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小姐问的好,夏某方才说道了,只是一些小小的挑战,还会附赠利息,诸位所在意的东西鄙庄绝对保证完好而至于挑战:实际上也算不得什么挑战,诸位也知道,乐食庄是以食物闻名的地方,所以一切自然也与食物有关,我们会在接下来的五天之内,每天为诸位准备一道大餐,至于如何食用,是否食用,或者使用多少,则得按照庄主的要求来做,每一轮都会有落败者,落败了必须立刻离开——当然,我庄代诸位保管的事物,也必当在诸位离庄的时候返还。”
夏满微笑着,与在座的七位女子一一对视,表现的是一派的官方表情。
“这倒是稀奇,给一棒子再洒把糖,鄙庄主人当我们这些人是什么?薛某不才,对鄙庄主人所持有的宝物不感兴趣,即刻便要离开,夏总管是否能将薛某的男人还给薛某?”
皱着眉头听完,薛琼面露不愉,言谈间便站起身,一副即刻便要离开的样子。
“很抱歉,薛小姐,您是鄙庄主人钦定的人选之一...”
那站在那里一副微笑表情的女人倒是一点被冒犯或者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看着薛琼,一字一句。
“喂,你少罗嗦,这酒到底让不让人喝?!屁话这么多做什么?!”
二人说着话,其余人几乎都是沉默,束游因为保不准自己到底有多少‘东西’在她们手里,便也只是静等着,看接下去会如何,而霍婷——从最开始便打定了注意跟进来不过是为了看有么有多少能够帮忙的。
束游模糊的视线一一落在其余几个人身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多少得出个大概:那闵饶再问过话之后便停顿了,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似乎并没有关心这说话的人。
年纪最小,也是另外一个她不知道来历的少女唐螺则是一副兴致勃勃的看戏模样。
东雅邕坐得最稳的,并且似乎对于这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然而束游对她熟悉,这女人是如果不知道任何底细的话,绝对不会轻易动作的——那么便代表,她必然是知道她此行目的的。
外加之,这叫做夏满的管家说的话里——只是有些人被请走了些‘事物’——那也就是说有些人没有,那么,这些人必然是知道这地方主人的目的的。
这样想着,束游便没再多心的关注旁人,至于那吵着要喝酒的女人,她只瞟了一眼,干脆便闭上了眼睛,只用着耳朵来听那人动作。
“呵呵,佟小姐看来是个爱酒的,只是,这些酒可不是用来喝的——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喝的,来人!”
佟成西的话,让那微微笑着的华府女子拍了拍巴掌,七位轻纱薄裳的少年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挨个走到每一位女子身旁,躬身,行礼之后便将自己手中的托盘搁到桌上——准确的说,是搁到各自所要伺候的女子桌面上。
而那托盘里,则是满满一盘子的鲜活生虾,每一只都是格外的晶莹剔透的,再加上,这些少年似乎每一个都是精心挑选出的,十指纤长,莹白如玉,看着,便几乎能让人想起那个专门为美色而起的成语——秀色可餐。
只不过此刻的秀色,是那十根漂亮的指头。
束游的视线虽然模糊,却还是被那双在自己身旁伺候的少年漂亮的手指吸引了主意——她想起了那个,拥有一双比这少年还要漂亮手指的男子——唇角挂起一抹笑。
与此同时,那让她觉得有些脸孔化的女音再一次响起:“小姐们,你们即将品尝的,便是第一天的第一道菜——醉虾!大家或许会说这算是什么挑战,谁不曾吃过这东西,但夏某保证,本庄的这道菜绝对与众不同,先不论虾是否鲜活,只说这酒,小姐们难道没有觉得这儿的酒香,比别处的都要香上许多?”
夏满说着,度着步子来到佟成西身边,朝她身旁的少年点了点头,那少年便从那大碗中舀出一些,倒进了她面前的小碗中,复又将那托盘里的生虾拎着胡须丢了进去,不一会儿又拎出来,剥好,恭敬的递给那一脸不耐烦满脑袋只是想着要喝酒的女人。
“真无聊,你们这是什么鬼...”
抱怨到半晌的声音,似乎是被什么卡住一般停下,佟成西面上的表情在一刹那极其精彩——半是迷醉,半是惊讶,半是欢喜,半是愉悦。
“如何?佟小姐觉得此物可还...”
“过瘾!老娘吃了这么多年东西...这虾...过瘾!”
一面说着,一面催促了少年开始剥,一面却自个儿弄了个碗,在大碗中舀起一勺,就着碗便喝了起来...半点无需旁人多言。
“这是哪门子挑战?吃虾?难不成看人能吃多少?”
疑惑的望着夏满,那一开始久满是疑问的斯文气浓厚的女子又开了口。
“呵呵,所以夏某才说,是小小挑战而已,诸位安心用膳,夏某却为诸位准备些小小活动,便先行退下了。”
可那华府女子,却半点也不打算对于这事情有所解释,继续那般假笑着,竟然退了出去。
一屋子女人,除了那已经开始胡吃海喝的女子以外,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就连那一直很稳,仿佛什么都知道的东雅邕,也有了些异样的举动——
而在同一时刻,大开的门外响起杂乱中又有些秩序的步子,一群乐师舞姬鱼贯而入,没一会儿,这空荡荡的屋子便是一片的歌舞升平了起来。
“喂,佟姐姐,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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