非同小可,我劝你不要声张,还是先弄清楚再说。”
方阳苦笑摇头,“我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临阳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她怎么会突然怀孕呢?她竟然还让贴身丫鬟告诉我,难道是在向我示威吗?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喜欢看美人儿,无论男女,只要长得好看,都能跟人家聊得来。她还喜欢健壮风趣的男人,你不也被她调戏过?我从未过问过她的生活,谁知道她都跟什么人来往,做下什么样儿的事......”
韩露白夺走方阳手中的酒坛,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兄弟,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在喝醉酒的情况下与临阳公主相处过?你醉酒后通常疯疯癫癫,醒来后完全不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若你们确实在一起过,你却完全不记得,岂不是冤枉了临阳公主?”
方阳闻听此言,突然愣住了,他抬头瞪着韩露白,眸子闪闪发亮,“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那日见过你跟嫂子之后,我又喝醉了,完全不记得怎么回到家的,第二天醒来,我正躺在自家床上,身上收拾得很干净,床上却......我问下人谁送我回来的,下人们支支吾吾......难道,是临阳送我回去的?”
韩露白哭笑不得,这家伙,竟然不知道自己晚上到底跟谁在一起,简直无可救药。
“既然如此,还不快回去问问下人们,那日到底是不是临阳公主。”
方阳却趴在桌子上,傲娇道:“不问,她回家都不让我知道,还有什么好问的。”
韩露白无语,“所以,你们便打算这般老死不相往来?”
方阳梗着脖子,“我倒是想往来,她给我这机会吗?万一我去公主府见她,她再把我拒之门外怎么办?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简直太丢人了。”
韩露白捶他,“臭小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娘子怀孕了,你还要跟她置气?换了是我家娘子有孕,我肯定给她当牛做马了。”
方阳指着韩露白大笑,“她现在还没有身孕,你已经当牛做马了,老韩,男人的出息呢。”
韩露白却不在意道:“男人的出息不就是照顾家小妻儿吗?老方,你太死要面子了。”
两兄弟从上午喝到晚上。
方阳大口大口地喝,把美酒当成水,韩露白小口小口的品,从不让自己喝醉。
方阳时不时疯上一回,吆喝着找胡姬,韩露白赶紧拦着,怕传到公主耳中好友处境更惨。
喝完最后一坛酒,方阳早已经醉成一滩烂泥,他拍着桌子就想站起来,结果站都站不稳,跌倒在韩露白怀中,他大叫道:“老韩,我今晚要回公主府,她要敢不让我进门,我抱住她就啃,看她还敢跟我横,耍公主的威风,哈哈哈哈哈。”
韩露白扶额叹气,捞过盘子里的辣椒,毫不客气地塞进了方阳口中。
他可不想让别人听到这家伙的流氓话,免得自己跟这个醉汉一起丢人。
韩露白雇了一顶轿子,亲自将方阳送到了公主府。
听说韩将军亲自送来的,公主府的人不敢耽搁,赶紧去通传。
几名小厮匆匆赶过来,七手八脚将方阳扶进了公主府。
公主府管事:“韩将军,我家公主请您进去一叙。”
韩露白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拒绝道:“天色已晚,我不方便进去,代我转告公主:方驸马一直惦念着公主,一心希望能求得公主原谅,他跟我发过誓,说今后会好好照顾公主和她腹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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